“萧何?”
刘交听闻萧何的名字,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历史上萧何的形象和评价,汉初三杰、开国首功,足以说明其能力和地位。就算是当下,萧何在沛县也有着极大的影响力。
萧何此时在沛县的职位是主吏掾,主管群吏进退,即相当于后世的县委组织部部长兼一把手秘书。
于是刘交立刻起身,快速洗漱完毕,整理好衣冠,出门随着刘邦朝县衙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刘邦表情严肃,语气低沉地说道:“兔崽子,一会儿到了县衙,你可别乱说话,像昨天的那种话,你最好是脑子里都别给我想!”
刘交白了他一眼道:“兄长放心,我又不傻!”
刘邦气得忍不住踹了他一脚道:“他奶奶的,你给我好好说话!”
刘交哼了一声,拍拍屁股道:“子曰,兄不友,则弟不必恭,你就没带个好头,哪里来的脸来管我?”
“嘿你个小兔崽子,为兄我乃是响当当豪侠,自然不拘小节,你不是以儒生自居吗,你跟我比个什么劲儿呀!”
刘交于是立马恭恭敬敬的对着刘邦拱手道:“兄长此言甚是,交谨听教诲,必当谨言慎行!”
刘邦一看这幅作态,更恶心了,当即扭过头道:“他奶奶的,老子不管你了,你爱怎样怎样吧!”
刘邦也是心累了,不理会他吧,更乃翁一个德性,看着就烦!
管他吧,立马就是一副腐儒的作态,看着更烦!
奶奶的,我刘季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呀,摊上这么个弟弟!
刘交看着刘邦一副吃瘪的样子,心里畅快极了,不自觉的哼起了小曲。
刘邦看着刘交这幅作态,更来气了,于是骂骂咧咧的几个踏步就走到了前面,眼不见心不烦,同时不免在心里嘀咕道:原来乃翁在人前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又走了一段距离,刘邦还是忍不住回头语重心长的说道:“交弟,我听说朝廷又摊派徭役下来,为兄身为亭长,这押送劳役的差事自然是落到了我的头上,我昨天出门就是去找萧何问这事儿的,结果半路上遇到了你,这事儿就耽搁了……”
刘交听到这话,脸色顿时就不自然了,随后便有点兴奋了,要知道刘邦的造反之路,就是从押送劳役开始的,而现在已经是秦二世当政了,很明显,命运已经做出了它的选择!
刘邦看到刘交逐渐兴奋起来的表情,实在没忍住,又是一脚踹了过去,同时嘴里骂道:“他奶奶的,这次徭役是派去骊山给始皇帝修坟墓的,去的人必定是十死无生,就连乃翁也是九死一生,你还笑,你盼着乃翁早死吗?”
刘交退了几步,继续无所谓的拍拍屁股道:“兄长既然知道九死一生,为何不反?”
刘邦彻底毛了,抓起腰上的剑往刘交身上劈打过去,边打边骂道:“乃翁还到要死的时候呢,反他娘的屁呀反,你再口无遮拦,乃翁必定得先死在你的嘴里!”
这一下刘交可没傻乎乎的站在任刘邦大,虽然剑没出鞘,但一看就知道和刚才踹人的力度大不一样,自然得躲。
于是一个追一个躲的又跑了一大段距离,刘邦才气喘吁吁的接着开口道:“别他娘的跑了,过来我跟你说点正事儿!”
刘交见他说得严肃,也识趣的向着刘邦靠了过来。
刘邦道:“此次为兄带你去见萧何,一来是想让你在他面前混个脸熟,日后有好事儿也好让他能想到你;二来嘛,万一要是哥哥我这次真的没回来,咱爹和你嫂子就全靠你了,所以你这次去一定要给萧何留个好印象,听明白了没有?”
刘交见他说得认真,心道没想到老流氓还有这一面,于是他开口道:“兄长不必费心,我跟着你去就是了,家里交给二哥就行。”
刘邦立马否决道:“不行,你二哥他没这个聪明劲儿,和萧何曹参他们打不到一块堆儿,还好你回来了,我一眼就看出你跟三哥是一类人,所以这事儿还得你来!”
刘交仔细想了一下,好像电视剧里是演过,刘邦逃亡到芒砀山的时候,家里人的确是被捉拿了的,全靠萧何从中周旋才保住了性命
于是他点头道:“行,我知道了,咱们先去见萧何,看情况再琢磨琢磨。”
刘交此时是既想跟着刘邦一起去芒砀山见证他斩白蛇起义的历史性一幕,又有点做不出来明知道危险、却依旧将亲人交给既定命运去安排的决定,实在有点纠结。
好在刘邦也没有逼着刘交现在就表态,于是二人就这样沉默的一直走到了沛县的县衙。
县衙的建筑高大巍峨,青灰色的砖石层层叠叠,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庄重。县衙的大门上方悬着一块巨大的牌匾,上面刻着“沛县县衙”四个大字,笔力苍劲,彰显着官府的威严。
门口的守卫身着秦朝的黑色制服,手持长戟,身姿挺拔,他们目光冷峻,警惕地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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