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交和浮丘伯随着大汉在曲折幽深的山谷中又走了一段距离,四周静谧得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和偶尔传来的鸟鸣声。
此时,大汉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神色间带着几分洒脱与决然。
“二位,此处已足够安全,我也该走了。”
大汉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在这山谷中回荡着,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意味。
刘交和浮丘伯听闻此言,心中皆是一惊,他们对视一眼,眼中满是不舍与感激。
刘交急忙上前一步,双手抱拳,再次诚恳地说道:“壮士,您对我二人有救命之恩,若不留下大名,让我们日后如何报答?”
浮丘伯也在一旁微微点头,说道:“壮士大恩,如同再造,还望告知姓名,也好让我们铭记于心。”
浮丘伯的声音带着几分疲惫,但言辞间的恳切之意溢于言表。
大汉却微微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说道:“些许小事,不足挂齿。这天下之大,你我有缘自会再见,不必执着于姓名。”
说罢,他将手中的大铁锤往肩上一扛,转身就走。
刘交和浮丘伯见大汉心意已决,心中虽无奈,但也深知无法强求。
刘交再次抱拳,深深地鞠了一躬,说道:“壮士既然如此,我二人也不再勉强。但这份恩情,我们定会铭记一生,若有机会,定当涌泉相报!”
大汉没有回头,只是摆了摆手,大步向前走去,身影渐渐消失在山林之间,只留下刘交和浮丘伯站在原地,久久凝望。
可惜刘交不认识这位,也回想不起这位的事迹与名头,就此与正在此处潜藏的谋圣张良擦肩而过……
待大汉走后,山谷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惆怅。
刘交和浮丘伯深知,此刻他们也到了分别的时候。
浮丘伯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交儿,如今形势危急,我需前往会稽老家暂避风头,那里还有些旧友或许能助我一二。”
刘交望着浮丘伯,心中满是敬重与不舍。
同时他深知浮丘伯学识渊博,乃当世大才,其作为荀子的亲传弟子,在儒林之中亦颇具声望,若能将浮丘伯带到沛县,日后必能成为兄长刘邦反秦大业的一大得力臂助。
想到此处,刘交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神色诚恳地说道:“恩师多年教导之恩,学生没齿难忘,恳请恩师随我一同前往沛县,好让徒儿贴身伺候、报答您的教导之情。”
刘交的眼神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紧紧地盯着浮丘伯,希望他能答应自己的请求。
浮丘伯微微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
他缓缓说道:“交儿,你的心意我明白,但秦律严苛,未经允许不可私自游走,以往为师还可以顶着李斯师弟的名头游走四方,但如今李斯既死,返回家乡便是你我唯一的出路了……”
刘交此时才醒悟过来还有这事,心道自己刚才确实有点想当然了。
浮丘伯接着又叹了口气道:“好在那位举报咱们的邻居不知道你我的真名,否则你我只怕连家乡都回不去了!”
刘交听闻此言,心中虽感遗憾,但也明白浮丘伯所言属实。
他微微点头,说道:“老师,既然如此,交儿也不再强求。只是这一路与老师相伴,受益匪浅,如今却要分别,心中实在是不舍。”
刘交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眼中泛起了一丝泪花。
浮丘伯走上前,轻轻地拍了拍刘交的肩膀,说道:“交儿,不必伤感。你回去后,定要小心谨慎行事。若有机会,我们师徒二人定会再见。”
刘交强于是再次向浮丘伯深深一拜,说道:“老师放心,徒儿定会谨记您的教诲。”
于是二人就此分别。
刘交迈着沉重的步伐,踏上了回沛县的道路。
一路上,刘交开始寻思,自己作为荀子的徒孙,刘邦的亲弟弟,按理来说应该是戏份很重的人才对,但是从穿越前的记忆来看,为何关于刘邦的故事里,却连自己的半个影子都没有?
甚至刘邦那吝啬的哥嫂都留下了一个“羹颉侯”的典故,怎么到了我刘交这里就连个泡都没冒一个!
莫非因为刘邦看不起儒生,所以连我这个亲弟弟也无视了?
他想来想去,觉得肯定就是刘邦这货看不起儒生,所以连带着自己这位亲弟弟也给藐视了。
于是他不免在心里暗骂道:奶奶的,刘邦此人,当真不当人子!
同时也开始思考起了自己以后的出路。
造反肯定是要造的,不过由于他清楚历史上刘交的待遇其实不错,所以他现在认为刘邦这条大腿也许也没那么可靠了。
但是让他和刘邦争天下,他又自觉没那个本事和魅力,毕竟连项羽这种人杰都输了,他依据有限的历史脉络,估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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