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店里,高氏摆了一桌酒席来谢谢伙记。这晚上高氏的铺子烧起了大火,等火被扑灭,县里的捕快在店里发现了一具尸体,大家都以为是失火了店老板被火烧死了。
二日以后,高氏所在的寨子里的人到县里报案,全寨子的人都被人毒死了,只有当日外出的人回到寨子才发现,寨子里没有活人了。回到自己的店里,高氏摆了一桌酒席来谢谢伙记。这晚上高氏的铺子烧起了大火,等火被扑灭,县里的捕快在店里发现了一具尸体,大家都以为是失火了店老板被火烧死了。...
二日以后,高氏所在的寨子里的人到县里报案,全寨子的人都被人毒死了,只有当日外出的人回到寨子才发现,寨子里没有活人了。县里多方查证说是只有二个外来人,就是高氏杂货铺的掌柜和伙记,在案发里去过寨子里,而且死的人里没有这两个人。
这么巧这个杂货铺被大火烧没了,而经仵作查验那具被烧死的尸体,是具男尸。这具尸体死前就被毒死了,所中之毒与寨子里的人中的是一样了。所有罪证都指向了高氏,县里发了海捕公文全国通缉高氏犯妇。
高氏杀了伙记又放了火以为是可以瞒天过海,没想到不到半月的时候追捕她的公文已经贴满了附过的州府。没有办法,她只能装成要饭婆子继续往北逃跑。一路来到应天府,她想着自己已经跑了这么远了,要想办法安顿下来。
她花了些钱托人找了府衙里的文书,弄了个假的户藉文书。总算可以安心住下来了,她在城北买了个前面带门脸的小院子,卖些胭脂水粉,头花手饰之类的小东西。因为地方偏,她人又丑,生意并不是太好,有时候一整天都没有一个客人,就这样过了一年的时间,她手里的银钱越来越少了,高氏开始心里不安。
高氏是一个极度没有安全感的人,没有人可以依靠,兜里的银钱也越来越少,她想着按老方法,多弄点钱在身边才安心。
经过几日的观察她发现离她家二条街,住着一户人家,家里只有一个美少妇带着个小女儿独自居住,这个少妇也到她这买过一次东西。看穿着打扮家里是有些资产的,又从左右邻居那听到些闲话,说这少妇是城东一个大商家在养在外的,因为家中妻子娘家有些权势,所以不敢娶回家中做妾,只能偷偷养在外面。平日来时总是给这美妇带很多好东西,所以这少妇日子过的很是富足。
高氏有心留意着,看到那个富商一个月会来一二次,这不昨天刚来过,看样子是给送了不少好东西,这次过后应该过很久才会再来,这少妇平日里出门不多,现在动手的话,怎么也要十几二十天后才会有人发现。
高氏准备了店里新进的头面手饰,趁着午后大家都要休息的时候,敲响了少妇家的门,说是有新样子给她看看,少妇也没疑心就让高氏进了院子。少妇刚得了富商送来的银钱,看以高氏带来的手饰甚是喜欢,拿在手里细细的看着,就凭这个时机,高氏在少妇的茶还里下了毒。少妇只喝了一口就毒发了,她到死都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免后患,高氏用一根毒针,扎在了正在午睡的三岁小女孩的脖间,小女孩就在睡梦中随她娘去了。...
做完这些,高氏开始翻找方便拿走的细软。高氏心里暗想,这女人还真是挺有钱,光白银就有三百多两,还有好多名贵的手饰。干这一次就够她再找个地方富足的过几年了,高氏不动声色的回到家中,就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可是没想到的是,富商第二天又来了,后里还提着给小女孩的玩具,想来是之前答应小女孩的,所以才隔了一天就又来了。高氏看到富商来了,就知道事情要坏。马了带上方便携带的东西,店都没关,就从后院逃走了。
高氏前脚走了,富商后脚就进了少妇家的院子,他在门口呼喊少妇,可是屋子里并没有人回应,当他走进屋里看到早已死掉多时的情人和女儿伤心还已,也顾不了许多,让下人赶上马车就去府衙报了案。
府衙捕快来的很快,仵作看过尸体确认是死于中毒,捕快走访了四周的邻居,还真有人看到,昨天中午前街的胭脂铺子的老婆子来过这家,那老婆子待了有二盏茶的时间,后来就再没看见有别人进过这家了。
当捕快们到胭脂铺子,才发现铺子开着里面确没有人,后院门只是虚关着,没有锁。看样子人已经跑了。
捕快回到府衙向通判大人回禀,报勘察和走访的结果,又把街坊描述的高氏的样子告诉了通判。宋通判心中一动,这个人的犯案手法和像貌,和滇南发来的海捕公文里面犯人的样子很相适,难道是滇南的这个杀人妖婆来了应天府。
宋通判命人全力追捕高氏,可是几天过去了也没有任何消息,想来高氏已经逃出应天府了,没办法应天府出只能出悬赏令,繁提供消息或抓了高姓犯妇的都有重赏。
宋通判没想到的时,没隔几天就有宁秀才来报案说是抓到了高氏。
大堂上案件审理还在继续,高氏跪在大堂了脸色发灰,宋大人问高氏,你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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