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检查,后来得到的结论是情绪病,这是抑郁症的初期,这个病前期需要做心理治疗,所以我和刘主任说要和培文换课,每个星期六的早上十点要去医院。一哥那次来他没有我的联系方式,于是他耍滑头骗二姐把我约出来,那是我回N城后的第一次同学见面,我记得那晚我一直哭一直哭,二姐和钱小姐总说我是太久没看见同学激动的,其实我那时的心理五味杂陈,一是我感谢他还能想起我这个老同学,再就是他没有告诉你们我和他分手的实情,后来那天晚上我们聊了很久,聊到为什么和他分手的时候我很激动,我不想说,但是一哥穷追不舍的问,我不想回答他,我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就让一哥不要再联系我了,后来一哥还和我拉扯了一下,我不小心摔在了地上,正想往学校走,迎面有一辆车按着喇叭,闪着大灯,我脑子里又回想起了那天晚上所有发生的一切,当时的我呆立在那里,一步都不能动弹,幸好一哥反应够快,拉着我的衣服使劲儿往后一拽,我和他都跌坐在地上,后来我就晕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一哥已经把我送到了医院。因为要身份证办留观手续,一哥翻了我的包看见了我的病历本,他知道了我的身体出现了问题,于是提出陪我去看心理医生,最后在他和医生的开导下,我终于说出来那天晚上的一切,我当时很崩溃,一哥也哭了,他搂着我让我坚强,他鼓励我对同学、家人敞开心扉,说出事实,他答应不把我的状况告诉给任何人,现在他也还会打电话发信息鼓励我,让我不要总想着过去,让我积极的面对将来,这就是这一年来我所有的经历,对不起姐妹们,我那么晚才告诉你们。”
钱程早已哭得稀里哗啦,“老幺,我不敢相信你会有一天去干傻事。”
诗懿含着泪,“是啊,你说要是当初没有那个好心人拉我一把,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汤慧哽咽道,“你这是干嘛呀,有什么事儿不能说的,非得自己往死胡同里钻,就你这个脑袋瓜子平常看着挺机灵的,怎么就认个死理儿呢,失恋很正常的,你说这个年代还有几个人结婚是和初恋的,你说你为了一个说不明白的人你至于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吗?”
周丽更是泣不成声,“老幺,爱情的世界里本来就没有谁对谁错,缘分天注定,你如此优秀,值得更好的人陪你走完下半生。”
诗懿笑笑,“都过去了。”
钱程嚷嚷,“什么叫过去了,三姐替你找个更好的。”
“三姐,我现在真的不想再为了感情的事儿伤脑筋了,过一阵再说吧。”
“老幺,你那天晚上回家你姨和你弟不在家吗?”
“我也是到家才看见他们给我留的条说是去进货去了,让我走的时候把门锁好,他们得过几天才回来。”
“你怎么知道他妈是装病?”
“站在窗台上对着我们喊,声音洪亮,意识清楚,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有病的人。”
“他没看出来吗?”
“谁知道呢?”
“当局者迷?”
“我觉得他是涉世未深,被他妈忽悠了。”
“哎,无论怎么样,都过去了。”
“一哥来我倒是不觉得唐突,而且他说给你个惊喜的理由太充分了,谁知道这是个套啊?”
“二姐,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十人帮真的都没人告诉你他要出国吗?”
“没有,后来一哥说大家都不知道该怎么说,都想等他自己和我说。”
“老幺,你有没有觉得这和正房总是最后一个知道丈夫的小三的桥段是雷同的。”
“二姐,你这个比喻是很精准就是有些不够高雅。”
“话糙理不糙。”
“真的都过去了,我上个月就把这个事儿和我舅妈说了,她说没事儿,失恋根本就不算什么,还带我吃了好吃的,给我买了新衣服。”
“老幺,也就是老挂也很久没你的消息了是吗?”
“嗯。”
“你不打算和老挂联系联系吗?某人不珍惜的人自有人珍惜。”
“哎,老挂去美国了深造了,他没跟你说吗?”
“没有啊,我很久没在网上碰到他了。”
“老幺,你说得跟玩儿似的,有时差的好吧,哪里碰得到?”
“哦,对哦。好像也是8月份走的,去的芝加哥。”
“哎,你打碎了我编织的少女梦。”
“那就是时候该醒醒了。”
“老幺,以后但凡有点心事,一定要告诉我们。”
“就是就是,你三姐我现在混得可开了,我们学校的优秀男生也多到你不敢相信,你后半生的幸福三姐包了。”
“钱小姐,我真不着急,等我着急了一定求你,成吗?”
“你别管了,我先把这事儿给撂下,不然好的也给别人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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