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桦林冬日的夜晚,寒冷而又安静。身旁火堆吱吱呀呀作响着,火焰不断翻涌,带起丝丝青烟,也带起无数的火星,那些火星在空中划过一道不大明亮的轨迹,释放着自己光芒,最终光芒消逝只留漆黑的碎渣跌落洁白的雪中,形成了与夜空相反的在白色“天空”中黑色“星辰”。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的胡乱祈祷有了作用,今天的天气格外的好。最重要的是那些猎狗昨晚并没有来袭,这倒是避免了许多麻烦。早晨还是有些清冷的,我也没有立即行动,一直坐到那犬吠声几乎达到了顶峰时,我立刻起身向着目标冲去。
在我直接冲入目标地点时,那些黑影也像是约定好的般在四周嚎叫着袭来,这一刻仿佛煮沸的热水般整片地区瞬间热闹起来。猪人的嚎叫、猎狗的嘶吼如一曲节奏感爆棚的摇滚一般。
作为这场“音乐会”其中的一位“策划”的我此刻正努力的将自己的身体贴近地面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虽然那些普通的猪人早已和猎狗战成了一团,可我的目标也不是它们,我缓慢的挪动着,查看着那些猪人守卫的动向。
那些猪人守卫动向与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外面已经开始了大战,这里却仿佛是屏蔽了一般待在浆果从旁丝毫不移动脚步。
这下让我有些麻爪,这些猪人守卫不上钩,我的计划到此进行再顺利也只是一场空。而且那些猎狗再能打面对猪人们的主场优势撑不了多久。
必须在做点什么,我趴在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最后一咬牙掏出长矛站了起来,回身冲入正在酣战的战场中,不断用长矛攻击着周边的生物,不管是猪人还是猎狗,只要吸引它们来攻击我即可。没错,我打算孤注一掷,既然那群猪人守卫不上场“奏乐”,那我直接将场地移过去,“乐器”和“观众”都准备好,不演奏也要演奏。
在我的搅和下,很多猪人和猎狗也停下了交战,一并向我冲来。看到眼前的场景,第一反应直接转身就跑,拼了命的冲向那片浆果丛。
这首“摇滚乐曲”的第二幕拉开序幕。
当我冲在那片浆果丛时,那些猪人守卫显然还没有理解事件严重性,它们直接提着武器也冲了过来,对于眼前冲锋,我直接迎了上去,以挨了两下为代价一个飞扑冲进了那片浆果丛,随后那群“乐器”们也跟着冲进了浆果丛。
第二幕正式演奏,那些猪人守卫们果然放弃了追我反而去处理那些那浆果丛中撒欢了猪人和猎狗们。
我匍匐在地上,利用着浆果丛隐藏着自己,等到这一曲平稳演奏时,我终于开始享受着胜利的果实。
不断的采摘,不断的采摘!尽可能的将那些甜蜜的浆果(虽然目前还尝不出味道,但那些浆果的确是甘甜的)塞进自己的口袋里。
嘶吼声,吼叫声,脚步声,碰撞声……这一刻,整场“摇滚音乐会”到达了高潮。
随着“表演人员”的不断退场,整场“音乐会”便逐渐落下帷幕,不过在此之前,属于我的演奏早已结束便找准时机离开这片喧闹的地区。
当站在整场由我主导“音乐会”边缘,重新以“观众”身份观看着这场家伙们以生命为代价的尽情演出,俯下身体如那位猪人“贵族”般向它们行一个礼后转身进入了丛林中。
之后的时间便没有了刚才的优雅,奔跑成了新的主题。我不敢有丝毫的停歇,毕竟在猪人的地旁上没有任何许可就展开了这场生和死亡为主题的“音乐会”,等到那场战斗的结束,再遇到的可能是那些“演奏者”的亲朋好友对我的亲身问候了,除了此时外真正让我着急的还是自己的营地,这么长时间未归总有些不放心,毕竟自己原来也是一位借宿者,所以我必须快点找到除去的路。
期想永远是好的,可就像直接内容所表达的:现实总会给你一个响亮的巴掌,剧烈的疼痛感会告诉你自己的期想是多么的不切实际。可直到现在的我仍会期望什么,因为对于我来说期望的不一定要完成它只是让我对未来有着渴望,哪怕结局并不如意。
抱歉!说多了,回到正题上来。面对这片白桦林的无边无尽,再加上前几日乱闯乱撞,就如深陷沼泽越是挣扎越会下沉,我也迷失在这片自然的奇迹之中。
暂时我是没办法出这片白桦林。幸好如今的我至少不缺食物,也不缺生火的材料,倒是还能在这片丛林中不算太富裕的活上几天。
接下来的几天着实有些单调,白天尽力的赶路,躲避着沿途碰上的猪人,到了晚上点燃火堆在日志上绘画着自己走过的路线和明天的走向。那几天每晚绘画着实让我痛苦不堪,在那片白桦林也与之前所说一样那些白桦树除去尺寸外简直一模一样,而且最为难受的便是因为这片大陆的特性我压根不能在树干上留下一丝痕迹,在地上留下东西作为标示有时又会被猪人捡走,这让做标识成了一个空谈。
最后,只能通过最笨的方法:凭借记忆力来记录路线。首先老方法用树枝来固定方向,使用这种愚笨的方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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