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一在鬼婴身上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的恶意,那究竟是什么让小杰高烧不退、昏睡不醒呢?这鬼婴又是从何而来?不知道这个年纪的小鬼记不记事,要是能问的出话就好了。
凡事就要多尝试,试试又不吃亏。
清一想明白了这个道理,手指一转,手里就出现了一个拨浪鼓。她拿着拨浪鼓走进了两个小崽子的地盘。
鬼婴率先发现了她,朝她龇牙,试图驱赶她。但即便清一坐在了床的边缘,他也仍旧是龇牙,没有其他动作。
清一将拨浪鼓举在空中晃了晃,“咚咚”的响声吸引了两双圆溜溜的小眼睛,他们的视线紧紧跟随清一的手,确切的说,是她手里的拨浪鼓。
“想不想和我一起玩拨浪鼓呀?”
俩兔崽子不说话,只伸出手想拿走拨浪鼓。什么都不说就想拿东西?清一手缓缓移动,拨浪鼓就从他们手里逃走了。
“我的拨浪鼓只给乖孩子,你们是乖孩子吗?”
“是,小杰是乖孩子。”
鬼婴却不和小杰一起回答,只用力点头。
“乖孩子要回答我的问题哦,小杰你白天都在睡觉吗?”
“小杰睡觉,小杰是乖孩子。”小杰的眼神就好像粘在了拨浪鼓上一样。
“那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象征性地问完小杰问题,清一立马调转矛头,对鬼婴提出了问题。
鬼婴扑闪着大眼睛,嘴巴啊呜啊呜的,却发不出声响。
原来是个小哑巴。
眼看问不出什么,清一将拨浪鼓递给他们,走出了房间。
“怎么样了?有进展吗?那小鬼到底想干什么?”马夫人将房门虚掩,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问不出来,他不会说话。”
听到这话,马夫人眼神闪烁,似乎有话想说,但被她咽下去了。
见识到了清一的本事,马夫人请求她多留几天,本着救人救到底的原则,清一答应了。
第二天晚上,阴气如期而至,就好像掐着点一样。她再次走进小杰的房间,却发现小杰和鬼婴长得越来越像了,活像双胞胎。
这不是错觉,可是昨天却没有发现,清一不认为是自己忽视了这点,如果他们一开始面容就这么像的话,她不会没有察觉,那只有一种情况,有人在施法,以温水煮青蛙的方式让人放松警惕。
清一向马夫人要了小杰的照片,对比一看,容貌发生改变的只有一个——鬼婴,他与小杰越来越像了。
死人朝着活人的方向改变,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清一默默推演一番小杰的生辰八字,发现了问题。小杰本应是一帆风顺、顺遂一生的命格,如今的命格却是无辜横死、早夭而亡。可观其面相,这明明应该是鬼婴的命格。
清一眼神冷冽,看来是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偷换命格。换命仪式已经开始了,小杰的灵魂已经受到影响,若强行打断,恐有性命之忧。清一只能沿着小杰床边划了一个圈,施法干扰两个灵魂之间的连接。
“马夫人,令郎的病因找到了。”
“换命?意思是有人将小杰和别人的命运交换?”
“是这个意思,不过和令郎交换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昨晚您见过的鬼婴。”
马夫人瞳孔地震,不敢相信。
“可那鬼婴,已经死了呀!”
“以活人之身献祭,通俗点说,叫夺舍。等献祭仪式完成,从令郎身体里醒过来的,就不是您儿子了。”
“大师,求求你救救我儿子,求求你……”
“马夫人,献祭仪式已经开始了,若强行中断,令郎不可避免会受伤。再者,即使这次侥幸逃脱,但对方会不会就此罢手也未可知,所以最好的解决办法是找出幕后之人。交换命格的仪式十分复杂,需要用到换命者的生辰八字和指尖血,您想想,谁能接触到这些东西?”
“指尖血,照顾小杰的佣人,老师和同学都有可能接触到,可生辰八字这么重要的东西,除了我家里人,没有别人知道呀。”
马夫人在清一面前走来走去,不停得回想,试图将一切有嫌疑的人都找出来。
见马夫人毫无头绪,清一也明白,这不是一时就能查清楚的。
“马夫人莫急,我已经施法暂时中止了仪式,可拖延一些时间。”
不对不对,换命仪式复杂严苛,活人献祭更甚,需要七七四十九天方可成功。可依马夫人所言,小杰是七天前回老家才出现的异常,短短七天的时间就让鬼婴与小杰的身体基本符合,这太快了!
“马夫人,您确定令郎是七天前才出现的异常?有没有可能他早就有问题了,只是您没有发现呢?”
“大师,不瞒你说,我三十五岁才有了小杰,也算是老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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