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乞丐伍两个人没有去饭店。
在商铺买了些小零食,两瓶白酒,他骑着摩托车带我去到了海边。
吹着温和的海风,坐在石头上,我们两人把酒言欢。
从某种程度上讲,我与他之间应该也算是过命的交情。
只不过这份交情,是我策划之外的产物。
“这件事明明就是阿强的问题,霹雳仔还在袒护,死了一个四九仔就像平息此事,想得美!”
乞丐伍灌了一口白酒,愤愤不平。
“能感觉出来,阿强跟霹雳哥的关系更近一些。”我打着哈哈,并不会跟他吐露心声。
我跟他不熟悉,交情很浅,说多了万一传到霹雳仔的耳朵里,对我没有好处。
在江湖这条路,我一直遵循一个道理,就是谨言慎行。
“大佬马上出狱了,等大佬出来,这件事我还要拿到桌面上再唠一唠。”乞丐伍丢了一颗花生米进嘴里,说。
“伍哥,你是跟大佬混的,还是像阿强一样,最开始就跟霹雳哥手下?”我点燃一根香烟,随口问道。
“我跟霹雳仔都是一批跟在大佬手下的弟兄,只不过霹雳仔运气更好一点,所以大佬才扶他做了双花红棍。”乞丐伍跟我解释道。
“哦哦,原来是这样。”
我点了点头,从他的语气中可以看得出来,他对霹雳仔做双花红棍一直心存芥蒂。
他不服霹雳仔这个双花红棍。
“那大佬是为什么进去的?”我好奇的问。
像肥民这种坐馆大佬级别的人物,不可能亲自去参与打打杀杀。
他手底下那么多手下能够顶包,还有钱买通警属,居然也能被抓入狱,倒是让我有些好奇。
“因为一桩七八年老案子,不知道被谁捅了出来,才被抓了进去判半年。”乞丐伍说。
“七年过去了,都没有被抓,怎么突然就....”
这一刻,我不禁联想到了在书房外偷听到的消息,难不成肥民的入狱也跟霹雳仔有关?
“我也不跟你隐瞒,也不怕你去跟霹雳仔说,反正我一直怀疑是他做的。”乞丐伍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拿起酒瓶与我碰了一下,大口喝了起来。
“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我吸掉最后一口烟,将烟头丢入大海之中。
我看得出来,他对霹雳仔十分不满,这让我几度想将偷听到的内容跟他说,却都被我忍住了。
与其相信他人,还是适合埋藏在自己肚子里更为保险。
回到家中,已经接近凌晨。
薇姐和陈松已经睡觉了。
这是一间两室一厅的房子,薇姐的本意是让我去跟陈松住一屋,在外人面前保持关系和距离。
但酒精上头的我,哪还会估计这么多。
简单洗漱一番后,我就钻进了薇姐的被窝。
从她侧睡的后方轻轻将她搂紧怀中,手掌感受起那大片的柔软。
“嗯....”
薇姐被我的小动作吵醒,她轻呻一声,朦胧的眯起眼睛:“你回来了。”
“嗯。”
“不是说,今晚你去跟松哥一起住吗?怎么跑过来了。”薇姐小声催促:“快过去,别一会让他听到了。”
“没关系,听到怕什么,早晚是要知道的。”我抱着薇姐,享受着怀中温暖。
“不行的。”
薇姐想要推开我,身体却好巧不巧的碰到了我腿上的伤,让我忍不住的倒吸一口凉气:“啊。”
“你怎么了?”
她见到我疼痛的表情,连忙坐起身,关切的询问。
“没事,受了一点小伤,不要碰我这条腿。”
薇姐掀起被子,当她看到我腿部包裹的绷带时,神情一下就低落了。
隐隐有掉泪的趋势。
“我都受伤了,你还要赶走我去那屋呀,陈松睡觉可不老实,跟他睡一宿我说不定要大出血的。”
我笑嘻嘻的将薇姐搂紧了怀中,让她的头躺在我的肩膀上。
“好啦,真是拿你没办法。”
薇姐抱着我,温柔的说:“对了,有个好消息告诉你,我今天找到了工作。”
“什么工作?”我问。
“给一家高档茶餐厅做服务员,一个月有一千五百块的工资,算上小费起码一个月两三千块。”薇姐洋洋得意的炫耀道。
“挺好的。”我微微点头。
其实我并不想让薇姐去做服务员,看别人的脸色。
但看她满心欢喜的样子,我又不能开口劝说。
真正劝退她的方式,应该是足够的钱来证明我有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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