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没想到,分配到了号称最艰苦地区之一的疆区。
龚非苦着一张脸。
他是被家里打发来当兵的。
如果可以,他更愿意进大学过那逍遥快活的日子。
整点啥不比来疆区强啊?
而且他本还来还盼着能选择服役的地方,跑去找他哥。
结果却来了这意想之外的地方。
他已经可以预见到接下来的“苦”日子了,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受得了……
但要退兵回去,他又是大不乐意,都到这一步能谁还想着退啊,那可就是真的丢人了。
龚非苦巴巴地跟陈铭搭话,这一天一夜的路上两人聊的算是比较熟的。
陈铭比他大,所以他不好直呼其名。
就亲切的称呼为铭哥,也是希望到军区之后陈铭能够多多照顾他。
不说别的,就从陈铭这个履历,他是由衷地想说一声牛逼。
这时候,运兵车已经陆续上路了,运载着新兵们离开火车站,朝着军区行进。
教官们则是全部上了最后一辆运兵车。
他们这辆全都是新兵。
所以在车上坐着聊天倒是没有人管。
一众新兵都探着脑袋四处张望。
出了火车站之后是城市的郊区,这附近的建筑最气派的就是火车站了,紧接着便是往市区走。
也不知道他们训练的地方在哪。
疆区可是很大,即使是坐火车,从南到北都要十多个小时。
即便在城区,还是有种天高地远的感觉。
在众人心中,交织着对这个地方的新鲜感和畏惧,一边说着话,一边期盼着。
“铭哥,你怎么看?”
龚非冲着陈铭问道。
“嗯,疆区嘛,也挺不错的。”
陈铭接过龚非的话茬。
看着公路两边掠过的房屋,轻轻点着头。
这轻松的表情,看得龚非一愣。
这都到最艰苦的地区之一来了,还这么高兴?
龚非想起这位哥可是从鹅厂辞职过来的,人家说不定就盼着越艰苦越好呢,这精神境界自己可比不上。
接着,陈铭好奇地问道:“你说你那个当军官的哥哥,不在这边?”
龚非叹了口气,说道:“对啊,我哥他在金陵那边。”
“本来我想着如果能分配到金陵那边,我还能去找我哥,让我哥照顾一下我呢,没想到分配到这么偏远的地方来了。”
陈铭笑了笑,解释道:“当兵都是随机分配地区的,就跟在寺庙摇签一样。”
“咱们运气差了点,摇到了下下签,疆区气候可比不上内陆那么舒适,咱们以后有得受了。”
“加上疆区边境线长,疆区士兵要肩负镇守边疆,巩固国防的重大职责,训练会严格得多……说不定以后我们还会碰上真刀真枪的实战呢。”
现在网络发达,陈铭又有着文字工作者的职业病,在入伍前查阅了许多关于部队的资料,所以要比龚非懂得多。
其中也了解到疆区的一些基本信息。
但真要说到苦,那是必经的道路,都有一定的心理准备。
他这么阐述了一遍疆区的情况,给众人都有了更直观的印象。
镇守边疆,自然人人都感到荣耀。
但谈及气候恶劣,训练严苛……
龚非的脸色一点点变化。
听到可能还会有实战,龚非脑海顿时想到枪林弹雨,脸色又是一变。
他喃喃道:“不会吧,我可不想变成烈士啊!”
说完,他看向一脸风轻云淡的陈铭,好奇道:“铭哥,你就一点都不慌嘛!”
陈铭挑了挑眉,“我慌啥,既来之则安之!”
他心里还有句话没说,那就是,我有外挂,我有什么好慌的?
不仅不慌,陈铭还打算在这疆区好好锻炼自己。
在企鹅那一年,可把自己身子给熬坏了。
现在他虽然有着系统的新手大礼包,但只加给体能和精神。
体魄还是需要自己练的。
此时,同车厢的一众新兵也听到了陈铭和龚非的聊天。
龚非的担忧,也是他们大部分人的忧虑。
毕竟谁能想到第一次当兵就是来疆区。
他们的思想觉悟,还存在一个转变的过程。
尤其是疆区的条件,那可是关系到他们接下来的生活。
听到陈铭说着疆区的种种艰苦条件,一个个都开始不安了起来。
且不说气候比其他地方恶劣一些,连训练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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