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没有。”
“没看到。”
几个泼皮把村子都翻遍了,也没有寻到赵喜娣的身影,问了村口的一户人家才知她早已经走了。
“一群废物。”宋志一巴掌把其中一个小喽啰拍得头都低下了几分,那人不敢直接摸后脑勺,只能不满地撇撇嘴。
“咱往城里追,抄小路,肯定能赶得上。”上次被打后,狗二怨气很大。
“对,说是刚走不过半刻钟,现在去赶得上。”小六附和。
“走!”
宋志说完,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抄小路一路小跑,势必要在城外围堵到她,给她点颜色看看。
赵喜娣回去路上走得并不快。开春了,人精神,路边的花儿开的艳,她摘了一把,时不时拿到鼻尖闻一闻,深嗅花香,感受着田园风光,这不就是陶渊明笔下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场景。
一路走走停停,好不惬意。她抬头无意间发现,天边的乌云似乎有聚拢趋势,她才意识到可能要下雨了,加快了脚步。
宋志他们几分脚步飞快,又因为抄的近路,不到一柱香时间就已经快望见城门。
他们蓄势待发,又等了一会儿。
“大哥,是不是俺们来晚了,小娘子已经进城了?看这天,估计要下雨了。”
“再等等,她哪能走那么快!”今日难得有这好机会一雪前耻,都不需要他出手,狗二自然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是呀,再等等。”两个被揍的人都心有不甘。
又过了一会儿,同来的有两个熬不住了,语气里有不耐烦:“就这么跟木桩一样杵着也不是事儿,没准早走了。”
“大哥,走,进城去喝酒。”其中一个说话间已经迈开步伐,不管不顾走了。
走了一个接着又一个也不干了,最后宋志也不想守着了,但是他还要维持着场面:“走,也要等黑三他们来了一起去吃酒。”
“快来,快来,抄家伙。”
几个人都要走了,但是狗二和小六一直没动,他们在等着,看到赵喜娣悠闲地举着花儿,兴高采烈的向他们这个方向走来,顿时激动得说话都颤抖了。
刚走出十来步的几人也瞬间转过身,有几个手里之前拿着棍棒,早就扔远了,又跑过去捡回来。
赵喜娣本沉醉在花香中,如今远远瞅见一行人,拿着棍棒站得笔直,瞬间就知道咋回事了。
来报仇的来了!
说是迟,那时快,没等着几个泼皮反应过来,赵喜娣早已经转身逃跑了…
寡不敌众,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几个泼皮面面相觑,就连宋志都呆住了,见赵喜娣逃窜得如此之快,都在怀疑:这跟打伤那两蠢材的是同一人?
“追!”狗二率先反应过来,他大吼一声:“快追!”
随后几名泼皮也精神起来,拿着棍棒就往前追去,可他们实在是太低估了赵喜娣的奔跑速度和体能。
刚开始几个泼皮还仗着自己的性别优势,一股劲儿猛追,长跑了差不多一刻钟,便累得气喘吁吁。随机使眼色,放慢了速度,与宋志、狗二、小六这几个先锋队员拉开了距离。
他们也不傻,宋志说白了就是想拿住赵喜娣作为投名状,去拉拢关管事,无非就是多得一些好处,可大头都是他一个人拿了,能分给他们的并不多,而狗二小六他两,司马昭之心 路人皆知。
宋志跑出老远,冲他们喊道:“跟上,少在那里磨洋工,抓住了都有酒喝。”
几人听完互相对视一眼,又咬牙往前跑去。
赵喜娣只觉得脚下生风,耳边的风声呼呼作响,她回望那一群泼皮,他们就跟野狗一样甩都甩不掉,她知道,狗二和小六被打,丧失了尊严,心里不痛快是肯定要报仇的。
只是没想到拉帮结派的,来了这么多人,还都带着棍棒。
“站住,站住!”跑不过,他们便在后面喊话。
赵喜娣不傻,完全不理睬,一个劲往前冲。远远便看到自己正前方土路上也跑来了两个拿着棍棒的泼皮,都还挺眼熟。他们一定是留在后面,等到时机包抄,准备前后夹击。
……中计了
要是被抓到那必死无疑,还不说定他们会伺机泄愤。
“我是县内赵安赵员外之女,你们要是伤害了我,我爹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赵喜娣一边恐吓道,一边四处张望,寻找逃生的方向。
四周都是农田,此时还没有种下稻谷,但是农田明显是被翻过的湿滑,她此时正站在不到一米宽的土道上。
她耳朵灵敏,突然听到远处有嘈杂的说话声,嗡嗡地,听不太清楚,但是可以确定往右手边跑会有人。
随即便看向右手边,是只有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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