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羽箭带着破空之声,擦着无忌的鬓角飞过,削落一缕发丝。
无忌眼皮都没眨一下,反手一剑,将一名刚刚攀上城头的辽兵劈成两半。
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城墙上的砖石,也染红了无忌的脸。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污,狰狞一笑:
“来啊,杂碎们!爷爷在此恭候多时了!”
城墙下,辽军如潮水般涌来,攻城梯一座座架起。
撞城车一下下地撞击着城门,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守城的士兵们早已杀红了眼。
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刀剑,与登上城头的辽金士兵兵展开战斗。
刀片被挥舞的乱飞,满地血肉残骸。
一名辽兵挥舞着弯刀,朝无忌砍来。
无忌侧身一闪,避开刀锋。
同时手中的长剑闪电般刺出,正中那名辽兵的咽喉。
“噗!”
鲜血喷涌而出,那名辽兵捂着喉咙,倒了下去。
无忌来不及喘口气,又有几名辽兵围了上来。他怒吼一声,挥剑迎战。
长剑如游龙般飞舞,带起阵阵寒光,所到之处,血肉横飞。
一名辽兵的弯刀砍中无忌的肩膀,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衫。
无忌却浑然不觉疼痛,反手一剑,将那名辽兵的脑袋砍了下来。
“杀!”
无忌怒吼着,状若疯虎,手中的长剑不停地挥舞,每一剑都带着夺命的杀气。
一位副将跑到无忌身旁,大声报告:
“将军,敌军攻势太猛,兄弟们快顶不住了!”
他满脸是血,盔甲上也全是裂痕箭孔。
无忌眉头紧锁,目光扫过城下密密麻麻的辽军,沉声道:
“传令下去,弓箭手集中火力,攻击敌军主将!盾兵顶住,一定要顶住!”
“是!”
副将领命而去,迅速传达着无忌的命令。
雁门关的安危系于一身,无忌绝不能倒下。
他高举长剑,再次投入到激烈的战斗中。
城楼上的守军浴血奋战,用血肉之躯筑起一道钢铁长城,抵挡着辽军一波又一波的进攻。
滚木礌石不断从城墙上滚落,砸倒一片片的辽兵。
耶律洪基坐在高大的战马上,看着久攻不下的雁门关,脸色阴沉。
他身旁一位身着银色盔甲的将领策马上前,抱拳道:
“大王,雁门关易守难攻,强攻恐损失惨重。”
耶律洪基冷哼一声。
“区区一座雁门关,难道还能挡住我大辽铁骑?传令下去,继续进攻!”
“务必在天黑之前拿下雁门关!”
“是!”
那将领领命而去,挥舞着手中的令旗,指挥着军队继续进攻。
攻城战持续了整整一个下午,双方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城墙上,守军的数量越来越少,伤亡惨重。
无忌身上也添了数道伤口,鲜血染红了衣甲。
但他依旧屹立不倒,指挥着士兵们顽强抵抗。
夕阳的血色晕染了雁门关的城墙,诉说着这场残酷战争的惨烈。
耶律洪基脸色阴沉,他没想到攻打雁门关会如此艰难。
久攻不下,辽军士气低落,伤亡惨重。
他狠狠地捶了一下城垛。
“传令下去,鸣金收兵!”
传令兵立刻策马而去,凄厉的号角声响彻战场。
无忌拄着剑,站在城楼上,紧绷的神经略微放松,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总算是退了……”
抬手擦了擦脸上的血污和汗水,露出些许疲惫。
他身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盔甲上满是刀痕箭孔
“将军,您受伤了!”
一旁的副将见状,连忙上前搀扶。
“一点小伤,死不了。”
无忌摆了摆手,目光依旧注视着远方。
“传令下去,打扫战场,救治伤员,同时加强城防,准备迎接辽军的下一波进攻。”
“是!”
副将领命而去。
这场战争远没有结束,辽军只是暂时性的撤退,休整之后必然会卷土重来。
雁门关,这道大华的北大门,还在被耶律洪基虎视眈眈。
与此同时,幽州城外,沈玉书身着银色盔甲,站在临时搭建的点将台上。
右手不自觉地抚摸着腰间的佩剑,思忖着如何攻克这座坚城。
“陛下,幽州城城防坚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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