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巷,总算是找到你了。”领导离开,四方似乎如释重负一般低头看南巷,那一双眼睛里面,似乎如同星辰一般闪耀着细碎的光芒。
南巷其实和四方没有分离多久,她却仿佛好久好久没有见到他了。
有时候忙录的实在是太累了,她靠在椅子上小憩的时候,都会梦到四方。
梦到窝在他温暖舒适的怀里睡觉,梦到他温温柔柔的喊巷巷。
梦里面,他的脸总是无比的清晰。
所以,现实里面,四方问她在什么地方的时候,南巷下意识的回避了这个问题,她不想让他担心。
挂念一个人,又见不到的滋味太难受了,自己一个人难受就好了。
却没想到,这么快,她就见到了活的他。
南巷整个人都有些懵:“你怎么来了?”
四方眉眼带笑:“没办法,小娇妻跑了,霸道总裁总是要追出来的。”
说话间,四方将牵着南巷的手,轻轻的喟叹了一声:“总算是找到小娇妻了,女人,以后你最好不要离开我的视线。”
南巷本来眼泪都要出来了,忽然听到他这画风诡异的话,面色一言难尽:“这是打哪儿学来的话?”
四方扬了扬下巴,低头看南巷:“士别三日,我已了解你们网文圈的半壁江山。”
南巷:“......”
真没这个必要。
南巷看着对于霸道总裁语录十分有信心的四方,最后决定,还是不要打击他的自信心,换了个话题: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武汉的?”
四方听南巷问起这个,即刻笑嘻嘻的要去抱她,却被南巷一个躲过了去。
“许四方,这件事情,我用人格担保,你一定混不过去...”
四方摸了摸鼻子,好一会儿才说:“我就是,一不小心,黑了你的手机...”
见到南巷脸色不对,四方立即赌咒:“巷巷,我跟你发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南巷对上他裹的严实的脸,终究是不忍苛责,只是“嗯。”了一声。
四方有鼻炎,从前在工厂里面,接触到无尘衣的工作,都是不行,他会呼吸困难。
如今,为了她,到底是穿上了比无尘衣更厉害的...
四方又贴过来,脸上极其认真的道:“巷巷,你知道这断时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以后,不要再消失好不好?”
“嗯。”南巷笃定的点头。
她想,再不会了。
四方踏着千山万水来到身边,她又怎么忍心辜负他呢?
“四方,你不怕吗?”
看着病房里面的病人,南巷颤抖着声音问。
自己到达武汉是意外,进到医院也是意外。
四方呢?是什么驱使他过来呢?
“怕,”四方又笑着说:“怕也要来,我未来的老婆还在这,她胆小的看到虫子都能吓哭,却留在医院打算尽一份力,而我,身高八尺的大男人,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巷巷,”四方极其认真的道:“最坎坷的路,最有意义的事,我都要跟你一起走。”
“记得我跟你求婚时候说了什么吗?”
南巷看向他,轻轻摇头。
她,那时候只记得担忧。
四方揉了揉她的脑袋:“不记得也没关系,我会用时间来证明的。”
正说话间,门忽然开了。
便见到几位医护人员推着一具尸体,匆忙而出,一直将尸体送上了殡仪车,而家属,则是撕心裂肺的哭喊...
这是南巷来了后,第一次碰见疫情去世的病人。
听过,跟亲眼见过,心态完全不同。
南巷觉得,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离死亡那么那么近。
“四方,你不要害怕,我们不会有事,你看我在这几天都没事,你也会没事的,只要我们做好措施就好...”她尽量让声音平静,不知道是在安慰四方,还在安慰自己。总之,没底气的很。
四方紧紧拧着的眉头没有松开,他看透了巷巷内心的恐惧,这时候,能做到的只是抓住她的手。
其实,在他知晓南巷在武汉,并且在医院的时候,心中惊诧非常。
后来猜出她并非生病,可能在武汉做志愿者的时候,四方更觉得不可思议。
巷巷从来胆小,声音大一些,会吓她一跳,晚上屋子里面不能太黑,永远要留一盏小夜灯。不管多大的蛇虫鼠蚁,总是能吓到她。
做饭时候,她会把自己包的像个奥特曼,洗澡还要跟自己通话,生怕自己会晕倒,家里常年放着各式各样的药,各种急救的都有,甚至家里面放了好几个灭火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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