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属于收容中心内部隐私。”
端木安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收容中心的人就好像全体蒸发了一样，系统日志也没有说；没办法，他只好面不改色地用“内部问题”来敷衍过去。
好在该隐也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有深入的意思。
他挑挑眉，用手指捻灭了烟头，“好吧，我当然会尊重你们的隐私......至于你说的保镖生意，我反正也要去险江城，既然顺路那就没有问题。”
没所谓，单从灵能研究方面来说，收容中心毫无疑问是权威，说不定以后圣堂那边确定合作后，还得经常往来，基本已经算是盟友了。
能帮就帮，顺手的事。
“多谢；”端木安的投影不苟言笑，维持着威严的形象：“作为盟友的回报，你的身份已经从外来者移入访客列表，在资料室的阅读权限也会提升。”
“嚯，意外之喜啊。”该隐打了个响指，自然是乐得接受。
——
工作区，机械加工室。
恢复得差不多的许明然坐在沙发上，低头纠结看向自己白嫩的指尖，沉默不语。
指尖虽然空无一物，但在她的眼中，里面似乎蕴含了一股不属于现实的力量，只需轻轻挥舞，接触的物体就会跟被无形大手抓持一样，由意念操纵。
这种感觉很怪异，就好像凭空多出了一个器官。
她第一时间就跟地上一层的分布式AI金星诉说了自己的情况，得到的回答是——“灵能”。
尽管看了很多关于灵能的书籍，但这种奇妙的力量忽然出现在自己身上时，她还是有对未知的本能恐惧感。
极其微弱的震动声......
无人机从天花板的管道移进房间，静静停滞在另一张单人沙发的上空。
呲——
直到投影迅速在空气中凝聚成形，许明然才懵懵抬头，看向光影交织处。
“守望者大人？”
有些紧张地站起身，慌乱中，她的双手不经意地划过，远处工作台立即响起一阵物品摔落声......
“不用紧张。”
端木安微微侧目，往工作台瞥了一眼，又很快收视线，重新看向女孩，“灵能觉醒后不适应是正常的；特别是天生的灵能者；不像后天觉醒，能提前做足心理建设......不过看你的反应那么大，我很恐怖吗？”
这倒也没错，毕竟是个幽灵......端木安自己吐槽道。
“我......”许明然感觉脸蛋发烧，“抱歉。”
“该说抱歉的是我，以后我会注意自己的出现方式。”端木安正色。
“唔，没有！请别介意，我不是这个意思！”尴尬得要命，许明然急忙摆手解释道。
“开个玩笑，希望你能早些适应这股力量。”摆出一副和蔼的样子，端木安微笑道：“收容中心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灵能者了，感觉如何？”
“感觉？就是......很混乱。”稍微放松了一些，小姑娘的脸色也舒缓了很多，“就好像自己忽然多出了一点什么东西，有些莫名其妙........”
“是不是脑子里有一种亢奋的感觉，但身体却很累很疲惫？”
许明然小鸡啄米般紧张点头。
“你应该看过了不少资料，天生灵能者由于觉醒时，没有外物辅助，体能大量消耗后确实会有一种‘精力匮乏’的感觉，又因为脑域的开放，精神状态会改变......虽然经过了医疗舱的疗养，但你最好还是通过服用一些安神药物，然后好好睡一觉。”
端木安虚掩着眼眸，“灵能激活了大脑，但身体仍是有瑕疵的半成品，你无需勉强。”
“嗯，我明白了。”
“说到这点，你的灵能能力，是‘念动力’吧？”
“是，不过......”一谈到能力，许明然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小脸又绷了起来，语气委屈道：“念动力，好像......变异了。”
“变异？”端木安愣住了。
能力还能变异？
随即，她将自己在医疗舱中，能进入3D构图视野的过程讲了一遍，甚至能透视观察到机器里微小的电路。
“不过，那种状态只出现过了一次，现在我再怎么尝试也没有办法能实现当时的感觉。”最后，许明然小声补充道。
透视？
端木安听完，表面上坐在沙发一言不发，实则在意识海中跟长庚讨论了起来：
【关于许明然小姐的情况，数据库并没有寻找到匹配的对象。】
“那关于能力变异的案例呢？也没有吗？”
【灵能者能力进化的案例不在少数，但念动力与透视关联性太弱，没有相应的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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