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最浪漫的事情在这里开始,你能想象吗,以后会有各肤色,各国,数不清的人,五湖四海,三教九流,芸芸众生男女老少,他们会团结成为一体,他们互相称呼为同志,一起反抗作战到底】
【这群人的力量会有多强?】
【那需要等一个人出现,等一群人,这个人也叫马克斯也叫蒽格斯,更叫冽宁,也叫流亡者同盟会,也叫宪章运动,还叫四季社起义,也叫无产主义联盟,还叫巴藜公社,只是后来在东方那片大地,那个青年将其称之为:中华无产思想!】
【在他带领之下,那力量有多强?那会是这世上最强大的力量】
【没有之一】
短视频在大明播放。
铜钱翻转落定,透出嘉靖二字。
严嵩眯着眼睛,手里把玩着这枚铜钱,没有说话。
天空裂缝中字样浩瀚,他却垂着眼睑,连看的兴趣也没有了。
被称为小阁老的严世藩皱眉。
“三教九流,流亡者一起想造反......”
“这些底层的芸芸众生,男女老少能怎样呢?”
他想到了大秦最初,陈胜吴广那批徭役。
没有底蕴,如何能成大事。
他们也配得上称之为世上最强大的力量?!
南宋。
赵构提笔,瘦金体在纸面宛然清隽,头也没回。
“爱卿怎么看?”
秦桧只是摇头,眼眸漠然。
“若是底蕴家族,亦或结党营私的重臣,还有些作为。”
他不看好这些最底层的尘埃,尘埃汇聚,终究还是尘埃。
至于所谓世上最强大的力量,不过谈笑尔。
————
一八.四一年,这一年,蒽格斯已经二十岁了。
身形消瘦的他在这个时代沉思。
面前老旧的木桌上放着许多资料。
父亲的信笺要求他从商,好友也在邀请他加入商行。
信手翻阅间,耳畔传来好友喋喋不休的劝告。
“从商是荣耀的事情,我的朋友。”
好友一把拉开窗帘,指着外面的城市。
从楼上看下去,除了污泥和阴雨外,只有骨瘦如柴的工人,经过一天十五六个小时的劳作,麻木而空洞的拖着身躯回家。
那些腐朽的木板灌注出的风声,喧嚣刺耳。
“要么成为商人,要么成为他们,我们总该让自己过得更好,不是吗?”
“清醒一点,别做那些愚昧之事了!”
青年似乎恼怒,举起资料怒吼着。
“你看看这些事愚蠢?”
“一八三一年,发国里昂纺织厂工人起义,两千多名工人四人一排,手挽着手奔赴枪口,鲁斯工人区的妇女,儿童,老人拖来木头、板子、褥垫、桌子修成街垒战斗!”
“一八三四年,流亡者同盟出现,工人们停工,捣毁机器,开始行动。”
“一八三五年,家族社成立,你能想到五到十二个互不相识的陌生工人,组成一个家,向同一个理想奔赴的景象吗!”
“一八三六年,正义者同盟数百工人发誓要让全世界无产工人联合的呼声,震耳欲聋!”
“一八三八年,一百二十五万人,整整一百二十五万!他们的名字出现在同一份宪章上,那是属于民众的宪章!”
“一八三九年,四季社五千多人高呼着没有私产、没有特权、人人平等、正义和平的声音你听过吗!”
“他们不是只会空想的乌托邦,他们在血与火中前行!”
青年蒽格斯抬起头,那双眼眸明亮而炽烈,似乎要灼伤好友。
狠狠放下窗帘,好友恼怒的看着他,也带着怜悯。
“你说的这些愚蠢的人,只会做这种粗鲁的事,他们终会消散。”
“时间会证明一切!”
蒽格斯沉默良久,看着好友转身的背影。
“你不知道未来会是什么样,我也不知道,可我能看到。”
-
一八.四一年,这一年的马克斯二十三岁。
他放弃学者工作,开始进入政治圈子。
“你完全可以继续研究哲学,为什么要踏入政治?”
混迹学者圈子的好友不明白,学术渊博的马克斯为什么要踏入这个政治泥潭。
马克斯停笔,年轻眼眸带着朝气。
“你没看到吗?”
“你知道无产和资产斗争,最初从哪里开始吗?”
“最初的流亡者同盟,他们只是捣毁机器,认为是机器让资产开始压榨他们,导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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