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一间工作室，只见几名工作人员正在那里忙碌。
“搞什么！雷胜宣你没把精力放在六代机上面啊。”
叶凡一眼看出这个工作室不太可能是为了研发“战情全息同步模拟系统”而设立的，心里难免就腹诽起来。
“叶总，你看看这头盔！”
这时，雷胜宣取来一个造型很炫酷的头盔，给叶凡看。
“这是什么？游戏头盔吗？”
叶凡有些茫然，心道你们人工智能实验室还涉足游戏产业？
“哈哈，叶总果然聪明，这就是一个游戏头盔，当然还只是一个半成品，还不是那么完美。”
“叶总，你要不要试试？”
“嗯？”叶凡再次不解地看了雷胜宣一眼，心里思忖着这家伙怎么不务正业。
难不成，国家给人工智能实验室的拨款不够，逼得雷胜宣他们只好想办法来赚点外快？
“那就试试吧！”
叶凡的心里生出了好奇心，便点头答应下来。
雷胜宣让叶凡在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然后把头盔戴在他的头上。
接着雷胜宣让人搬了很多台设备过来，接好电源和线路以后，叶凡眼前的景象突然出现了变化。
一幅立体的游戏画面出现在他的面前。
画面略显粗糙，但是极为生动。
这是一个类似“打飞机”那种很早就出现的电子游戏，不同的是，这是极为逼真的游戏画面，而且是立体的。
叶凡仿佛置身于天空，四周出现了许多各种型号的战斗机，在他的眼前飞来飞去。
他尝试伸出右手，去控制武器，却发现他的手在游戏里面，变成了鼠标的样子。
“倒是有些意思！”
叶凡试着玩了一会儿，感觉还挺有趣。
这应该算是一种初级的浸入式游戏了。
或者说，是一种还不够成熟的浸入式虚拟现实技术。
叶凡只玩了几分钟便停了下来。
“叶总，怎么样？”
雷胜宣把电源和设备都关闭，帮叶凡把头盔摘了下来，然后带着期待的口吻问道。
“还不错，对那些喜欢玩游戏的年轻人来说，或许是一件好事吧。”
叶凡起身，皱着眉头看向雷胜宣：“对了，这就是你说的半成品？”
他现在有些后悔了。
早知道雷胜宣这么喜欢不务正业，他当初就不该把这项任务交给他的。
给你的技术是为六代机服务的，不是为了用于推动游戏产业的！
叶凡用责怪的眼神看向雷胜宣。
“叶总你别误会，正事我们并没有耽误，这个游戏头盔算是意外收获吧。”
雷胜宣看出叶凡心里的不悦，赶紧解释了几句。
“哦！”
“叶总，你不觉得，咱们这个半成品再完善一下，便是那套‘战情全息同步模拟系统’吗？”
“这倒也是，行吧，你别忘了正事就好。”
叶凡想想也对，便不再多说了。
“这项技术源于叶总你提供的技术包，以后如果涉及到专利权的问题，到时候，我们不会让叶总吃亏的。”
“到时候再说吧，不过你们最好还是跟国安报备一下，这项技术毕竟涉及到了军事机密，恐怕不能随便泄露出去的。”
离开前，叶凡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首长！”
“嗯！”
“首长你有女朋友吗？”
回去的路上，秦曦忽然好奇地问了叶凡一个问题。
“没有。”
叶凡顿了顿，这才缓缓地摇了摇头。
女朋友这个词，对他来说似乎有些遥远了。
在华清大学读书的时候，他其实交过一个女朋友。
她叫黄菲，也是华清大学的学生，比叶凡小一届。
两人有过花前月下的浪漫，也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争吵过。
最后终究还是因为年轻气盛，无法彼此包容而分开了。
因为这段感情上的挫折，导致叶凡从那以后便一直在逃避感情上的事情。
以至于他到现在还是孤身一人。
当然，叶凡现在其实还年轻，才二十五岁，倒也不必着急。
“唉！”
想到自己的初恋，叶凡的心情变得有些阴郁起来。
直到防弹车已经开到了毓园，也就是他现在住的地方，叶凡还没有回过神来。
“首长，到了。”
秦曦小声地提醒了一句，叶凡这才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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