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晴听到关于父亲的消息十分担心,当初逃婚只是因为不想嫁给太子那个傻小子,谁知道会牵扯出这么多的事情来,仅仅是自己一个决定,就让楚家面临如此困难的处境,她将这些发生这些事的责任统统归咎于自己,她后悔逃婚了,却不知道太子府仇视楚家许久,即便两家联姻,太子依旧会置楚家于死地。
楚子晴想先去见见父亲,楚阳受她牵连身处牢狱之中,一定受了许多的苦,不见父亲一面,她始终不放心。她的提议很快就被弟弟楚子夏拒绝了,不是楚子夏不愿意让她去,而是条件不允许,现在整个宗人府,从上到下都是太子府的人,她去了只怕就回不来了,他父亲已经被关进了大牢,她不想姐姐也被关进去。
这个弟弟对姐姐的了解,也许比姐姐对自己了解的更多,他知道楚子晴一旦决定了去做什么事,她就一定会去做,他不能看着姐姐去冒险,于是亲自动手将姐姐连同她的两个下人关一起了起来。
楚子晴终日茶饭不思,坐立难安,一想到父亲在牢里受罪,做女儿的就心如刀割,萧雨将这些看在心里十分心痛。三万年的时光对萧雨来说是孤独的,这种孤独消磨了他所有的一切,只剩下了对妻子的思念,这种思念是他心中最后的一道曙光,当这道曙光消散的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己应该何去何从。
月明如昼,今夜是个好天气,可是萧雨并不喜欢,乌云遮蔽了皓月,狂风吹散了星光,嚯咧一声巨响传来,窗户被狂风推开了,楚子晴笑了,风也就停了,楚子晴笑了,云也就散了,这次怪异的天象被司天鉴记录了下来,他们认为这是上天垂相,却不知道这只是萧雨为所爱打开的一扇心窗。
楚子晴毫不犹豫的从窗口跳了出去,萧雨和楚月紧紧跟随,楚子晴略为有些武术的底子,区区一堵高墙根本挡不住她,三人翻过高墙来到了街上,此时京城实施宵禁,路上荒无人烟,有几个士兵在巡逻,打着哈欠,别说抓贼了,就是遇上抢劫的他们也看不见。去往宗人府的道路楚子晴再熟悉不过了,小时候她跟随在父亲的身后,不知把多少皇亲国戚送了进去。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宗人府的门前,四个守卫正无聊的打着纸牌麻将,楚子晴正在为怎么饶进去而发愁的时候,楚月却光明正大的走到了他们的面前,掏出一袋银子扔到了纸牌上,守卫干净利落的将银子收了起来,楚月见他们收了银子连头都不抬一下,有些摸不透他们的态度,就把脸凑到了他们的面前,谁知道这几个守卫竟然十分默契的将脑袋扭到了一边。楚月急忙招手,三人就这样从宗人府的大门走了进去。守卫们尽职了,他们真的没看到有人溜进去。
三人进了宗人府,楚子晴好奇地问道:“你这招是和谁学的?”
楚月笑道:“太子啊,谁不知道太子府底下就是个摆设,太子平时对他们又打又骂,真到用他们的时候,谁又会给他卖命呢。”
来到宗人府大牢,牢头笑嘻嘻的迎了上来,他并不知道三人是偷溜进来的,楚月知道太子府的人都贪财好色,这是因为太子心术不正,贪于享乐,所以他手下的人一个个有样学样也都是这幅德行,于是又掏出了一袋银子扔给了他。
牢头收了银子笑道:“三位来探望谁啊?”
楚月小声道:“这里可有一个叫楚阳?”
牢头闻言顿时变了脸色,谁不知道楚阳是楚家的家主,宗人府头号看管的犯人,一般的人他都能做主,唯独楚阳不行,牢头爱财更加爱命,楚阳是太子府下令重点看押的对象,不能有任何闪失。
牢头将银子扔还给了楚月,楚月又扔了回去,道:“我们随便走走。”牢头掂了掂手里的银子,楚月带的银子用完了,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来扔给了他,这块玉佩是她十五岁那年,小姐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小姐心痛,月儿更加心疼,可是为了小姐,疼又算得了什么!
牢头将玉佩拿起来仔细看了看,上好的冰玉,晶莹剔透,洁白无暇,价值连城,能将这种玉随身携带的人非富即贵,再加上他们又是来探望楚阳的,牢头瞬间明白了什么,立刻恭恭敬敬的把银子和玉佩还了回去,然后捂着屁股道:“呦呦呦,不行了,不行了,要窜出来了,老张头你帮我盯一下,千万记住三层中间的那个牢房,千万别让人进去。”说罢,捂着腚一路小跑出恭去了。
老张头闻言,看了一眼他们三个,高声喊道:“你快去吧,大晚上的谁来啊,你当宗人府是菜市场啊!”说罢,就好像没看到他们三个一样,继续低头喝着茶水。
楚子晴闻言,心跳加快了起来,急忙往三层跑去,一路上他们三个就像透明人一样,没有一个狱卒正面看他们一眼,楚子晴着跑的太着急,不小心撞上了一名狱卒,狱卒却说是风太大把他吹倒了,随后顺手将楚子晴推到吊篮里,萧雨和楚月也跳了进去,负责看管绞盘的一边取笑那名狱卒太柔弱,一边松开绞盘把三人送了下去。
三层很黑暗,可是他们走到的地方,总有火把莫名其妙的亮了起来,很快楚子晴就找到了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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