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给带进来关了,而那劫持人的混账玩意儿,却跟人间蒸发了似的,不见半分踪影。
我不过是想来探望下朋友,竟被污蔑成抢劫嫌疑犯,甚至还怀疑我是同谋!那执法修士还嚣张得很,让我不服气就去告他,哼,我倒要问问,如今这执法堂是怎么回事?难道都这般无法无天、肆意妄为了吗?”
一旁的赵炎,脸色早已变得煞白,平日里那因气血旺盛而透着红润的脸庞,此刻即便是那层红也遮不住他内心的慌乱。
他身形微微颤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后背的衣衫也被汗水浸湿了一片。
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个看似寻常的女子,竟会认识他们的堂主,这可真是撞了大运了,不,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虽说平日里仗着历风的撑腰,他在执法堂里行事颇为霸道,说话也常常口无遮拦、横着走路,可如今这局面,哪怕最后历少想尽办法保他,可这档子事儿无疑像一块污渍,给原本顺遂的晋升之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怕是再难有拨云见日之时了。
“你刚才当真是这般说的吗?瞧瞧这副模样,这就是你身为执法修士该有的态度?”李堂主目光如刀,狠狠剜了赵炎一眼,心里头那股火“噌噌”往上冒,直烧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平日里,他就知晓这红脸的家伙仗着背后有人,在执法堂里作威作福,小错不断、大错也偶犯,可他睁只眼闭只眼,只当是没瞧见,没成想这次竟猪油蒙了心,捅了这么大的篓子,直接惹到叶长老的千金头上,这回,可真只能怪他倒霉透顶了。
“是,堂主,只是刚才我一时被激怒,口不择言,心里着实没有这个想法啊。”赵炎低着头,声音颤抖,嗫嚅着说道,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不敢挪动分毫。
他哪敢撒谎啊,方才那场景,旁边可好几双眼睛瞧着呢,众目睽睽之下,假话一出口,怕是后果更不堪设想。
平日里,仗着历风的势,这般跋扈言语也说了不少,旁人即便敢怒也不敢言,只是默默咽下这口气,谁能料到,今天竟撞上了个认识堂主的硬茬,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将他的法宝收下来,即刻彻查此事。王执事,这件事由你来负责,务必尽快查出结果。执法堂,那是门派弟子的守护者,是咱门中正义的标杆,可不是供人耍横、肆意欺凌同门的流氓和无赖窝点!”李堂主面色冷峻,声若洪钟,言语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当着叶凝霜的面,大手一挥,雷厉风行地撤了赵炎队长的职务,那果断劲儿,似是要与这执法堂的污点彻底划清界限。
叶凝霜瞧着他这般举动,心里明白他多半是做给自己看的,可也没吭声,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神色依旧冰冷,美眸里透着审视的意味,似是要看这李堂主究竟能将这场“戏”唱到何种程度。
“李堂主,你这般做法不合规矩,就算要指控我,眼下也没权力对我怎样!”一看李堂主动了真格,赵炎急得眼眶泛红,额上青筋暴起,扯着嗓子叫嚷起来。
他本笃定李堂主知晓他和历风的关系,想着至多也就是做做样子,给那女子个交代,哪曾想,对方竟全然不顾情面,要来真刀真枪地处置他,这可如何是好?
“叶仙子,咱们先去瞧瞧你朋友,执法堂出了这般败类,实乃我们的奇耻大辱。待这事儿了了,我定当亲赴叶长老跟前,负荆请罪,好好检讨一番。”李堂主仿若根本没听见赵炎的叫嚷,神色未变,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侧身对着叶凝霜做了个“请”的手势,语调平和却又透着几分诚恳。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就算抛开叶凝霜朋友这档子事儿不谈,单瞧这红脸平日里的腌臜行径,那些个暗中使坏、以权谋私的勾当,桩桩件件加起来,也足够他被扫地出门,逐出这门派了。
“叶长老?”赵炎听到这三个字,整个人瞬间呆住了,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脑子嗡嗡作响。
他呆愣地瞧着李堂主对叶凝霜那毕恭毕敬的态度,再联想起那一声亲昵的“叶仙子”,若是到了这份儿上,还猜不出这女子和叶长老的关系,那他可真就是个十足的白痴了。
他深知,叶长老在门派里地位尊崇,一言九鼎,若是这女子真是叶长老的心头宝,甭说是他,就是历风出面,怕是也无力回天,保不住他了。
这般想着,赵炎只觉心口一阵发凉,仿佛瞬间坠入了冰窟,浑身寒意刺骨,满心都是绝望与懊悔。
原本,叶凝霜满心忧虑,想着林羽被无端关了起来,在这执法堂里,没了庇佑,定要吃不少苦头。
可当那拘留室的门“嘎吱”一声打开,眼前的景象却让她惊得瞪大了双眼。
只见李云飞优哉游哉地高卧在床上,衣衫虽有些许褶皱,却不见半分狼狈,连鞋子都未曾脱下来,好似这不是冰冷压抑的拘留室,而是自家舒适的卧房一般。
而在床边,几名身材魁梧壮硕的壮汉,平日里在执法堂里也是横着走、威风八面的角色,此刻却都像霜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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