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正赶来了嘛,萧萧也在场啊。”齐叙的声音宛若山间清泉,潺潺流过,平和而深沉,透出一种历经沧桑的从容,毫无年轻人常有的浮躁。
他的声音宛如宁静的湖面,即便微风拂过,也只是激起几圈细腻的涟漪,波澜不惊。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安抚人心的魔力,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踏实与安心。
“我还以为齐叙哥早就把我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呢!”黄毛少女萧萧一听,立即嘟起了小嘴,仿佛能挂住一个小油瓶,双手紧紧环抱在胸前,身子还故意扭了扭,活脱脱一个街边耍赖、讨不到糖果吃的小丫头。
然而,她眼角的笑意却如同春日里初绽的花蕊,藏不住的娇俏与灵动,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她在假装生气。
林羽站在一旁,目光如寒夜中的星辰,熠熠生辉,不动声色地将齐叙从头到脚审视了一番。
这齐叙,模样俊逸非凡,脸庞如同精心雕琢的美玉,一袭衣衫得体合身,更显身姿挺拔,如松如柏。他举手投足间尽显贵公子的温文尔雅,仿佛暖阳倾洒下的庭院中踱步的世家子弟,周身散发着矜贵的气息。
然而,林羽又是何许人也?他曾在刀光剑影的修罗场中摸爬滚打,穿梭于人和妖兽的嘶吼与搏杀之间,双手沾染的血腥多得难以计数。
他的眼光早已被磨砺得毒辣无比。
仅仅一眼,他便敏锐地捕捉到了齐叙气质中隐匿的那股凌厉。
那煞气,如同寒夜中的冷风,即便隐藏得再深,也无法逃脱他的敏锐感知。
那丝丝缕缕的煞气,仿佛冷雾从毛孔中渗出,旁人或许还浑然不觉,但在林羽眼中,却如同白昼中的明火,清晰可见。
这股浓郁的煞气,绝非偶然所得,而是无数次挥刀夺命、将杀戮视为荣耀的沉淀。
林羽心中暗自盘算,此地不宜久留,正当他悄悄抬起前脚,准备无声无息地抽身离去时。
齐叙却仿佛洞察了一切,身形陡然一转,宛如猎豹捕猎前的瞬间转身,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玩味十足的笑意,大方地伸出手来,声若洪钟般问道:“本人齐叙,敢问阁下是?”他的模样看似谦逊有礼,实则暗藏锋芒,就像一只慵懒地卧在草丛中的猛兽,看似无害,实则暗中蓄力,爪子轻轻抬起,只等猎物靠近,便要来一场力量的较量。
林羽岂会看不穿这点小把戏,心中如同明镜,面上却波澜不惊,神色坦然自若。
他不慌不忙地抬起右手,掌心稳稳地迎了上去,宛如托举千钧重物般沉稳。
同时,他声如洪钟地报出自己的名号:“林羽。”他的眼眸深邃如幽潭,黑沉沉、静幽幽,波澜不惊,不见丝毫怯意,无畏无惧,仿佛能洞察一切。
苏瑶在旁看得真切,眼睛瞪得滚圆,眸光中闪烁着兴奋与期待。
她的心里就像有只小猫在不停地挠,挠得她浑身燥热,兴奋得指尖都微微发颤。
她对齐叙那点“癖好”再熟悉不过了,深知但凡碰上新结识的男子,齐叙总要借着握手这事儿,暗暗较上一番劲儿,不露声色地探探对方的斤两深浅。
她回想起从前,自家师兄不明就里,贸然伸手,那场面至今都历历在目——师兄刚一触碰齐叙的手,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滚落而下,紧接着便是一声惨叫划破长空,那凄厉的声音听得人心里直发怵。
自那以后,师兄在她面前就像只斗败的公鸡,再也没了颜面。
如今,林羽撞上这“枪口”,苏瑶满心都是看好戏的期待,耳朵竖得尖尖的,身子前倾,几乎要贴到地面上,就等着听林羽那撕心裂肺的哀号了。
“咔嚓——”几声尖锐脆响,如同冰棱在寂静的夜空中骤然断裂,突兀地打破了四周的静谧。
齐叙只觉掌心猛地一震,仿佛握住了一块腐朽不堪的烂木头,稍一用力,便如同朽木逢春却瞬间凋零,化为齑粉。
那声响,恰似隆冬时节,粗壮的枯枝被人狠狠折断,清脆而刺耳,如同利刃划破空气,久久回荡在耳畔。
他心下暗叫不好,自知这下力道没收住,本想拿捏一番,耍耍威风,却没想到劲儿使得过大,如同脱缰的野马,狂奔而出,再难收回。
待他回过神来,想要找寻林羽的手,却惊觉那手早已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抽离,快得让人来不及眨眼,而林羽的身影也仿佛一阵青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苏瑶和萧萧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呆若木鸡,两张嘴张得老大,仿佛能吞下整个鸡蛋,下巴都快掉到地上,半天合不拢。
她们你瞅瞅我,我瞅瞅你,眼神中满是惊愕与茫然,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梦境。
耳畔还回荡着那声声脆响,每一声都像重锤般敲击在心上,惊得她们心跳如雷,仿佛要跳出胸膛,心都快从嗓子眼儿蹦出来了。
“啊,齐叙哥,你咋把林羽的手握碎了呀?”苏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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