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国步伐坚定,一步步向前迈进,林羽与小李紧随其后,从豪华的陆行法器上跃下。林羽的眼眸犹如闪电,迅速扫视四周,只见一名大汉满脸横肉,眼神中透露出凶狠的光芒,仿佛能吞噬一切。他身旁两名喽啰手持破甲弩,箭头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如同死神的镰刀。紧接着,又有两人迅速围拢过来,彻底截断了他们的退路。加上前方原本就拦住去路的两人,这伙拦路的劫匪竟有七人之众,其中六人紧握破甲弩,弩身泛着冷冽的光芒,令人不寒而栗。
“交出一万块灵玉,快点!想从这过,就得留下买路钱!”那大汉手持喇叭,脖子上青筋暴突,扯着沙哑的嗓子,声音在空旷的四周回荡,如同鬼魅之音。
“之前不是只要一千块灵玉吗?怎么突然涨到一万了?”小李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似乎对这里的行情了如指掌,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与不解。
“哼,怎么着?再啰嗦,老子一箭射穿你的喉咙!”前方拦住去路的男子闻言,猛地扬起手中的破甲弩,弩尖直指小李,语气嚣张至极,脸上的得意之色犹如盛开的花朵,刺眼至极。
“好,好,我有,一万块灵玉,我马上给你们。”一名青年吓得脸色惨白,仿佛见到了死神一般,连忙转身,手脚并用爬上陆行法器,不一会儿便哆哆嗦嗦地捧出一万块灵玉,双手颤抖着递给那男子。
那男子一把夺过灵玉,手中的破甲弩随意一扔,不耐烦地说道:“行了,滚吧。”
青年如获大赦,立刻窜回车上,对着同伴喊道:“小邹,我们赶紧走,别去六合了,立刻回家!”
小邹身姿婀娜,但此刻却满脸担忧,她回头望向林羽几人,眼神中充满了求助与不舍。然而,她才刚吐出两个字,就被青年急切地打断:“他们开的陆行法器那么豪华,肯定有灵玉给,咱们不用操心。”
可他的话音未落,一道粗暴的声音便硬生生地插了进来:“小子,你自己滚蛋就行。这女人,我们要玩几天,过几天再来接她。你,给我过来!”说话之人正是那名手持破甲弩的男子,他伸出一根粗短的手指,直指高挑的小邹。小邹见状,脸色瞬间变得毫无血色,身体也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仿佛被冰冷的寒风穿透了身体。
“那个……我灵玉可都已经倾囊而出了,求求诸位大爷大发慈悲,高抬贵手,放我们一条生路吧!”高个青年一听要将小邹留下,那张稍稍恢复些许血色的脸庞,瞬间又变得如同白纸一般煞白,豆大的汗珠密密麻麻地从额头滚落,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嘴唇也忍不住微微颤抖,仿佛寒风中的枯叶。
“我数到三,你要是还敢有半句废话,就别怪我手中的弩箭不认人了!”那叫嚷着要留下女子的男子,蛮横地打断了青年的哀求,粗壮的手指如同铁钳般紧紧扣住破甲弩的扳机,弩身在他的手中微微颤动,寒光四溢,如同死神的镰刀。他边说边冷酷地报数,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中传出:“一……”
“不要!我走!”青年如同受惊的兔子,猛地冲进陆行法器,慌乱之中,一个小包从手中滑落,紧接着,他手忙脚乱地发动法器。随着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法器猛地一个大转弯,扬起大片尘土,如同脱缰的野马,直接往来时的路狂飙而去。这时候,那拿弩的男子才刚刚数到“三”。幸亏此处山坳地势开阔,要不然,就凭他这慌不择路的架势,非得撞得粉身碎骨不可。
见这青年逃得如此狼狈,那帮绑匪却如同遵守了某种“神圣”的承诺,一个个仰头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肆意张狂,仿佛在看一场滑稽的闹剧。随后,他们还真就散开了堵着的后路,任由青年驾车飞驰远去,那模样,仿佛是在欣赏一场精心编排的演出。
这边,被留下的名叫小邹的女子,脸色愈发惨白如纸,毫无血色,仿佛随时都会倒下。她的嘴唇哆嗦个不停,哆哆嗦嗦了半天,愣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身体不受控制地一个劲儿往后退,脚步踉跄,如同醉酒之人,一直退到林羽他们的陆行法器旁,似乎想从这冰冷的钢铁大家伙身上寻得一丝庇护。
“轮到你们了!赶紧把灵玉交出来,动作麻溜点儿,别耽搁老子们快活!”七名劫匪如同饿狼扑食般聚拢过来,将林羽等人团团围住,手里的破甲弩晃来晃去,如同死神的使者,威慑十足。
“邹雪?你是邹主编?”周思国一直紧盯着局势,此刻,他目光如炬,一眼就看清了这名叫小邹的女子面容,不禁脱口而出。很显然,他认识这女人。
邹雪听到呼喊,惊恐地转身,眼神慌乱地看向周思国。眼前这人看着有些面熟,可一时紧张,脑子一片空白,就是想不起是谁。不过,在这绝境之中,有人认识自己,就仿佛黑夜里看到了一丝曙光。她毫不犹豫地躲到了林羽身后,用林羽的身形当作屏障。面对周围几个虎视眈眈、满脸横肉的壮汉,她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心底直发寒,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你是……?”邹雪紧张地盯着周思国,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如同风中摇曳的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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