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刚结束夜里“冥灵之术”的修炼,次日一早便被首席长老紧急召见。原来,外门藏经阁昨夜遭窃,丢失数本低阶尸道典籍与一张记载“阴冥大阵”的古怪符文图案,令宗门上下震动不已。首席长老亲口说这事极可能有内鬼作祟,还暗示让林玄协助调查。
林玄闻言,先是一惊:若真有人通风报信,那么宗门近期遭到的邪修袭击恐怕也与此脱不了干系。他还记得前些日子那场巡山遭遇,从“血煞碎玉”上感应到的诡异气息,现在看来绝非偶然。首席长老虽然没有明说,但语气中显然对林玄寄予厚望,希望他利用这段时间暗中走访,搜集蛛丝马迹。
“我一个外门弟子,居然卷进这种事……”林玄内心既紧张又兴奋。他拿着长老交给他的残片线索,上面残余的符纸图案与之前巡山遇袭时的邪修气息十分相像,一想到内部真的潜藏着叛徒,他更是觉得自己正站在风暴中心。
姜不凡听说林玄接了这活,顿时热血上头,拍着胸脯要帮忙:“嘿,若有人污蔑你,我姜不凡绝不袖手旁观!咱俩联手,还能怕那群躲在暗处的家伙?”
林玄哭笑不得,拍拍他肩:“你小声点,长老说了这事要低调。再说,我也不确定对方目标是什么,只能先查查。”
可他们想低调,外头却已有小道消息传开:有人诋毁林玄,说他“来路不明,在宗门蹿升太快”,甚至暗指他是正道派来的细作。谣言一出,部分对林玄心怀不满的弟子立刻当成笑料扩散。尤其那些看不惯林玄得苏清雅青睐、又获内门考核资格的人,更是添油加醋,传播“林玄才是贼人”的怪谈。
“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姜不凡气得跳脚,硬要去跟人理论,结果脑子一热,把“林玄在尸气洞大显神威”的光辉事迹越描越玄乎,听得一帮外门弟子越发觉得林玄“古怪得很”。场面彻底失控,误会反而变得更深。回过神来时,他自知捅了篓子,只能灰溜溜回去向林玄道歉。
林玄也被这番闹剧折腾得哭笑不得。他深知自己没法在嘴皮子上挽回局面,只能聚焦于真正的调查。于是,他白日里拽着姜不凡一起,在外门弟子活动范围内转悠,暗中搜集线索。人前,他装作漫无目的随便逛,实则却留心各处蛛丝马迹。
这天傍晚,林玄来到失窃的藏经阁外墙附近,若有所思地蹲在角落仔细查看。就在这里,他翻到了一截残破的符纸,似乎是仓促中撕落,纸上还依稀残留着“冥界禁制”的部分刻痕,与他手里那“血煞碎玉”的气息十分相似。林玄顿觉心头一凛:这分明证明有邪修或同党进出过藏经阁,并与此前巡山遇袭的黑衣人是一条线!
正当他细细比对,周围却传来几道急促脚步声,夹杂着冷笑与窃窃私语。抬头一瞧,果然是一帮对林玄不爽的外门弟子。其中一个高个子嘲弄地开口:“哟,背地里鬼鬼祟祟……说你是细作,还真有几分可疑呢。”
林玄懒得理会,姜不凡却立刻炸毛,指着那群人道:“你们瞎吵什么?别没证据就乱污蔑!”可那伙人显然是故意找茬,也不听解释,只围着林玄转圈,颇有架势要闹事。
此时一声清冷的呼喊打破僵局:“让开。”众人循声看去,苏清雅一身白衣出现在黑夜边缘,如同寒光破雾。她面色淡漠,却在看向林玄时微微柔和:“长老交给林玄的任务,你们最好别碍事。”
那伙弟子不敢得罪苏清雅,只能干瞪眼。众人走后,姜不凡这才吐了口浊气,小声嘀咕:“这群家伙真是没事找事!林玄,若不是师姐来,你是不是要动手了?”
林玄摇头叹息:“他们也不见得真想打我,只不过被谣言煽动。关键在于那个暗中的叛徒,若不揪出来,这风言风语恐怕不会停。”
苏清雅闻言,低声道:“根据我掌握的讯息,通敌者的目标不仅仅是几本低阶典籍,可能还想获取某些更重要的禁术或阵图。你要当心,对方也许盯上你这阵子飞速进步,认为你身上有秘密。”她沉吟一下,又补充,“有任何发现,立刻告诉我,莫要独自涉险。”
林玄心里一暖,点头应下。等苏清雅走远后,他再度摊开那张破符纸,看着上面诡异的符纹,思绪纷飞:这证据虽然能证明藏经阁失窃与邪修有关,但究竟是谁在内部接应?而对方又想干什么?一时间,他只觉自己仿佛踩进了更大的泥潭。
夜色逐渐深沉,林玄决定先将这符纸与血煞碎玉一并交给首席长老过目,再行下一步。姜不凡跟在后头,仍气鼓鼓地埋怨:“这些傻缺,简直听风就是雨。说咱们是细作?笑死人了!我姜不凡可是地地道道的……哎哟,林玄,你别拉我领子,我还要替你证明清白……”
林玄好不容易把他拽进小巷,让他别再大声宣扬,免得此地无银三百两,“你越解释,就越像此地无银。咱们先查清真相,再正名也不迟。”
两人回到驻地,林玄将收获的线索封好,准备明早呈给长老。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明明自己还要全力备战“百尸台”,却陷入这宗门内斗的旋涡。暗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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