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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者女子 (2/3)

,另一侧坠着翠绿的鱼形玉佩。

发髻是几朵大大的,好几朵凑成的,插着几根长簪。中间一路分开分成小通道,两边挽着小揪。

发丝绑着火红的发带,长至背部,她上前立在一边。伸出白嫩柔软的手轻轻攀上还在发颤,低头不语的少年肩头。

后者剧烈的一颤,身子不着痕迹的往左边挪了一小步。赵元疼得厉害,全身好像被从中间割裂一般。

回应不了少女的关切,身子里内力和天力碰撞不容,过度损耗体力流失脚下软绵绵。

林四兔姣好清秀的脸上有些茫然。

瞧不见少年脸色,感受到手下的动静,内心涌上忐忑,犹豫再三还是耐不住,多管闲事:“你怎么了?”

声音灵动清新,宛如山泉清澈透彻。独有的如花年纪,天真又纯洁,传入疼的一身冷汗手脚发僵的赵元耳中。

另一女子见状瞥了眼上空,眼神上提又拉回。神色不安面露急切上前拉住红衣女子手腕纤细的腕骨。

只需轻轻一握便可握在手心。一只手拉着人,语速快捷,声音不加掩饰的为难:“天黑了先回去吧。”

她估计也是这儿的人,衣衫朴素却不失整洁。一套水青色罗裙,头上斜插的水杨花钗子,衬托她气质内敛实则又张扬随性。

天黑越来越暗,权衡之下的确先行安身比较稳妥。

可是,林西兔斟酌一番劝慰同行少女,语气温和:“你先去吧,你爹爹又该骂你了。我姐姐医人归家比较晚,倒不打紧。”

一顿劝慰,同行绿衣少女放下心来,临走用力拉住林四兔手腕打了个“有事叫我”的眼神,眸光涌现坚定和恳切才急匆匆回家。

天色暗沉,随着冷风拂过发热的躯体,赵元的燥热莫名安稳下来不再难以压抑。

得以喘口气,体内也安定下,赵元长舒一口气脸色也好看多了,瞥见陌生少女背影回想之前种种,知道经过心中萌生感激,恰好林四兔转身。

两人四目相对,林四兔没有扭捏开口邀请,眼神清净明亮,好像一汪泉水,毫无遮掩坦荡自然。第一次见面,没有生疏和刻意:“太晚了,要不然去我家休息一晚吧。”

夜色正浓寒意侵袭,孤男寡女素不相识。林四兔一脸无辜,瞪大水灵的双眼望着赵元,透着无辜与探寻。

赵元被逗笑了,不忍打击,冷硬木然的嘴角勾起玩味的弧度。后者的视线一直在少年身上打转,毫不在意赵元刻意挪开,有意保持距离。

扛不住寒风他整个人瑟瑟发抖。

脸色冻的发青,单薄的身子在夜色中不自觉发颤。夜色渐深,赵元身子骨败了,一阵寒风吹过,灌入鼻腔被这么一刺激,口腔止不住发痒,瘙痒难耐喉咙有什么压抑不住,克制不住的咳意。

压制几下无果,喉咙又干又痒,喉头像是噎了硬物不上不下。身子在刻意的压抑之下适得其反,不自觉的弯曲压下。

一个人几乎对折,脑袋安分守己,卧在曲起膝盖上。偶尔颤动一下,披散的长发散开遮住脸颊,发带随之轻微摆动。成了漆黑的夜里,唯一可以辨别他方位的标杆。

体力不支双腿打颤全身力气被抽干,扶着石墩子浑身卸力缓缓下蹲。小腹传来火烧火燎的灼痛。双手掖在腹部与大腿夹缝,死死按压着跳动不安的器官。

好痛,难受。

赵元只觉得身体好似几千根细针,扎进皮肉在里头搅和,血肉被搅烂化成血水淤积体内无法排泄。

强行按耐要呻吟的冲动,到嘴边的痛呼也憋了回去。脸色涨成猪肝色,身子抖动幅度愈发剧烈。

林四兔忍耐不了,耳边蝉鸣不断,吵得她心烦,稻田青蛙又开始聒噪。

她一贯直来直去,有话就说。一阵风刮来,稻香与清新清淡的花香随风一起涌入鼻腔。

望着少年蜷缩颤抖的脊背,夜色太深她也困顿,即便耳边不绝的夏蝉也抵不住半分睡意。

已然深夜。

少年依然一副痛的难挨的样子,蜷缩身体闷声抽气。

青蛙声太大,林四兔脸色却没有不悦与烦躁。反而变得异样,她小脸突然发白,不敢太大声怕惊吓到一心抵御疼痛的少年。

尽量缓和态度听着不让赵元紧张,柔声柔气:“你太疼的话,我阿姐是医官,你去我家好了,时候差不多她也该回了。”

浑身发热头昏脑沉,耳边全是尖锐刺耳不绝的翁鸣,依稀听见少女的抚慰。

想要回应却无力开口,赵元努力起身,上前几步与娇小的少女仅隔一尺距离。

近的可以听见对方呼吸,林四兔听见,少年呼吸杂乱脚步虚浮,有些担忧正欲再度劝解。

陌生地界出了事儿,自己也逃不了追究。

思来想去,林四兔迟迟没有得到肯定的回应,心里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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