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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母刁难 (2/3)

>管事的力排众议。

吩咐手下把这儿打扫干净,别留下痕迹。

仆人纷纷行礼应声。

几人蜂拥而上,很快房间一切如初,一切弄好之后离开了这儿。

赵元被丢在房间,无人伺候。

门外传来管事阿谀奉承的声音,既谄媚又畏惧:“相爷您来了?小少爷睡着呢,别打扰他算了。”

赵觉累得要死

撇了一眼紧闭的房门,随口答应:“嗯也行。”声音里满是冷淡。

赵元全身疼,扶着床栏杆起身,手上青一块白一块,他白色的长袍上是尚未干涸斑驳的血迹。

他那里疼得厉害,浑身没力气,试图叫人嗓子却干哑,稍微发力就扯着整个喉咙裂开似的疼。

只好放弃。

自生自灭躺了一夜,第二天,门外的马夫驾马,车轴滚动,几声马蹄踏地过后没了动静。

疼的一夜未眠的赵元,起来了。

他从小身患隐疾,太医断定活不过十八,今年就是十八了,距离生日还差三个月。

母亲从记事开始就未曾见过,出身未知,面容未知,年龄家乡未知。赵元对于母亲这个词,更多的是陌生和麻木。

他自小患了怪病,起初只是浑身发冷,都以为是大冬天冻坏,结果并非如此,这病好似娘胎自带,不似沉疴顽疾倒像是长在骨头里分离不开。

也喝了许多珍惜药材,都无济于事,石沉大海一般没有回响。

寄人篱下,宰相府里还有一个嫡出,主母亲生是嫡长子。赵极身份尊重,造就了他目中无人。性子桀骜冷漠,十分自私凉薄,母亲和溺爱父亲的疏忽造就了他嚣张跋扈,肆意宣泄不满的性子。

因为在府邸之中是个外人,并没有什么名分。

一日三餐,起初都是吃些前一天剩下的馒头充饥。有时馒头吃完了,就饿着。饥一顿饱一顿,落下了胃疾时不时疼的翻来覆去。

赵元在房中看书,他喜欢民间话本,喜欢鬼怪志异。不知不觉看到了下午,肚子饿的咕咕叫。

这个时辰估计赶不上吃饭了,仆人基本不会留饭给他。

他也只好忍着饿瘪了的肚子,在院子外赏鹅毛大雪和冬景。

直到脚步声由远而近,一个丫鬟,鹅黄色莲叶裙子,后面绑着黄色发带,长发垂落腰间,长相甜美文静,是林诱,赵极的贴身婢女。

林诱看见了赵元,神色慌张看到周围无人才顺势跪坐下来。把一直塞在怀里的油纸包递给他。赵元看着她脸上未消退的冻红和发丝上的雪,愣了一下,有些错愕,而后恢复了平静询问:“这么冷,跑老远有什么事找我吗。”

她忽然不说话,张着水灵灵地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的瘦小少年,看着他不打算做什么,脸色有些着急染上了催促意味。

她眼睛很圆很大,是标致的杏眼。她眼尾比较长微微上挑,有几分刻薄和锐利之感。

但是不影响它的美丽。

盯着赵元的脸和手上的油纸包,来回扫了几下。

语气带着催促,面色却不减笑意:“打开啊看看!里头是什么?”

林诱长得极其清纯,清纯却又有不少攻击性。二者可以说截然不同的感觉,集合在一张脸上。在她脸上却不违和,反而更加美丽。

赵元内心犹豫不决,在手里的油纸包被攥紧发皱。

他突兀的的笑了一下,他和这个贴身婢女只是见过几面。她为人大方仗义,借着有些权利,给他这个吃不饱饭被排挤的外来者,背地里送过几回吃食而已。

声音不大,却足够传遍了小院子,不远枯树枝头雪垂,砸出轻响。

林诱看赵元迟迟不肯拆开,瞬间气上心头。小脸染上了羞怒,面色都跟着红起来眼神多了埋怨之色,开口抱怨

:“你怎么不吃,不喜欢我带给你吃啊?”。

少年听了有些歉意,面色浮现了窘迫和歉意。

而后紧忙拆开了包装,隔着厚厚油纸都可以看见渗透的油脂。不大的团子,却包了一层又一层,好不容易拆开里头一个大肘子赫然出现。

在林诱的注视下,赵元啃了一口,慢条斯理的吃下一个猪肘子。她也离开了,她是贴身婢女很多事情抽不开身。

林诱大步离开了。

后厨紧锣密鼓,筹备晚宴,一大群人都在应付家主到来。

赵元没有参与其中,之前婢女在玩耍时一只纸鸢被风吹跑,挂在了树杈上。如今闲来无事,他爬上去帮忙拿下来,结果积雪太滑了一脚踩空从树上摔了下来。

不小心被划伤了小腹,鲜血把雪地染红了一大片。殷红的血从身体不断流出,赵元浑身无力。握着伤口,指缝手掌都是血。

伤口挺深,豁口挺大,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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