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肉，饮其血，嚼其筋骨。
系统静默一瞬，又开口：“虽然如此，但那家伙供给的信息量里面有不少精神力。是否转换吸收？”
叶降一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两个新物种。
“‘它’都送我这么多份大礼了。我还客气什么？”他冷笑。
“这俩以后就叫傻蛋，”他踢了离他近的那一具傻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还是说后面的那一句转化的速率快一些。现在这两坨东西全趴地上充当真正的死水了。“就没见过被人借刀杀人还能搞成这样子的。”
他补充评价道：“真特么蠢。”
他接收的那堆信息里，最简单直接的就是他俩的记忆，不过像是经过筛选的，只保留了他们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成因。
叶降一不打算全信，但可用作参考。
比如和他一样遭遇到脑子里突然蹦出来一句话的那一段。
“你觉得悲哀吗？楚盼娣？”
“谁？”楚恋湘一脸警惕，迅速抓住从袖中滑落的匕首，四处张望。
“明明一切都可以结束了。偏偏来了个叶降一，悲哀吗？痛苦吗？”
楚恋湘没有回答，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情绪很不正常。
她心中就算有着因为叶降一而不甘的情绪，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浓烈。
再结合那个女队长说的话，很可能是受到影响了，或许是受到侵染。
无论哪种情况，现在出现这个声音还上钩的话都是把自己往死里送。
可她环顾一圈，一楼在她所见之处根本没有半个人影。
她也没办法印证这个声音是从哪出现的。
啧，有点棘手……
她只能装模作样的附和，“是又怎样？你又能帮我做什么？只会在这里大放厥词。”
“如果我说，我能帮你摆脱呢……”
楚恋湘瞳孔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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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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