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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
“那必须的！就是换来换去有点损耗。”001回道。
“哪方面？”
“比如说有那么一点痛。”
“那叫副作用。”
“……哦。”
“具体点儿。”会泯然很不放心，她虽然对于未知好奇，可并没有以身犯险的兴趣。
“我之前跟你讲过。我是个精神体。”它解释，“我要是穿进谁的身体跟别人的精神互换的话，身体会跟我有些排斥之类的反应。”
“但是身体连接到的精神是别人的精神，所以如果跟你换的话，身体产生的排斥反应所带来的痛感也是你来承受。而且你要是回到自己的身体里面，你很难去编造一些东西。”
“……比如说撒谎之类的。”
会泯然思考着。
“好像确实挺符合我想要的刺激，你也有实体能体验。两全其美呀！”
“……有时候你真的有点变态。”
会泯然看起来挺骄傲：“就像虫类发育的完全变态一样。”
001似乎有些讶异，“你不是讨厌虫子吗？”
“……我只是觉得他们有点脏。有点洁癖哈。”会泯然解释，“还换不换了？”
“你不介意的话。”
“赶紧的！”会泯然从凳子上站起来，一副准备好了的模样。
001绕着他转了几圈，分成三股，一股撞她的头，其他两股分别冲着她双肩去。
随后，便有另外三道黑影窜出来从里面窜出来，合三为一。
“哇，真新奇。”它左右转了转。似乎对于自己的新身份有了些探究心思。
会泯然也有些兴奋，她尝试着走了几步，略有些踉跄，但总体来说适应良好。
会泯然看着001，有些感慨的说：“我能碰到地面诶！”
她又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体温诶！”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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