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降一微微叹了口气，脸上可见的阴郁起来。
“什么例外，你们在搞什么哑迷呀？”001转了几圈，十分疑惑地询问。
会泯然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瘫在床上。
“怪不得呢，我说怎么我那么小心了，都被卷进来……”她费力抬起眼皮看了叶降一一眼，随手抓起一个抱枕朝他脸上扔过去，“你真特么是个扫把星。”
“我也是被卷进来的好嘛？”叶降一无奈，用手挡了一下抱枕，又把抱枕丢回去。
“你们倒是给我解释一下呀！难道我被排除在外了吗？”
“我们先解决一下那两坨东西吧。”
“同意。”会泯然附和道，又提出建议，“怎么搞？清蒸？红烧？”
“没那么重口味。”叶降一回答道，“我们只是为了探究一下，顺便验证一下猜想。”
“懂了，五马分尸。”
会泯然四周望了一下，自己的房间里面好像也只有剪刀。
“剪刀？”
“也行。”
“你这杀人越货的能力，好像还挺强啊，之前干什么的？”会泯然难得还有闲心起了个玩笑。
“杀人越货。”叶降一顺着她的话答。
“就在地上？待会你打扫卫生。”
“知道了。”叶降一疲惫地应了一声，抬头看向转在一旁晃来晃去想不通的001，“它能碰这些东西吗？可以的话让它来帮忙。”
“废话，当然不行。”会泯然否认，“他能那么做，我就不亲自动手了。”
“哦。”
“你们倒是给我解答一下呀！哎呀，最烦你们这些谜语人了！”001围着他们两个转了几圈，最后又回到了最开始出来的那个漫画本上。
“它家？”
“差不多吧。”
两人漫无目的地闲聊着，把那两条东西摆好位置之后，一刀切下。
毫不令人意外的，里面是空无一片。只是会像死潭水那样——向切口处缓慢的蠕动出一些粘稠的液体。
叶降一试着又把它断下来的那条手臂摁上去，恢复如初。
“这老头挺能啊。”
“嗯，试试那个老太。”叶降一说，后面又反悔了，“先等等。”
他用手分别敲了敲那两坨的头。
一个沉闷。
一个清脆。
会泯然也从中发现了玄机：“地板下面空的——说明下面有宝藏。”
会泯然又瞥了一眼叶降一：“话说，你怎么把那个双胞胎给收回去了？”
叶降一一怔，抬头四处望了望。一阵寒意突然袭上心头。
他又看向会泯然：“你……”
“干嘛啊？”会泯然一副他大惊小怪的样子。
洐生物不能伤害同类，所以在同类面前不能够释放衍生物。
如果我的猜测是正确的，那或许……
叶降一放下剪刀，也不管那两坨东西了，站起来直视着会泯然。
“我们的猜测也许是错误的。”
她挑眉：“怎么说？”
“例外，是要用常人定义的正常来去辨别的。我应该算例外，我刚刚用我自己去辨别，也就是说……”
“你是想说，用另外去辨别例外是得不出什么所以然的，对吗？”
叶降一点点头。开口说：
“也就是说我迄今辨别的，很可能都参杂着我这一个例外为标准所造成的一个盲区里。而你听的是我这个视角所讲述的故事，以我这个视角所看到的东西、所听到的东西和辨认的东西所构成的故事。所以单靠我们两个人的话是没办法辨出答案的。”
他整个人气质都格外沉闷。
会泯然却说：“你有外挂呀。你不是有一个辨别武器吗——那个系统。”
不管叶降一是什么反应，她继续说道：“当然，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以一个不正常的视角所看到的任何东西，所获取的任何信息都是一个不正常的标准所丈量而得到的。”
会泯然很清楚，这一点，她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可是这本身就是正常的。你不能够带上别人的眼睛去看东西，因为你一旦戴上了别人的眼睛那个人的眼睛就成了你的东西了。”
“世界上所有人都不会按照正常的标准标准的产生。”
“残次品看合格品是无可挑剔，合格品看优等货也是无可挑剔。”
“为什么你要去用正常人的标准去丈量自己呢？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你就换个角度做呗。”
她伸手指了指叶降一：“就像我们刚刚推理到的那样。依照那些奇行种是世界上所没有的东西，但是它也是从这个世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