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尉城有着两个不允许任何闲杂人等靠近的区域,分别是东尉府与相邻不远的天牢。
所谓的天牢乃是密闭的城中城建设,这里关押着重刑犯守卫极为森严,连只蚊子经过都得被检查好几次辨认出公母。
高大围墙,一支支穿着厚实甲胄手持刀剑的守卫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巡逻着。
离开东尉府的苏瑾没有立即前往天牢任职,而是带着韩单在大街上转悠购买着各种小吃,最后进入一间包子铺却让韩单守在门外。
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现在韩单已经彻底听命于苏瑾所以他也没多问。
包子铺后院的房间内,一个大婶正在揉捏着面团。
“这是你获得的能力?”
苏瑾关上房门后,便走到大婶身前好奇盯着他询问道。
“是的!可以变化身形与容貌!”
那大婶放下揉搓的面团,站起身时又变回了矮小的侏儒模样。
“能维持多久?”
“一两天时间应该不成问题!”
“这倒是个逃命的好手段!”
侏儒的回答让苏瑾也不禁有些羡慕,毕竟他自己可都没掌握这种特殊的能力。
“苏少爷为何阻拦我杀尉迟?”
“你与他有交情?”
侏儒也不废话直言询问苏瑾道!
“我在下一盘棋,他是枚重要的棋子所以暂时不能死!”
“你为何要杀他?”
苏瑾一语带过道,反问侏儒为何要杀尉迟。
“他该死!”
“为了修炼邪功不知残害多少无辜女子,血洗了多少村子......”
侏儒带着满腔怨恨道,解释起了缘由。
苏瑾这才知晓尉迟修炼邪功需要吸食女子精血,曾带人屠杀了他所在的村子抓走所有村里的女子,最后在将她们吸食干气血后又曝尸荒野。
侏儒那晚侥幸出外躲藏在村外草丛中这才得以幸免,也让他看清了那些屠戮者的容貌。
尉迟与东尉候身上都有着一股似有若无的血腥气息,之前苏瑾便怀疑过他们可能修炼过某种类似血炼秘法的邪功,现在侏儒的一番话倒是验证了他的猜测。
怪不得东尉候的气息那么恐怖,他修为恐怕已经快要突破聚顶境了。
只要他突破修为,恐怕整个南灵国都没人是他的对手。
“对了!那紫裙少女是怎么回事?”
苏瑾想起那似曾相识的紫裙少女不禁出言询问道!
“那是我半路遇到从马匪手中抢救的落难少女,她很善良,在得知我的遭遇后竟愿冒险助我行刺。”
“船上那些人都是我这段时间暗中寻找的帮手,他们都有亲人被尉迟杀害,所以都自愿相助。”
侏儒有些伤感的回答让苏瑾闻言不禁微微叹息一声,随后他便询问紫裙少女的下落,在得知已被安置在城外一处安全的落脚之地后,他这才没再多问。
两人商谈了一会,侏儒这才变化成一个挑着担子的老汉。
韩单也被安排了担子挑,随行的还有十几个人全都挑着担子,都是苏瑾沿途买的各种小吃与物品,当然还有包子馒头酒肉等寻常可见的食物。
在花费了许多银两后,韩单苦着一张脸表示自己积蓄已经见底了。
不需要用到什么钱财的苏瑾这次也花得底裤差点都赔掉了,他骑着一头驴带着一大帮人挑着担子便朝着天牢所在的位置而去。
此刻天色已是傍晚时分,守卫森严的天牢围墙外一支精锐的重甲骑兵正在巡逻。
苏瑾这一群挑着担子靠近的人立即引起那些重甲骑兵的注意,瞬间便来到近前将他们包围。
“站住!天牢重地你们活腻歪不成?敢随意靠近?”
为首的一名骑兵队长出言呵斥苏瑾等人,顿时将挑着担子十几名商贩吓得惊慌失措便要放下担子跪下求饶。
“放肆!孟将军在此岂容你们放松!”
这时,韩单出言怒斥一声,苏瑾也顺势举起手中的令牌。
那骑兵队长闻言连忙看向令牌,随后便神色剧变连忙下马恭恭敬敬朝着苏瑾行礼赔罪道:“卑职不知将军身份,还请将军恕罪!”
“请将军恕罪......”
包围的一众骑兵纷纷跪下请罪,而弯腰的骑兵队长则被苏瑾扶起。
“不知者不怪罪!你们能够尽忠职守我很欣慰!”
苏瑾没有怪罪骑兵队长等人,反而还夸奖了一句。
“我念你们守夜辛苦,所以过来时沿途买了些吃的,分你们一担,还希望你们别嫌弃。”
苏瑾拍了拍骑兵队长的肩膀一副体恤下属的样子,话音响起时,韩单已经将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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