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高雅菊猛地从床上坐起,擦掉额头上的冷汗,想到刚才的噩梦,她还心有余悸。
赵立春被高雅菊剧烈的动作惊醒,见她神色不对,关心地问:“雅菊,你怎么了?”
高雅菊捂着胸口,样子颇有些魂不守舍:“没什么,我做了个噩梦。”
赵立春假装不知情:“雅菊,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高雅菊矢口否认:“没有,真的没有,快睡吧。”
说完高雅菊便躺回去闭上眼睛,见她不肯说,赵立春也就作罢。
反正高雅菊的问题不是什么大问题,她不想说就不说吧,无所谓。
只要把奔驰车的事情给她解决掉,剩下的事情,让高雅菊受点教训也好。
高雅菊却失眠了,闭着眼睛怎么都睡不着,又不敢翻来覆去引起丈夫的怀疑。
刚才她确实是做噩梦了,这点没假,只是噩梦的内容没办法跟丈夫说。
她梦见自己的经济问题被刘重天查出来了,刘重天把她关进满是老鼠的大牢。
在担心受怕中,天终于亮了,高雅菊如蒙大赦地从床上起来,洗漱做早饭。
没过一会,赵立春也起床洗漱,见高雅菊精神不好,赵立春给了她一个拥抱。
高雅菊犹豫着想跟丈夫坦白交代问题,又担心被丈夫责怪,终究还是没敢说出来。
赵立春也没追问,高雅菊不说,他就当不知道,抱了抱高雅菊,他就去洗漱。
一切烦恼皆来自贪婪,高雅菊本质不坏,就是贪钱,要是不贪,何须提心吊胆?
不过也是情有可原,此时什么东西都供不应求,是商人大把挣钱的黄金时期。
公职人员的收入却停滞不前,可以说很低,许多从政的主动辞职经商,俗称下海。
这在后世是不可想象的,后世正经做生意很难挣到钱,打工更是挣不到什么钱。
公职人员的收入却上来了,而且轻松稳定,导致大家都挤破脑袋想挤入公门。
这是时代的不同,没什么好说的,洗漱之后,赵立春出门去小区健身设施处锻炼。
系统提升全属性的时候,并没有顺便给个健美身材,这方面还得自己锻炼才行。
而且赵立春也需要掩人耳目,身体变好总得有个说法,坚持锻炼就是很好的说法。
另一边,终于熬开白可树的嘴,心情大好的陈立仁,美美地睡了个好觉,直到刘重天找上门来。
陈立仁揉着眼睛兴冲冲报喜:“老领导,白可树到底招了,他承认送了一枚钻戒给高雅菊。”
刘重天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昨天晚上为什么不告诉我,昂?陈立仁,我昨天是怎么跟你交代的?把我话当耳旁风啊,你不想干了啊你!”
劈头盖脑挨了顿无名之火,陈立仁郁闷地解释道:“老领导,昨天晚上跟白可树熬太晚了,熬到凌晨4点多,我也是怕影响你休息。”
“你……”刘重天郁闷得不行,“你现在比不影响我还更狠你知不知道?我昨天和小程在办公室下了一夜的棋,眼睛都没敢眨一下,就等着你出结果。你早点告诉我嘛,我还能睡一会。”
“好好好,老领导,这事我错了,我向您检讨,行了吧?”陈立仁连忙认错,心里却默默腹诽。
老领导简直是小题大做,又不是火急火燎的紧急状况,有必要为了等白可树的消息,守在办公室等一整晚不睡觉吗?
就算白可树开了口,承认他送了高雅菊钻戒,大半夜的,难道还能冲到赵立春家里把高雅菊揪出来谈话不成?
熬夜等消息,可见老领导想整赵立春的心思有多迫切,不过这种话,陈立仁没敢当着老领导的面说出来。
好歹是有个好消息,刘重天发完火,心情也好了许多,放缓语气说道:“去吧去吧,跟高雅菊正面接触去。”
陈立仁忙不迭答应:“好的,那我带人跟高雅菊正面接触去了,老领导,你好好休息。”
刘重天没好气地说道:“休息个屁,一会赵市长还要来,去吧去吧。”
……
刘重天的一顿臭骂,没有影响陈立仁的心情,今天跟高雅菊谈话,陈立仁抱着志在必得的信心。
有言之凿凿的举报信,关键还有白可树的交代,铁一般的证据面前,陈立仁不相信高雅菊能够抵赖。
陈立仁先到京剧团找高雅菊,但工作人员说她一上班就跟京剧团长孙光明去了市府,陈立仁又转到市府。
高雅菊确实是去跟孙光明去了市府,孙光明好说歹说,才请动高雅菊一道去市府讨要财政拨款,京剧团揭不开锅了。
在市府,陈立仁倒是顺利地找到了高雅菊,高雅菊也没摆镜州第一夫人的架子,没有拒绝陈立仁的谈话要求。
陈立仁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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