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大爷想了想,理所当然的点点头:“数学对于你这种没有一点基础的,知识衔接不上小学初中,自然难,所以……”
年肆月感激涕零,没错没错啊!从上初一,数学课她没有听过一节课,现在的数学,更如同天书一般。
年肆月竖起耳朵,等待着他的下文,是不是可以不用写数学作业了?
“所以你和张继溱什么关系。”
年肆月:?
年肆月摸不着头脑,反复仔细的品了品关大爷的话。
这每个字分开她能听懂,合在一起不知道什么意思了。
“我和他没有关系。”
关大爷脸上写着不信:“没有关系?”
“同学关系。”
“哦?那这次交上去的作业,你怎么让张继溱给你抄的。”
关大爷双手抱胸,威严的目光逼视着年肆月,眼底划过一丝探究。
“什么?”
“交代吧,张继溱都已经和我如实说了。”
年肆月灵光一闪,恍然大悟,又回想起她走出教室门时,张继溱对她说的一通莫名其妙的话。
“他要是问起你作业的事,咬死没抄。”
年肆月努力辩解:“他说什么了?我们只是普通的同学关系呀,这次作业真是我自己写的。”
“没有,这练习册的后几题你为什么与他写的一模一样。”
作业上的题倒不是很难,只是解法,张继溱没有用课本上所学习的。
而是用了另一种方式,更加的快速准确。
班上人除开张继溱用了这种方法,另一个人便是年肆月。
年肆月要能想的出来,怕是他的职业生涯的要到头了。
“一样吗,不可能吧。”
她年肆月又不是个大傻子,抄作业还原封不动的抄,肯定是多多少少的有修改,或留空白。
但她没想到的是,但凡能用到的题,张继溱全是用这种方法解的。
这是什么几率,她就随便找了一本写的不错的来抄,结果还抄到了张继溱身上。
“如果他继续问,直接说是你一个哥哥姐姐教的。”
年肆月脑海中猛然间想起了张继溱这句话。
“我不会写,这其实是我家里一个高考完的大哥哥给我讲的。”
“我请教他教我,他嫌弃我太笨了,听不懂。”
“我就说让他把答案写下来,我慢慢研究。”
年肆月死死的低着头,语气中带着忏悔,像是下一秒就要带上了哭腔。
“可是我研究不懂,于是把它原封不动的抄了上去……”
关大爷不作声,盘算着年肆月这些话的可信程度,最终还是说道:“念你这是初犯,能交次作业确实不容易。”
“别再低了,不知道的以为你给我送行呢。”
年肆月:……
关大爷让年肆月站直了身体,开始了每一任班主任都会对她说的劝导环节。
“数学作业你听不懂,我能理解,不会做就去看看书上的例题,有些简单的照葫芦画瓢这你总会吧。”
“抄作业你以为你是应付的老师,其实是应付你自己,你将来的未来。”
“理科这些我不说了,语文地理,你但凡上课不睡觉,认真听讲,也不至于最后考了个位数。”
“以后不止我这一科,我和其他科老师说了,你要是哪科作业不交,本子拿上去我办公室那里写。”
年肆月一个劲儿的点头,内心是苦哇哇的。
每科作业?天呐,真不如来个人杀了她比较痛快。
关大爷讲了个十几分钟,才让年肆月回去上晚自习。
“等等。”
年肆月转头看向他,他不会又想起什么话没有说完,要补充吧。
关大爷:“去把吴奕给我叫出来,这几次作业写的是啥,我数学题,他给我写物理公式和符号,他题目都带不看一下的。”
“一通乱写。”
年肆月标准微笑,幸灾乐祸的把吴奕对她说的话还给了他。
“祝你好运,自求多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