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希本来待要横扇格挡,但这逆瀑一出,竟然单刀划出数道银光,银光晃眼,宛如瀑布飞泻而下阳光下泛起的折射一般。
孟玉希不想这么早就使出托云压星的功法让那崔秀城有所防备。
只能咬牙赌上一赌,一柄黑扇瞬间抖开,犹如一个半面的盾牌。
“孟兄,不可大意!”
吴书翰只怕这一刀就将这黑色扇面劈个粉碎,只想收力,但是他这家传功夫完全没有练到收发自如的境界,招式一出皆是全力,别说扇面,这一刀下去即便胳膊粗细小树,也是一刀就劈了、
吴书翰双眼一闭,心下暗叹,自己即将作出悔恨终身的憾事。
只听得唰啦一声,吴书翰只觉刀锋一滑,只到这黑色扇面已经被自己击成粉碎,这刀已从孟玉希得小腹处划出。
猛地跃后睁眼,只看孟玉希好端端得站在那里,手中的黑扇轻轻摇动。
吴书翰瞧那黑色扇面之上竟然一点划痕都没有,都觉自己打空了,不可思议的瞧了瞧手上单刀,那单刀之上的锋刃已经微微起了几条细线型的卷口。
吴书翰不禁开口询问,“孟兄,你这是什么......”
“哎?吴兄你方才突然闭上眼睛是何故,这样岂不是全身洞门打开,再次这样,在下可要大大的占你这个便宜了。“
孟玉希挥扇哈哈笑道。
崔秀城心道,‘这扇子当真是个宝物,孟玉希顾左右而言他,这扇子莫非就是他决赛寄以厚望的制胜法宝吗?呵呵,那还要亏了吴书翰了。’
吴书翰一捂脑袋,嘿嘿而笑,他自己读书也不少,当然明白,刚才自己闭眼其实已经被孟玉希抓住机会,自己已然被他放了一马。
“孟兄,我再摆一桌,看招!”
孟玉希哈哈一笑,这再弄下去吴书翰不想包场都不行了,好在已经只道扇子极其坚韧,当下向前踏步迎上吴书翰猛挥下的单刀。
一刀高举过头顶,斜斜的批将下来,状若闪电。“孟兄,此招名曰奔雷!”
孟玉希不及答话,奋起神力,换交左手持扇,扇子打开高高举起,孟玉希手过膝盖,手臂甚长,且又高出吴书翰一个肩膀,纵使吴书翰跃起,这一加一减只见,吴书翰手中的单刀竟然与孟玉希举起的黑扇不足数寸,手中的单刀也无法幻化出奔雷此招的全部威力,单刀就即碰上黑扇扇面。
这次吴书翰睁着眼睛瞧得清楚,单刀入扇只入得一分,就被黑商之上的根根黑线拦住,甚至黑线竟然绷入单刀刀锋之内,可来不及发出惊叹,吴书翰就觉得自己腰间已经,竟是被一只单手牢牢抓住。
孟玉希抓住吴书翰,就担心他踢腿反击,连忙转身,自身犹如锚点一般钉在场中心,身型猛转,将手中得吴书翰连转三圈,利用离心力将那吴书翰远远抛了出去,这一动作就好像成年人揉着孩童玩耍一般。
吴书翰嘭得一声,跌落在擂台边上,余力不绝,翻翻滚滚得跌落擂台之下。
过了半响才弹出个摇摇晃晃得脑袋,“孟兄,天上人间,不见不散!”
说完此言吴书翰萎靡倒地。
“吴书翰跌出擂台为负,孟玉希获胜。”
“恭喜孟公子!进入决赛。”
温公公笑呵呵得对着孟玉希说道,心中庆幸,还好刚才没做出什么蠢事。
“恭喜孟兄!”
崔秀城也跟着说道。
“只不过可惜,现在只有你我二人,呆会恐怕连个叫好得观众都没有了。”
崔秀城摇头叹道。
温公公突然跪倒在地,孟玉希和身后得一群小太监也接连跪倒。
“孟兄何故对在下行此大礼?”
崔秀城正面对着温公公和孟玉希一众,瞧见此时情景有心想要装糊涂沾孟玉希一个便宜。
‘咚。’
崔秀城两条膝盖重重得摔在地上,随后又觉肩头和头顶之上又传来一道无形压力,当即匍匐在地,吃了一嘴泥土。
“圣上在此,尔竟敢不跪!”
一道威严得声音在耳边传来。
“无知者无罪!”
崔秀城被这股压力牢牢的压在地上,嘴中含着泥土大喊。
这才压力捎松,崔秀城连忙趴在地上手脚并用转身。自己为占孟玉希一个便宜,竟然做出此等蠢事,实在不像是自己一贯谦谦君子的儒雅作风。
‘妈的,孟玉希,你且别高兴太早,一会定要你加倍偿还。’
孟玉希却始终跟其他人一样低着脑袋。
“众位请起,寡人与爱妃,共同观看你们二人比武,你二人都是我大骊朝难得的人才,稍后比武该当各显所能,但不可以以杀伤为目的,你二人懂得嘛?”
“是!小人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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