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萧羽龙将小心将红布包裹打开,将玉佩取出,捧在手上反复端详,陈贵妃也是站起身子,一双美妙双目含着泪水反复端详玉佩。
“圣上,是这孩子没错了。”
“请圣上为臣妾做主。”
陈贵妃一下跪在萧羽龙跟前。
萧羽龙连忙将陈贵妃扶起,“爱妃,这是喜事,不可如此哭啼。”
萧羽龙更是亲自将陈贵妃扶回凤椅当中。
“孟爱卿,玉希这孩子,当年朕还是王爷的时候,与陈贵妃其实诞有两子,其中一子病故,另外一子在医馆当中被贼人所盗,这件事情想必当年你虽在南方办差,但想必你也是知晓的,朕当年寻遍天下也未找到这孩子的踪迹。”
萧羽龙站起身子沉声说道,好像是此刻的心情已经无法再让他能够端坐在龙椅之中。
孟弘昌依旧跪伏在地,恭敬的听圣上说话,不住点头称是。
“但是有一点你还不知,朕当年为了孩子的安全也没有告诉任何之人,所盗之时,襁褓之中还包裹着一块玉佩!”
“这块玉佩如今就是你从玉希孩儿怀中摸索出的这一块。”
萧羽龙沉声说道,声音不大,但是他以真气发声,竟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圣上,你瞧这孩子长大之后竟这般像你。”
陈贵妃坐在凤座之内,以手绢轻轻得擦拭着自己得眼泪,她身后得宫女也无不垂泪。
所有人都听得清楚明白,这是圣上萧羽龙和贵妃娘娘陈宛兰重新寻回多年失踪不见得儿子了。
萧羽龙虽然依旧端坐在龙座当中,但是眼眶也已经微微泛红,只是盯着孟玉希瞧,好像瞧到了无数的往事。
“圣上,这,这玉希孩儿莫非就是......”
孟弘昌假装惊愕得问道,其实一切都是在他赴京之时就与萧羽龙商量已定,萧羽龙早就将孟玉希寄养在孟府当中,但孟玉希当时的身体状况和智力水平实在无法保证他能在宫中平安度日,与其在宫中束手束脚,又处处提防朝中不同党羽的抨击,这孩子长在宫中必然无有施展作为,还会处处牵制萧羽龙对朝中的整治,如此愧对孟玉希得生母,不如给孟玉希一个富贵平安的生活,因此长久将孟玉希寄托在家臣孟弘昌德家中。
一直以来只是叮嘱孟弘昌小心照料,没有还孟玉希应该有的身份权贵,,本打算就此一直隐瞒下去,直到那日孟弘昌急忙忙的入京启奏孟玉希的状况。
眼前这场恩考,就是为了给孟玉希抬回原本身份,并扫除今后扶持孟玉希仕途朝中的闲杂声音阻碍,毕竟文武双的恩考状元全可是大骊朝开朝以来的第一份殊荣。
“没错孟爱卿,这玉希就是我那失踪多年的长子!”
萧羽龙此时一语盖棺定论,直到此刻,萧羽龙方才长舒一口气,至此终不负孟玉希生母为自己坐上帝位所付出的一切。
陈贵妃待萧羽龙说完,便径直走向孟玉希的身前,拉住孟玉希的双手,泪眼婆娑的说道,“孩子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嘛?”
“爹爹,妈妈不在身边,你有没有受到什么委屈?”
陈贵妃一番话语,直把孟玉希说的有些不知如何回答。
“玉希,还不快叫娘亲?”
孟弘昌扭头说道。
萧羽龙此刻也站起身子,正要去跟孟玉希好生说话,忽的听到一个不和谐的声音。
“启禀圣上,这皇室血脉可千千万万马虎不得,这干系着大骊朝的稳定和未来啊圣上!”
崔宇凡此时从众人身后奔出,扑通一下跪在萧羽龙的足前,不断的磕头说道。
萧羽龙微微一笑,沉声说道,“怎么,崔卿家,你意思是只能你疼爱自己的儿子,朕就只能让自己的儿子弃养在民间嘛?”
“还是你有所质疑,朕连是不是自己的亲儿子都分辨不出了?”
崔宇凡还是不断叩头,说道,“圣上,微臣不敢,微臣只是想奏明圣上不要被有心之人有所蒙蔽,如果孟玉希真的是圣上的儿子,这孟弘昌又早就知道圣上丢子之事,为何要等到今天才禀奏圣上玉希的身世,难道他养了这么久难道没有发现孟玉希长的与圣上极为相似嘛?”
孟弘昌本就一直跪在地上,早就等着有人出来反对,这时直接叩头说道。
“启奏圣上,微臣有罪,未能尽早禀明圣上微臣家中有一养子,请圣上治罪。”
萧羽龙一挥龙袍,说道,“胡说,收养养子有什么罪过,如果这都有罪,那大骊朝有一半人都要投进监狱!”
崔宇凡又是叩头说道,“微臣不明,怎么偏生这么巧,让孟弘昌在那石亭当中捡到孩子,这孟弘昌与大胆偷盗皇子之人难道没有什么牵扯嘛?”
崔宇凡的这一番话,听的陈贵妃柳眉竖起,心中已是气盛,指着崔宇凡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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