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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打破这场虚假的平衡。即便自由带来痛苦，即便它意味着混乱，我也不能接受一个没有灵魂的社会。”
设计者的目光中闪过一丝遗憾，但他的神情依然冷酷无比。“你做了你的选择。”他说道，语气中透着冰冷的威胁，“但你要为你的反抗付出代价。系统会继续优化，直到你们所有的变量都被消除。”
凌正寒没有再回答，他知道，自己的决定已经无法改变。他转身走向控制室的出口，留下设计者站在全息模型前，背后的数据流依旧在无声地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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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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