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必要,江煜隐是不想拉来其他人帮忙的,但今晚的行动他不得不拉上了章胖子,江煜隐的计划中需要他做掩护。
他还弄来了一小罐发烟器,章胖子显得有点慌。
“放心,我们只是去北区遛个弯,你到时候配合我演戏就可以了。”
江煜隐安慰了下他,虽然芝加哥军管结束了,但是大街上的警察密度一点没有下降。
一辆黑色凯迪拉克在路灯的照耀下,朝着北区开去。
江煜隐打开了收音机,舒缓的音乐让章胖子镇定了下来。
他甚至还有心看了看外面,在人群和死角寻找着警察和便衣。
江煜隐把汽车开到了别墅的后面,这里车流较少,但是停在街边的几辆t型车一看就是警车,他们甚至不打算伪装,红色的警报灯就在车顶上闪耀着。
“打开车窗。”
“好的。”
江煜隐打开了发烟罐,一些白色烟雾从汽车上冒出。
他们两人快速下车,然后打开后备箱。
这里有一些修车的工具,章胖子拿着一个扳手钻到了车底,而江煜隐负责给他递过去螺丝与手电筒。
他们的行为很快引来了一辆警车,警察摇下了车窗,看着两人,试探性问了下:
“汽车坏了?”
江煜隐露出苦笑道:
“对啊,开着好好的,不知道怎么就冒出烟了,多半是底盘或者发动机出问题了。”
看着江煜隐黄色的皮肤,再看了看汽车还在冒着烟,警察确信了江煜隐的说法,开着车离开了。
烟雾越来越大,而那些警察也不再盯着这边。
江煜隐心想道:
“时刻到了。”
他取出弓箭,拉满如同满月后,放开了弓弦。
嗖。
羽箭在空中画出一道弧线,然后钻入了卡彭的别墅中。
完事收工,江煜隐快速将弓箭放入空间戒指之中,然后将发烟罐丢入下水道中。
“章胖子,走了。”
车底传来细微的鼾声,这个家伙居然睡着了。
江煜隐踢了他一脚,然后这个家伙爬出了车。
“搞定了?”
“搞定了。”
二人把工具放回原处,然后驾车离开了北区。
章胖子一直想开口问江煜隐做了什么,而又不好意思开口,他只得不断再扯其他话题。
“我去恐吓阿尔卡彭的,看你想问又不敢问的,憋坏了可不好,对了这件事十年之内可不能说出来。”
江煜隐简单回了一句后,继续朝着南边驶去,他知道如果什么信息都不给章胖子透露的话,指不定他会脑补出一些事情,到时候万一说露嘴,自己第二部分计划就麻烦了,所性坦诚交代一些。
恐吓阿尔卡彭,这件事要在几个月前,章胖子肯定不敢相信有人敢在芝加哥做出来,而现在不同了,面前这个年轻人真有资本去恐吓芝加哥的地下教父了。
章胖子不再纠结,在他看来,自己也算参与了恐吓阿尔卡彭这件事,等若干年后,自己老了还能拿出来吹牛。
果然,江煜隐在第二天就收到了维托的摩尔斯密码,他被卡彭重金保释了回去。
“卡彭最后一根稻草就是纽约的五大黑手党家族了,现在他们还不是最为鼎盛的时候,美乐帝还是个屁孩子,肯尼迪家族没发迹,那替黑手党家族当保护伞的肯定没多大权势。”
江煜隐有信心不被五大家族弄死,就是因为现在黑手党气候还不是最盛的时候,他们大概率不会为了一个已经成为公敌的阿尔卡彭和洪门开战的,毕竟血淋淋教训就在眼前。
他给维托发去了信息,现在去搞定五大家族后,就能忽悠卡彭跑出芝加哥了。
丝绸专列给他的铺位还留着,江煜隐躺了上去,一种回到家的温馨感又回来了。
几个月前,江煜隐就是在这重生,和一群同伴共同经历了生死,要说整个芝加哥那些人是江煜隐最为信任的,还是列车上这些同事。
约翰车长的脸色也好了很多,没了吸血的前妻,他的额外收入又多了一大块,穿戴都精致了不少。
“约翰先生,看来你再找个年轻漂亮的妻子不难了。”
江煜隐没忘调侃他,而约翰苦着脸道:
“不找了,再来一个渣女,难道又要让你们把她丢到密歇根湖里?”
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江煜隐不好干预他的私生活,只是简单插科打诨后,去到后面的车厢。
这次他们运输的是成品丝绸,将运输到纽约加工成成品后,卖向全世界。
至于夹带的货物,自然是私酒了。
纽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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