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说笑着,走了进来。
秦淮茹,何雨柱,陈雪茹三个人错愕看着他。
“老头,你说什么,你要收棒梗那孩子当徒弟?”何雨柱面带惊愕的表情问道。
何大清眉毛一挑!“怎么不行吗?”
何雨柱咽了咽唾沫,为难道!“不是,这差着辈呢?”
“棒梗,管我叫叔,你收了他,他管我叫什么?”
何雨柱还有句话没说出来。
要是何大清收了棒梗,那自己两口子叫秦淮茹什么?
何大清大手一挥,笑着说道:“那有什么!”
“你们各论各的,棒梗我就收了记名的徒弟!”
“也不用摆什么拜师酒,我教,他学!”
“咱们这是周瑜打黄盖,两厢情愿的事!”
几句话,把何雨柱的嘴给堵上了!
何雨柱一脸的不情愿,看了一眼秦淮茹。
秦淮茹也被何大清给搞蒙了。
没想明白,他想什么,这么做图什么!
但何大清的厨艺,那绝对没得说。
何大清最拿手的要说是鲁菜,而且还得到了谭家菜红案的传承。
何雨柱早期学厨,可都是何大清手把手教出来的。
“我看行,要不是我工作实在太忙,我就自己亲自动手了!”
又简单聊了一会,秦淮茹带着妹妹秦京茹回了家。
打这起,四合院里又出现了一道奇景。
那就是何大清和棒梗一大一小,一老一少,两个人每天在厨房里忙碌着做各种好吃的。
有人还看到何大清耐心地指点着棒梗如何做菜,传授他烹饪技巧。
当大家得知何大清收了棒梗当徒弟后,不少人都心动不已,纷纷表示想把自己家的孩子也送过来一起学习厨艺。
毕竟在这个院子里,没有谁比他们更清楚学会一门手艺,尤其是厨艺的重要性。
回想前几年闹饥荒的时候,何雨柱家里从不缺肉,而秦淮茹家也是天天变着花样吃美食。
院里的大伙对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羡慕得要命。
如今何大清愿意教徒弟,这无疑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这样一来,孩子们将来至少不会饿肚子,而且他们自己也能跟着沾光。
这里面最积极的要属,阎埠贵!
带着他们家老二,就找了上门!
“老何,老何!”
何大清让棒梗继续切菜!迈步走了出去。
“老阎有事?”
阎埠贵呵呵一笑!“那个,你回来也有段时间了,我来看看!”
何大清心说,这个老抠,估计没安什么好心思!
但面带笑容,逢迎道!“哎!都是老邻居,咱们不讲究这些!”
说着看向阎埠贵的身后!“这是你家二小子!”
“对对对!”
“那个,老何,我看棒梗在你这,你们做什么好吃的呢?”
何大清面色一怔,琢磨着,这老抠不会是来蹭吃蹭喝的吧!
“啊!这不是棒梗跟我学厨吗?”
“正在厨房练刀工呢?”
阎埠贵满面笑容,赔笑说道!“那个老何,有个事,我想跟你商量商量!”
何大清心想,这就来了!
小心翼翼的问道!“什么事?”
阎埠贵看了看身边的阎解放!
“那个,你这教棒梗这孩子,你看看教教我们家解放怎么样?”
“你这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
“我们家解放一个,不多吧?”
何大清嘿嘿一笑!“老阎啊老阎!”
“你呀你!”说着笑着,用手指点点了他!
接着看向阎解放,只见他上身穿着一件发黄的白汗衫,领口处已经被汗水染成了黑色,看上去像是车轴一样油腻发亮。
下身则穿着一条绿色军裤,裤子的颜色也有些褪去,显得有些陈旧。脚上蹬着一双布鞋,鞋面已经磨损得不成样子。
再看他的头发,乱糟糟的像个鸟窝,仿佛从来没有梳理过。
脸上的肤色呈现出一种灰白的色调,看起来毫无生气。
更糟糕的是,眼角还挂着眼屎,显然是刚刚睡醒,连脸都还没来得及洗。
何大清打心里看不上阎解放。
“那个老阎,咱们都是老邻居,我就直说了?”
阎埠贵心里咯噔一下子,心里知道不好!
“你说!”
“是这样的,咱们这行讲究的勤快,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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