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睡就睡到自然醒,这才叫躺平。
街上人声喧哗,日头也起来了,吴闲伸了个懒腰,起床。
喂小金,吃早饭,打扫一下屋子……
感觉也没做什么事就快到中午了。
吴闲现在手头富裕,这几天店先不开,反正平时也没啥客人。
从赵大老爷那里得到的医药费,他打算先潇洒几天,挥霍一番,留下点日后可能修缮房屋、扩院用得着。
他吃的早饭基本上等于中饭了,一时半会不饿。
吴闲手上有钱可闲不住,天气这么炎热,买些解暑的食材和水果回来。
他要自制加工一番,乐在其中。
别看青山城比不过洛阳、扬州这等大都会,但胜在处于两国交界地带,互通频繁。
所以很多东西都买得到,包括远在万里之外的西域物品,小到水果、布匹,大到车船重工一应俱全。
东西买回来之后,他便忙活了起来。
把做好的解暑小吃放到地窖里冰着,吴闲心想,何时他能够自酿啤酒就爽了。
去厨房洗了把脸,正要躺下。
咚咚咚。
有人敲门,外面响起一个婉转轻柔的女声。
“先生在家吗?”
吴闲记得这声音,正是赵大老爷府上的那位中毒姑娘。
她的声音听起来中气十足,看来是已经全好了。
这时候,他才想起来昨天两名小厮送东西过来,提到了府上小姐要来拜访。
吴闲连衣服都没换,倒是不脏,就是刚才弄小吃沾了不少汤汁。
“先生不在吗?”
“在的在的,来了来了!”
算了,也不换了,反正他就是平平无奇的寻常百姓,穿的光鲜亮丽有什么用。
院门大开,吴闲这次是第二次见面,还是惊艳于女子的容貌。
“小女子姓师,先生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来就来,你怎么还带东西啊?太客气了。”
吴闲注意到她提着一个罐子,吊着麻绳,包的还挺严实的。
而且这罐子底部还在不停地滴着水,好像刚从水井里取出来的。
“一点心意,空着手来拜访先生,我哪好意思呀。”
“快请进!刚干完活,你瞧这衣服还没换呢。”
师妃暄早就注意到了,没敢多问,进到院里来随意地打量了一下四周。
“咦?!”
她目光很快停在了树下挂着的竹筐上。
“小金,出来露个脸,难得来客人。”
吴闲话音刚落,小金便探出了脑袋,似乎感觉到了危险似的,蹭的一下窜到了树干上。
滋溜一下就钻到了树丛里去了。
师妃暄看的真切,着实一惊。
“先生,你、你还养蛇?”
“是啊,路上捡的,没看出来它还挺怕生。”
“这蛇的样子……十分罕见,大概是个稀罕品种。”
“是吗?我看就是一条土蛇,快进屋!”
师妃暄很快来到客房,她随意地打量着四周。
屋内陈设十分简单,她一眼就看上了床上铺着的凉席。
凉席随处可见,并不稀奇。
但这凉席用竹子编织的,摸起来十分舒服,让她感兴趣的乃是凉席上面织的图案。
是个身披披风,头上戴着一个方形护额,中间还有个奇怪的符号,左右脸颊还有三道线,似乎是伤口,又有点不像。
看面相是个少年郎。
总之很奇怪的一个人。
吴闲去洗水果,刚端进来,看到姑娘盯着他床榻上的凉席,目不转睛。
“怎么,你很喜欢吗?”
“先生,你是从哪里买来的?凉席上要织出这么大的图案来,需要手法极高的女工才可以,价格可不便宜,往往达官显贵之家才有。”
“我倒是见过不少,多是凤凰、白鹤等吉兽,但是带人相的……从来没见过。”
“这个啊,我织的。”
师妃暄啊了一声,十分震惊,“先生还会编织?”
“会一点点。”
“先生实在太谦虚了!这席子比我见过的都好,不管是做工还是摸起来的手感,这上面的人不知是谁呀?”
“这个人啊,他、他叫那鲁多。”
吴闲还能说什么?纯粹无聊编着玩的,看到这个会让他想到自己曾在的世界。
“那鲁多?听名字好像是番邦部落的人,他是哪国人?”
“师姑娘,这里也有东瀛岛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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