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好听的话讲。
苏家也找过民间奇人异士来看,结合那东西的话和她们所寻来的人给出的指引,祸端的方向在王宫。
还未有十成十的把握,她们不敢在国王面前谈这件事。
直到白朕来了。
她们终于追溯到了源头,是皇男。
那一夜,她们得以正大光明将其斩杀。
再之后就是人鱼夺回灵魂重归大海,苏家姐妹回家继续好好相处。
女孩讲述着过去的故事,思路也逐渐明了清晰。
碧色的藤蔓似浓绿的海洋,一点点将她的身躯包裹吞噬,然而她本身的感知也逐渐清晰。
尖刺刺入肌肤,梦的世界里,她也伸手抓挠了那处。
望着那里生出的红痕,她眼底划过几分迷惘。
“在之后的故事是怎么样的?”
“你是怎么来到这里找到我的呢?”
我......
女孩想起了那片葱郁的森林,和她汇合的可爱小熊,还有,小红帽。
她们的目标是玫瑰王国嘛,所以自然是朝着这里进发啦。
在这个过程里,她们遇见了负责守卫通往玫瑰王国道路的小红帽花秋礼一家人,还有被她提前派来探路的森野熊。
得知她们的目的地,小红帽主动要求和她们一起进入。
“本来是劝过就好、不听劝随便的,”小红帽看着她们凉凉道,“死了就死了,我们劝过了。”
“但是如果你真的是女巫,真能解决诅咒,那我愿意与你同去。”
那时候,小红帽就是这样说的。
“原来是这样”
那个女孩说。
“那你说的,小红帽,她叫什么名字啊?”
她叫......
等会儿,小熊叫什么来着?还有小红帽,她记得她不喜欢被叫做小红帽的来着,总觉得不符合她威武霸气的形象。
而且......她自己叫什么名字来着?
她是女巫,但是她叫什么名字?
与此同时,她终日带在身上的、曾经在白雪王国里,侍书赠与她的玫瑰花苞动了动,随即开始生出鲜活的藤蔓,顶开盒子,野蛮生长直到将本来要包裹住她身体的玫瑰藤挤开,护住她的身体。
梦境像水面般开始波动,她可以回答面前的人:
“你好,我叫白朕。”
“你叫什么?”
她想起来自己的来处,也想起来旅途中遇到的每一个人的名字。
不是旅者、公主、王后、人鱼,是她们每一个人的,带有魔法的,象征羁绊的名字。
正如巫师可以根据一个人的名字锁定她的所在地、推算她一生的命运、施加诅咒或祝福,每个人也是凭借名字与她人与万物建立联系,确定自己的存在。
不要忘记自己的名字、忘记自己是谁,否则就会沦为千千万万个不被记住、无人知晓的,“公主”。
每一个故事里都可以有公主,但只有记得自己的人才可以书写故事。
梦境外,那些被赠与的玫瑰花盛放,身形高大的森野熊驮着扛枪的小红帽花秋礼向玫瑰繁茂处前进,手执西洋剑的江浸月在前面开道,她手腕一动,纤细轻薄的剑身划过,那些看似坚韧的藤蔓就尽数断裂。
只是在那之后,会有更多的藤蔓生长出来。
直至玫瑰花丛的最深处,她们看见沉睡的女巫。
梦境里,面对白朕的询问,对面身穿华服的女孩陷入了不安和沉默。
“我......我不知道。我只记得她们都叫我玫瑰公主”
“我想不起来名字了。”
“就是因为这个,我才会被困在这里的。”
白朕望着她:
“那好吧,不过没关系的。”
“人生在世,总有这种时候。你看,我刚才也忘记自己叫什么了。”
说着,她站起身,对面前的姑娘伸出手。
玫瑰公主迟疑了一瞬,握住了她的手。
两只手交握的一瞬,白朕抬手打了个响指。
哗啦——
漫天的水幕落下,淹没了整个梦境世界。
几条半透明的触手及时缠住了两人,将其带离这片逐渐崩塌的世界。
玫瑰花丛深处,白朕悠悠醒转。
她来到这里,为囚于梦魇的人找回她的名字。
“苏诺,你的名字。”
她望着于沉睡中醒来的公主,将她的名字归还。
于梦境里以天河之水使梦崩坍的饱饱还盘在她身上,前来营救她的花秋礼骑着森野熊一枪一朵食人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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