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牧福来一个人专心的售卖冰棍,
再也没有见着刘远,常翰,连马修吉也少来了,马修吉的大四更加忙碌了起来。
这是售卖冰棍的第三个秋天,毫无波澜,
牧福来居然感冒了,
平常过于匆忙,都忽略掉了自己的身体,
牧福来自己一个人走在林荫小道上,这里承载了很多的记忆,仿佛曾经的欢笑声出现着回荡在耳边,
树叶在秋风的作用下沙沙作响着,落叶洒在翻新铺平的水泥地上,
有的被大风带飘起,有的随着稍变小的微风被吹着行走着,
萧瑟的凉意微微袭来,林荫小道上的黄像是夕阳下的余晖,天地一色般。
牧福来不禁感觉自己像是永远要接受秋收后的落寞。有的人永远是无法再见着了。
牧福来走在林荫小道上,脚步缓缓地,她其实是去医院的路上,
这个同样忙碌的季节,牧福来今天确表现的并不匆忙。
牧福来需要打几天针,最近为了多时间学些知识,甚至每天只有3小时左右的睡眠时间,
白天还要操劳卖冰棍,终于牧福来病倒了,又没注意冷暖变化,病倒了。
因为感冒了,过于憔悴了,牧福来脸上涂的厚粉掩盖着她自己的憔悴,那黑眼圈也遮掩了过去。
然而,这条林荫小道今天出现了不一样的风景,像是所有表面美好的都是在为邪恶做掩饰。
因为牧福来的憔悴,又总牵挂着自己的学业,
因为失去了刘远,于是牧福来整个人非常努力的忙碌着,稍微想哭,就立刻就忙碌起来,
走起路也是心不在焉的,
终于在不留神的时候,居然被路上的香蕉皮滑倒了,
本来是个摔跤,
可自己不小心将自己的背包重重的摔在地上,
包里的银行卡不慎掉进了水泥地旁的排排树林中高树下的泥土上,
也就是水泥地旁的泥土上,
摔一跤本来就够倒霉了,
包里的水瓶也被摔了出来,水都洒出来了,洒出来的水又好巧不巧的泼在了银行卡上,
牧福来一脸晦气的起身,忙去一一捡起自己的背包和从背包里散落出的各种物品。
牧福来拍了拍这身尘土,
看四周没人,
终于将这段时间的怨气大喊了出来:“天啊,你能让我再惨一点么————?”
一群野鸟突然从这片林荫小道茂密树林的某处飞了出来,
牧福来的怨气居然惊动了小动物,就是没有惊动人。
“再惨一点么————”
“惨一点么————”
“么————”
牧福来一个人在林荫小道里不耐烦的听着自己的回音。
“我连狗都不理,其他动物也嫌弃我了......”牧福来心想着,越想越想哭,
可是生活也要继续,就像走在林荫小道上一样,必须往前走,这也算是必经之路的小路了。
牧福来仍然在林荫小道的路上走着,可是她怎么会想到这条林荫小道确实在悄悄改变着她的命运。
就在牧福来的银行卡掉落的地方,那土里竟然冒出了绿光,
可现在这条林荫小道很少有人经过,
今天又不是周末,经过的大部分人都是上班下班高峰期才会经过,
土里发光这个事没人发现。
些许小时后,牧福来看着自己的盐水瓶,瓶子里的液体快没了,
片刻,“护士,护士,吊瓶打完了。”牧福来急忙挥手示意说着。
不一会儿。
“牧女士,这针打完了,明天再打一天就不用打针了,后天起再吃三天药就可以了。”护士边客气的说着边帮忙拔掉了牧福来手上的针头。
牧福来感觉自己状态好多了,微笑感谢着:“谢谢护士——”。
“你头发上的发夹好漂亮啊,发着绿光呀,没见过这个款式啊。”,护士惊讶的眼神好奇的赞叹着,
就连其她小孩和其他成年人先开始时不时都像看稀奇一样看着牧福来,
牧福来这时才察觉起来,难道不是因为自己脸上涂厚了粉么才注意的我么,
可是有的成年女性也是涂了粉的啊。牧福来更加觉得莫名其妙起来,
因为她从来不买发夹呀,从来不会把发夹带在头上啊,生意人啊,主打的就是轻盈和利落啊。
“我今早出门没带发夹呀?”。牧福来喃喃道,说罢,本能的去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还真有!
这个发夹,发着粉绿的萤光,特别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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