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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七 章: 到底是咋回事?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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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姑娘,本公子这厢有礼了。”眼瞅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慕容冬梅,胡公子先是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而后瞅瞅左右,定了定神,才双手作揖,彬彬有礼,“慕容姑娘,丝帕相赠,一片真情,本公子岂能负心,所以,本公子今天就……”

“你,你……”慕容冬梅走的很急,脚步匆匆。小脸涨得通红,杏眼圆睁,表情也很复杂,除了愤怒,还有少女的羞涩,还有……

本来,她不想露面。刚才她一直呆在东屋。

慕容冬梅是在寺里长大的,整个寺里除了一帮大老爷们,就是几个和她年龄相差无几的娃娃,也许是潜移默化,也许是……慕容冬梅从小就压根没把自己当成一个女儿家,不过,下山后这些年,在慕容老爹的苛责管教下,她也读了一些四书五经之类的书籍,尽管古书上讲的好些东西,她不敢苟同,但还是或多或少接受了一些传统的礼教,特别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脾气性格收殓了不少,虽然比不上大家闺秀知书达理,但一般的礼数还是知道的。

尽管当着东门石的面,她话里话外似乎认可了上门提亲,可实际上,早在吃饭前一听爹说有人上门提亲,慕容冬梅就表明了态度,最后,爹说了一切由他作主,她也就……。一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大事,只有爹作主;二来,也是最重要的,虽然慕容老爹只是自己的养父,但待她比亲的还亲,特别是慕容老爹最后说的那句话,让她更是放心。她虽然从小到大都是过的苦日子,虽然也曾无数次幻想过将来,但她并不想攀龙附风嫁入豪门,她只想……

不过,她压根没想到,来提亲的豪门大户不是别人正是年前进山打猎的那些人。

眼瞅着曾经凌辱自己的歹人进院,慕容冬梅虽然憋了一肚子气,但她还是强忍着,一直呆在自己的屋里。她不想惹是生非,更不想再见那些无赖地痞,她只期望老爹能尽快推掉这门令她耻辱的亲事。

可是,慕容冬梅万万没想到,胡公子竟颠倒黑白恬不知耻地拿丝帕说事,事关自个声誉,慕容冬梅再也忍不住了。

不过,当走到院当央,真正面对胡公子时,慕容冬梅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好,好一个你字,……”吴之也击掌大笑,“慕容小姐,一字了得,拳拳真情胜过千言万语。既然是这样,男有情女有意,本通判……”吴之也瞅瞅胡公子,哈哈大笑,“胡公子,看来,今天这个大媒,本通判是保定了。”

“那是,那是。成人之美,牵线搭桥,就是俺们的分内之事。”媒人也不失时机地凑了过来,瞅瞅慕容海,讪笑道,“慕容,这回该信了吧?”

“不!这……”慕容海连连摇头。虽然慕容海从寺里领回慕容冬梅只有几年光景,虽然慕容冬梅常常会做出一些让他啼笑皆非的事情,虽然……但他还是了解自己闺女的。这些年,他看出来了,闺女心里早有中意之人,这私赠丝帕,他绝不相信。可是,胡公子手中的丝帕又是……

“慕容,这丝帕到底是咋回事?”东门石一把拽住慕容冬梅,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大吼。

“咋回事?东门石,这事你也想搀和?”媒人想拽东门石,但手shen了半截又缩了回去。“你这秃小子,头上没毛,眼也瞎了,耳朵也聋了,看不见也听不见,咋地?”

其实,媒人也是山下村的人。他不光认识东门石,还很熟悉,准确地说,俩人还有一段过节。媒人生性游手好闲,平常既不种地也不经商,成天就是四处游荡,算卦保媒,拉皮条,说阴亲,啥事也干。有一年他在东山瞅上了一座前朝的坟墓,就想挖出来卖给城里的一个光棍做阴亲,媒人也是贼胆包天,大白天就领着人上山去挖坟,眼瞅着就要见着棺材板了,却被人拦住了。见只是个秃头的小子,媒人二话不说,便动了手。结果没几下,媒人就被打的鼻青脸肿,左胳膊还被棍子打的疼了半拉月,后来,他才打听到秃头小子是寺里收养的孤儿,叫东门石。再后来,也许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只要见着东门石,他就远远躲着走。眼下,尽管仗着胡公子,他最后犹豫再三还是没敢出手。不过,zui上可不饶人。也算是报了当年的挨打之仇吧。

“……”东门石一句话没说,只是狠狠地瞪了媒人一眼。

“慕容……”东门石依然目不转睛地瞅着慕容冬梅。虽然,慕容冬梅吃饭时对自己不理不睬,甚至后来还说石桌上的礼品是人家上门提亲下的聘礼,但他并不相信。他只以为,慕容冬梅又在和他使小性子。这些年,慕容冬梅常常和他使性子,他早已习以为常。不过,眼瞅着胡公子拿着自己送给慕容冬梅的丝帕口口声声声称是慕容冬梅送给他的定情之物,尽管东门石一百个不相信,但他还是想弄清楚。

“冬梅,这到底是咋回事?”慕容海追问。

“爹,你别听他们瞎说,”慕容冬梅使劲挣脱开东门石紧拽的手臂,猛地扑到了老爹的怀里,眼泪夺眶而出,“爹,丝帕是俺的,但绝不是啥定情之物,是俺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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