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胡子此刻无所顾忌的竹筒倒豆子:“隔三差五我们还得弄点漂亮女人送上山,你们爽完了我还得找地方把人杀了埋了。
“既保了你们的名声,屎盆子还都是顶我们脑袋上。嗝……来来回回折腾太麻烦,还不如修个宫殿。”
“你们老爷们来瘾了抬腿就能来,真要论说没人性,你们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
陈词安就坐着静静的听,只是暗地里攥紧了拳头。
他平日里最是看不得这些糟心事,心中暗骂这都是什么狗屁上仙,全是下三滥的玩意。
心中那股热血加上酒精的刺激,脑子开始盘算该怎样才能治一治这帮畜牲。
陈词安借口去上厕所,见门外有西月帮的人守着,灵机一动随便拉走其中一人:“兄弟辛苦了,你跟我来一下。”
那人有点受宠若惊地跟着走到角落:“门主客气了,您有什么吩咐?”
“呃……就是我看上一娘们,但估计人家不太方便,想问你们一般遇到这事咋办?有没有什么特殊手段,比如下药什么的?”
对方似乎急着表现:“您告诉我是谁,我给您绑来不就行了。”
“滚蛋!瞎绑什么绑,显你有本事?这绑来的万一娘们劲儿太大,我办不了事是不是还要麻烦你来给我帮帮忙?”
“属下失言!那您稍等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陈词安大手一挥:“去吧,我就在这等你。”
也就一泡尿的功夫,那人便回来悄悄地给陈词安手里塞了一包东西。
“这药效能持续多久,可别我正兴奋的时候人醒了。”
“您大可放心,我们常干这种事,就这一包足够那娘们睡一天一夜了,属下说句不该说的,那娘们若中途醒了,岂不是让帮主更兴奋……”
“放屁!我来问你,刚刚我有跟你说过什么吗?”
对方眼睛一转:“门主您不就是出来上了个厕所吗?”
陈词安攥紧着手中的药,虽然极其厌恶眼前这人,但面上还是装作很满意。
他拍拍对方的肩膀:“聪明,以后找机会好好提拔你。”
刚回房就听见小胡子在耍酒疯,嚷嚷着他已经喝的四仰八叉,怎么陈词安还像个没事人,他感概这修炼的体质是真厉害。
陈词安随声附和着小胡子,但心里想的是这点小酒算个屁,小爷我平时苦闷时就靠喝酒来解愁。
他偷空找个间隙偷偷把药泡在茶里,然后漫不经心把茶放在桌上。
小胡子借着酒劲还在攀交情表忠心,说到激动口干时想也没想就拿起桌上的茶一饮而尽。
眼见计划成功,他按耐住喜悦,嘴上说着这次回去定替小胡子美言一番,再给西月帮弄点丹药啥的。
一番话逗的小胡子又连干三杯酒,这时药效也跟着上来,两眼一翻往地上一栽不省人事。
他嘴角露出一抹得意,随后就让门外的人全都散了,没他的命令谁都不准靠近房间。
第二天一早,陈词安随便找了个帮里的人,带他赶去了城外,还没到地方离着老远就听见有人在惨叫。
打眼一瞧看见有人正挥舞着鞭子,而挨打的人却满地打滚举手求饶。
这一幕令陈词安又想起曾被欺负的场景,虽不像这些人还要受这皮肉之苦,但其中滋味也不遑多让。
此时心中更是忿忿不平,血气上头跑过去一把夺过施暴者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摔在地上。
随手给了施暴者一耳光,把人都抽懵了捂着脸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
“去!你给老子把这些人的脚镣都解开,再把他们都喊到这里待着!老子等会儿有话要说!”
挨打那人见陈词安火气大的吓人,瞅这帮主都发话了,只能悻悻地照办。
没过一会儿,场地里所有人都面露怯色挤在一起,西月帮盯梢的几人也站在人群里齐刷刷看着陈词安。
其实他昨夜已想好一套说辞,但毕竟长这么大这还是第一次当这么多人面发言,难免有些紧张。
努力调整了一下情绪,清了清嗓子把心一横:“兄弟姐妹们,西月帮……对不起稍等一下哈。”
陈词安一边和众人摆手道歉一边心里又琢磨,总感觉好像缺点什么,脑子突然灵光一现便把头背过人群。
他皱着眉回想着二十多年来能让他伤心的事,拼命挤出点点眼泪后开始嚎了起来。
“兄弟姐妹我们对不起你们啊!这些年干的坏事全他娘的是替浮光宗干的!我们也没办法都是被逼的呀!”
此话一出现场一片哗然,那些西月帮的人也骚动起来,但迫于他帮主的身份竟没一人敢上前拦他。
“这帮畜牲现在逼着我交人,说要拿活人炼什么丹,这他妈哪里是修仙,这就是邪魔歪道啊!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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