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紧紧握住玉佩,怀着满心的震撼与对未来的憧憬,脚步匆匆地赶回自己那简陋的住处。
刚一进门,还没来得及坐下喘口气,就听到一阵急促且粗暴的敲门声。“砰砰砰!”那声音犹如催命的鼓点,震得本就有些摇摇欲坠的门板直发颤。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缓缓打开门,只见房东那张满是横肉且写满不耐烦的脸一下子出现在眼前。
“林风,这个月的房租该交了!都拖了几天了,别以为我能一直这么好说话!”房东扯着嗓子喊道,那声音尖锐刺耳,犹如划破玻璃的钢针。他瞪大了眼睛,眼球上布满了血丝,脸上的横肉随着话语剧烈地抖动着,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来一块。
林风心里猛地一紧,脸上强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房东大哥,您再宽限几天,我这刚遇到点事儿,手头实在紧得很呐。”他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地搓着双手,眼神闪躲,不敢直视房东那咄咄逼人的目光。
“我宽限?我已经够仁慈了!这房子多少人等着租呢,你要是交不上,明天就给我搬出去!”房东毫不留情地吼道,唾沫星子像雨点般飞溅出来,有几颗甚至溅到了林风的脸上。他双手叉腰,身体前倾,将林风逼得连连后退。
林风无奈地低下了头,眉头紧紧皱起,嘴唇紧抿成一条线。心里暗暗叫苦,刚刚得到玉佩的那一丝喜悦瞬间被这现实的难题冲得烟消云散。他一边唯唯诺诺地应付着房东,一边在心里急速地盘算着该如何解决这燃眉之急。
房东站在门口,依旧不依不饶地叫嚷着:“林风,我告诉你,别跟我打马虎眼!明天这个时候,我要是见不到钱,你就卷铺盖走人!”说完,他狠狠地瞪了林风一眼,扭头便走,那沉重的脚步声在楼道里回响,仿佛是对林风的最后通牒。
林风缓缓地关上了门,身子无力地靠在门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他紧握着玉佩的手因为用力而关节泛白,心里乱成了一团麻。
“这可怎么办?上哪儿去凑这笔钱啊?”林风喃喃自语道,声音中充满了无助和焦虑。他在狭小的房间里来回踱步,脚下的地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仿佛也在为他的困境而叹息。
突然,林风的手摸到了口袋里那一把在密室慌乱中抓来的铜钱,他心中一动。“或许,可以把这些铜钱出售了换钱应急。”他轻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但随即又被担忧所取代。
林风将铜钱从口袋里掏了出来,放在掌心仔细端详。这些铜钱年代久远,上面的纹路已经有些模糊,但依然散发着一种古朴的气息。他不知道这些铜钱能值多少钱,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寻找买家。
“唉,不管了,先去古玩市场碰碰运气吧。”林风叹了口气,将铜钱小心翼翼地用一块布包好,揣进怀里,然后走出了家门。
林风怀揣着那包铜钱,一路打听,终于来到了吴山居。
吴山居的门口,一块古旧的牌匾在微风中轻轻摇晃,牌匾上的“吴山居”三个大字虽然有些褪色,但那每一道笔画都仿佛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依然透着一股岁月沉淀的韵味。大门敞开着,像是一个神秘的入口,仿佛在欢迎每一位前来探寻未知的客人。林风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紧张的心情,迈着有些忐忑的步伐走了进去。
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气息,那香味如同一张轻柔的网,将人笼罩其中。各种各样的古玩物件琳琅满目,让人目不暇接。墙上挂着的字画龙飞凤舞、笔走龙蛇,每一笔每一划都似乎饱含着作者的激情与才华;架子上摆放的瓷器温润如玉、光彩照人,那细腻的质地和精美的图案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还有那些精美的玉器,散发着柔和的光泽,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一个伙计正坐在柜台后面,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着盹儿,嘴角还挂着一丝口水,睡梦中似乎还在品尝着什么美味。
林风轻咳了一声,那声音在这安静的屋内显得格外清晰,仿佛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伙计一个激灵醒了过来,睡眼惺忪地看着他,眼神中还带着几分迷茫,仿佛还未从刚才的美梦中完全清醒,问道:“客官,您有啥事儿?”
林风有些拘谨地走上前,双手在衣服上不自觉地擦了擦,仿佛要擦掉那不存在的灰尘,然后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那包用布仔细包着的铜钱。他的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对待着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说道:“小哥,我这儿有些铜钱,您看看值不值钱?”
伙计接过铜钱,将其随意地倒在手中,翻来覆去地看了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和嫌弃,撇了撇嘴说道:“这铜钱太普通啦,我们吴山居不收。”说完,便不耐烦地把铜钱塞回给林风。
林风心里一沉,仿佛一块巨石瞬间坠入了无底的深渊,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他的眼神黯淡了下来,嘴唇微微颤抖,喃喃自语道:“这可怎么办?连铜钱都卖不出去。”他紧紧攥着那包铜钱,手指因为用力而关节泛白,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双脚仿佛被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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