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自己究竟该怎么办?
“禀睿博王,皇上宣你进殿。”值守侍卫说道。
耶律晨进到寝店内,看见皇帝做在床榻之上,连忙行礼:“陛下,臣弟深夜面见,惊扰圣驾了,请陛下恕罪。”
北辽皇帝:“晨弟,无妨,此来可还顺利?”
耶律晨:“陛下,进宫之时被守卫拦了下来,说起此事臣弟就一肚子火。”
北辽皇帝:“那些守卫,都是阿尔善与洪华皇弟的亲信,你深夜来此,他们定是觉得有什么事情,这才将你拦下。”
耶律晨突然跪倒在地:“陛下,臣弟贵为睿博王,却要向一个守门侍卫报备来意,真是丢了皇族的脸面。”
北辽皇帝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扶着耶律晨将他扶了起来,说道:“说起皇族脸面,是朕,是朕把皇族的脸面给丢尽了,是朕没有能力,让皇族蒙羞,让诸位大臣蒙羞,朕愧对先皇们。”
耶律晨听皇帝说的恳切,心中不由酸楚。
“陛下,您不能自责啊,说到底还是我们这些做臣子的没有尽心尽力辅佐陛下。”
“晨弟,咱们不说这些了,你深夜来宫,定有要事吧。”
“陛下,您发诏禅位,是不是受了逼迫。”
“晨弟,洪华皇弟与阿尔善并没有强逼朕退位,是朕自己决定的。”
“陛下,万万不可啊,辽国子民都奉您为英主啊。”
“晨弟,法令都是洪华皇弟执行,朕什么都没有做,百姓们奉朕,实则上都是洪华皇弟的功劳,朕不过是个傀儡而已。”
“陛下,我等从未将陛下视作傀儡,我和其他几位大臣都是忠于北辽,忠于陛下您的,无奈没有兵权啊。”
“晨弟,你有所不知,禅位给耶律齐才能使北辽发展,真正实现皇族安定,抵御蒙古,再说,这耶律齐可是宏基的儿子,也是皇族一员。”
“陛下,这耶律齐是洪华带来的,您怎么确定耶律齐就是宏基的儿子?”
“晨弟,此事朕已经确定,耶律齐看朕的眼神,就像儿子对父亲一样,绝对没错。”
“陛下,即使将皇位禅让给耶律齐,他不也是洪华的傀儡么?”
“晨弟你有所不知,耶律齐在中原是第一大帮丐帮的帮主,武功高强,兵法韬略深得郭靖传授其精华,在加上为人刚正,不是朕所能比及的。”
“陛下,这兵权还掌握在洪华与阿尔善手里,耶律齐区区一人,又能如何?”
北辽皇帝压低了声音道:“齐儿已经与我商议,待禅位大典后,就利用阿尔善与洪华皇弟不和,让他们两派相互厮杀,齐儿游走与两派之间,待时机成熟,再将这些乱臣贼子除掉,到那时辽国复兴,指日可待。”
耶律晨听皇上说了这么多,心中担忧之事已然放下,看到皇伤如此淡然,心中的压力减轻了不少。
北辽皇帝接着说:“晨弟,你也需暗中帮助齐儿笼络忠于朕的大臣们,在朝会之中支持齐儿的每个决定,就算洪华皇弟与阿尔善心中不满,也拿齐儿没有办法,齐儿一身武功,要想杀了二人犹为简单,只不过现在时机未到,杀了二人不是最上的计策。”
耶律晨点了点头,两人不知已经聊了许久,北辽皇帝示意耶律晨回去休息,耶律晨拜别皇上后,便出了寝殿,值守侍卫看到耶律晨出来,行礼目送耶律晨出了殿门,看到耶律晨走远以后,便从怀中拿出一封写好的书信,将书信绑在事先准备好的信鸽腿上,将信鸽放飞。
耶律晨现在的心情与刚进宫的心情是完全不一样的,进宫前还担心皇上被软禁,随时都有性命之危,现在了解到了其中内情,自然是心中畅快许多。
出了宫门,看到刘管家还在与守门侍卫聊天,咳嗽了一声,刘管家看到睿博王出来,便对侍卫说道:“与兄弟聊了这许久,甚是爽快,日后若有什么难事,找我刘某,定当全力以赴。”
侍卫客气说道:“刘管家,多谢了。”
刘管家走到睿博王面前说道:“王爷,您的事办完了,咱们回府去把。”
耶律晨点了点头,向侍卫挥手,侍卫恭敬回礼,耶律晨正要上马车,却听到远处有一阵马蹄声。
耶律晨站在原地,对刘管家说道:“老刘,咱们一时半会儿是走不了了。”
刘管家:“王爷,那可如何是好?”
耶律晨:“静观其变,咱们就在这儿等着。”
不一会儿,从远处来了十几骑,人人身穿盔甲,手执兵器,耶律晨定睛一看,原来是洪华的手下,掣翎军。
掣翎军是耶律洪华的亲信部队,辽国旧部撤往北辽时,掣翎军立下了汗马功劳,抵御了蒙古大军的追杀,连蒙古大汗蒙哥都称掣翎军是天下唯一能抵御蒙古铁骑的军队,后来被耶律洪华掌握,战斗力与阿尔善的擎云军不相上下,擎云军曾是先头部队,阿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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