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苏又诚的“遭遇”。
一身儒雅气质的冯伯青,摇了摇折扇,面露惆怅:“我和苏兄境况差不多。他是他姐让他经商,我是家父逼我读书。
“让我好好准备明年的春试。
“说我要是没中‘会元’,就再也不给我纳小妾了,唉,这种辛酸你们有谁知晓?”
“这个……冯兄。”苏又诚趁机插了一句,“若我记得没错……你好像已经纳了五房小妾了吧……还有必要再纳么?”
“当然有!”冯伯青表情认真且严肃,“苏兄,你别忘了,我可是读书人啊。”
“这和读书人……有什么关系?”裴凉想不通这两者间的联系。
“怎么没有?”冯伯青一本正经地说,“亚圣曾曰,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我若能考取功名,凡我妾室者,皆可得我‘兼济’。
“所以自然要多多纳妾才行。”
这特么也行?裴凉惊了……亚圣要是知道后世有人这么歪解他的名言,不晓得棺材板还能压得住吗?
“那张兄你最近又是因何忙碌?”裴凉给张谦倒了一杯酒,等好友讲述他最近的境况。
“他娘的别提了。”张谦端起酒杯小酌一口,肤色黝黑的脸上,写满大大的愁字,“这几月过的,真是晦气!
“先是正魔冲突,虽说这两帮人,都是在雍京城外交手,可随着魔教活动越发猖獗,总有几个不长眼的魔门中人跑到城内搞事情。
“若是只有几个才好,可最近却是越来越多了。”
说着,张谦一仰头,把杯中酒一饮而尽,继续道,“你就拿之前的那个大盗来说吧。
“踏马的四处偷豪门大户家的东西,偏偏我们还抓不到,上头一直给我们施压,说要是抓不到,便要罚俸。
“狗日的,我就只是个小旗,蕴气七重的境界,怎么抓那通脉的大盗?”
唉……看来你这俸禄,是注定要被罚了……裴凉心头一叹,给好友添酒:“张兄承受了这个年纪,不该有的压力。”
“这才哪到哪?”张谦轻拍了一下大腿,“这大盗的事情还没着落呢,昨天晚上,又不知从哪蹦出来一个魔教强人。
“当街杀了十几人不说!更是公然挑衅我们天巡卫的穆英涵穆大人,最后堂而皇之地跑掉了。
“又给我们平添了许多破事来!裴兄,你说气不气人?!”
这……说的不会就是我吧……我可没挑衅那妹子啊,你别瞎说……原来那个英姿飒爽的女官,名叫“穆英涵”,还怪好听的……裴凉做义愤状:“气人!来,喝酒!”
张谦这次连喝了三杯,抹了抹嘴角,接着道:“除去这两个最近刚冒头的,还有个惯犯采花贼,专采青楼女子。
“连续作案一个月了,行踪非常神秘。
“那些被祸害的女子,都说自己被莫名迷晕,醒来后发现自己已然遭到侵犯,却压根不知是何人所为。
“裴兄,你这里可得小心咯。”
专采青楼妹子的采花贼?裴凉一听这话,瞬间有些无语。
特喵的,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多花点钱就能行的事,非得白嫖,这回“刑”了吧。
跟着暗暗想道:“小贼,你去别处“白嫖”,我不管,但要是敢把主意打到我家鸾凤楼头上……到时候非把你作案工具没收了不可。”
“对了,除了这些之外,我还有个大秘密。”张谦平时是个闷葫芦,可一旦酒到位了,话匣子便会随之打开,当下神秘兮兮道,
“就是坊间盛传的魔教发现神器线索一事……是真的!
“上面对这东西,似乎很感兴趣,打算连同都禁卫,出动先天强者,前去寻找呢!”
出动先天强者?!裴凉心头不禁微微一动。
这是他目前所知武道境界的极限了……
要想武入“先天”,无比艰难,可一旦踏入这一层次,那便是开宗立派的大人物。
在官、正、魔三道,皆举足轻重。
而能让官府出动如此级别的存在,前去追查那件“神器”,足可见那“神器”的分量。
“那张兄,你可知那‘神器’,究竟是个什么物件?”裴凉好奇道。
“我听说,大抵、或许、可能……是把兵刃。”张谦语气不定,“大概率……应该是把刀……但也有人猜是剑……是杆大枪也说不定。”
刀么?如今身负“北冥魔刀”的裴凉,不由有些意动。
可这种念头旋即便被他按了下去。
那可是先天强者才能掺和进去的大事……以他现在通脉七重的修为,过去了和送菜没啥两样。
还是“苟”着吧,
有《红尘经》在手,我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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