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然是结结实实被惊到了,昨天下午才播下草籽儿的一垄空地,今晨居然变成了一片草地。
这还不到二十四小时啊,如此生长的速度,岂止是妖孽,简直就是逆天。
系统的中级种子,这么猛的吗?
季然惊叹,仔细地观察着这片草地。
每一株的高度都在约一扎半高,齐齐整整,绿意盎然,整个这一垄俨然一块浑然天成的绿色地毯。
绿油油,倒算是名副其实。
这种草长得很像麦苗,叶儿却比麦苗更厚实,更笔挺。
一根根密密麻麻地矗立着,好似一把把小剑。
季然折了一根,在指间用力一揉捏,墨绿的汁液迸出,有些黏稠;
放在鼻下一闻,一股青草独有的浓郁芳香直钻鼻腔中,闻起来很舒服。
“系统给这草取名为绿油油,就有点太草率了,就像谁家生了个儿子,大名直接叫狗子毛蛋似的……形似麦苗,芳香浓烈,以后就叫你们香麦草吧。”
季然吐槽嘀咕,稍作思索,摘了一大把香麦草,来到水库坝下码头,划着巡库投食专用的小木船,离岸几十米,把草丢在水面上。
从绿意,从芳香,香麦草的品质无疑顶呱呱,季然就想试下,它会否受到草鱼的青眯?
水库里他投放的草鱼苗子最多了。
雨停了一天多,水库的水位稍有些下降,但水质依旧浑浊。
青草浮在浑水上,很是显眼。
季然点了支烟,就坐在船上,静静地看着。
半根烟化成灰烬,忽然水面上的小草堆中传来‘咝咝’的声音。
季然清晰地看到,草儿被拖下去了三四根。
紧接着,‘咝咝’声愈发密集,香麦草几根紧接着几根地在快速地消逝。
一大把草儿,转瞬便只剩下一半……
这时水面毫无征兆地涌起涟漪,一小片水面似乎都往上拱了一拱,随即波浪四散。
紧接着,一张足足里有小孩拳头那么大的嘴巴向上露出,用力一吸,一嘴就吸走一小把青草。
大嘴连带着青草消失。
这一幕季然瞅个正着,不由得笑了,水库多年未曾清底,果然有巨物。
这条草鱼,至少50 。
水库里肯定还有更多的、更大的巨物。
哪天守守看,能不能守上来一条。
钓鱼嘛,搏巨物无疑是最刺激最过瘾的。
香烟燃尽,水面上的草儿也被干一光。
季飞掐灭烟蒂,划船靠岸。
心情很美丽。
一大把香麦草投下去仅一支烟的工夫,就被干个精光。
自己从没投喂过食物是原因之一,但更重要的原因,肯定还是香麦草对草鱼的吸引力无敌,乃是它们的美味佳肴。
中级奖品,不愧中级啊。
系统出品,果然没有凡品。
……
早餐过后,季然悄喵喵地摘了些香麦草用塑料袋装着。
和闺女上车,汪仔跟上,往后排一跃,轻松进入。
狗子的身手随着体格的快速生长,再加上季忠厚的训练,是日益矫健。
回到家里。
趁老娘在宠宝贝孙女,老头在玩乐中训练狗子,季然把装草的塑料袋藏在身后,来到家里后院。
后院坪里,一只大公鸡昂首挺胸,带着一群母鸡在悠闲地散着步。
季然用刀把一小茬香麦草切碎,‘咯咯咯咯’召唤了几声,撒出碎草。
大公鸡瞥了季然一眼,又瞥往地上的碎草,傲骄地转过头去,理都不带理季然的。
倒是有只黑母鸡迈着鸡爪走了过来,尝试性地啄了一喙碎草。
然后季然发现母鸡明显地愣了愣,再然后脖子高频率地一伸一缩,狂啄不止。
其它鸡见此情况,迅速飞奔过来,就属那只公鸡跑得最快……一时之间,鸡群争食,鸡飞鸡跳。
“连平时不怎么吃草的鸡都唱征服,二师兄应该更没悬念了吧。”
季然家栏里二师兄是年初抓回来的白胖小猪崽,现在长到了百斤左右。
一把草甩进猪食盆里……
正睡着大觉的二师兄朝天鼻抽了抽,猛然睁眼,翻身爬起。
‘吧唧吧唧’欢快干饭。
三下五去二地干完后,眨巴着猪眼看着季然,仿佛在问:大哥,还有吗?我还想吃。
接下来季然又悄没声息地去了趟外面,找了村民们拴养在荒地上的山羊,以及大黄牛。
结果季然差点被山羊顶,被黄牛拱。
原因是刚吊起人家的胃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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