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了,这么好看的人,还是我的亲戚呢!”
心中自豪又得意,也不说话,直盯着郑进和郑初晴,看人家穿着,看人家说话,看人家动作。
心里喜欢的不得了。
程建宜连忙把送给妹妹的礼物拿过来,送妹妹一人玉镯子和一块上好的皮子,妹夫是玉牌,女孩子们的都是手镯,还有西北当地的花丝头巾,男孩子们有玉牌子还各得了一个做工精良的木头宝剑,小孩子们个人比划着十分开心。
程婉一行,也把给小虫和天儿的礼物带来。
程建宜突然想起什么,又让人去自己的房里寻摸了三块砚台,给程建勋,程韵,郑进,每个人一方。
忘记是什么时候抄到东西了,他不讲究这个,也没当好东西,此次回京城才翻出来。
本是随手给的,郑进谢过后,接过砚台。
触手温和,沉而糯的质感,古朴的造型,曲线柔和,感觉就不是凡物。宁神摸着看着,突然翻过来看,有款儿!
当下惊喜万分。连忙说“哥哥,谢谢,谢谢,这可太贵重了!这怎么好意思……”
众人看向来淡定的他这么失态,程韵连忙凑过来,打眼一看:“难道这是……姑父,姑父,您看外甥这块也不错,要不咱们爷俩换换??”
郑进喜滋滋的捧着砚台,四处躲着,连连摇头:“不换不换!”
大家又笑。
程婉笑道:“您跟个晚辈争,也真是好意思。”
郑进说:“别的不争,这个可不行。”然后挑着眉毛看着程韵,不怀好意的说:“不然,咱们两到旁边的屋子,你答上我出的题……我就考虑一下,要是答不上,你手里的也归我。”
说完,冷笑的着看程韵。
程建勋在旁边笑着说:“儿子,答就答,怕什么?!“
程韵却哀嚎一声,“不换了,不换了!我不换了还不行嘛!”然后看着自己手里的:“这块也不错,我还舍不得呢!”
心里话:这个姑父是个变态!当年,他第一次进士没中,并不是考的不好,而是逆了主考官的鳞罢了。
后来,那个考官被人弹劾,压制考生的事儿才暴露出来。
众人哈哈大笑着,屋里气氛特别好。
程建宜在心里嘀咕,说不定自己的库房里,真有些没认出来的好东西呢!回头得盘盘库,别把东西都毁坏了。
见过面儿之后,程建宜说:“妹妹妹夫,你们先坐。我得去兵部报个到。咱们来日方长,有话慢慢说。”
他走后,文氏带着程婉和一大帮孩子去了住的院子,边走边笑:“我们这回来,把你原来的房子占了。”
“我那个地方虽然不大,但春天,院子里的花藤会开一树的紫色花!还是挺美的。我都不让丫头扫,就坐在满地落花里喝茶,附庸一下风雅。”
程天和郑续落在最后,低声嘀咕。小虫带着二个男娃,看着比自己小的两小毛头,露出一丝狞笑,好,好!
又多了可以欺负的对象了,自己是姐姐,可以名正言顺的欺负与欺压。
“我是你们姐姐,以后,你们要听我的话!有架一起打,有好吃的我先吃。听到没?”
郑芳菲不由咯咯的笑起来。
郑初晴也淡淡的笑着。
二个读书读傻了弟弟傻乎乎连连点头:“哦,小虫姐姐你真好看,以后我们听你的。”
程婉和文氏听了,回头看一眼,两人对视而笑。
“老太太那边找麻烦没?”程婉悄声问。
文氏轻轻摇头:“刚回来,还算好。”
“我回来她也不高兴,但她没办法!我爹高兴!要不是怕姨娘不好过,隔三差五的,我就回来在她眼前晃。”程婉说完,嘿嘿的笑。
文氏也笑:“本来想让姨娘跟咱们回去聊聊,但真是怕太太不高兴。”
“姨娘能忍,依我说……没必要!不出格就行了,那么小心可真不用了!现在我和哥哥都长大成人,她不敢把姨娘怎么着。”
文氏说:“可能姨娘是怕爹生气。”
“可不是!?我也心疼爹。爹对我很好,我家有现在的日子,是爹心疼我。这些年,他心里一直记挂着哥哥。”
进到屋里,两人落座喝茶。程婉说:“嫂嫂,你这两孩子养得可真好,天儿一看就比我老大壮实。小虫一派的天真,一看就是心思纯良的。”
“天儿身体是好,跟他爹习武,稍大了,还跟他爹一起出去办事。功课也不用我操心。但是吧,有点不太通人情世故,想事做事都比较简单。
小虫呢,小时身子不太好,我和她爹对她就没有要求,只希望她健康长大。孩子是好孩子,但针线女红什么的,一概不行!我看初晴和芳菲送小虫的荷包和帕子,真是精致。我们小虫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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