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燕子。”
那是她刚学绣花时送给他的,他记得当时她神气的拿给他,很自信的说的。
现在,他低头看着这长长短短的针脚,杂乱的颜色,不由嘴角带了一丝笑容。
最后,定了定神,把其它东西仔细的收起来,只留了荷包,慢慢摸索着想事情……
决定,在进门前已定下。
现在,是该思考如何操作了。
第二天,派他最衷心的心腹刘大去看贺丰浦,带了写了几句话的信:“表妹是女子,只需要安心静养。我是男子,如果表妹信得过,表妹的未来就交给表哥来办。最近不能亲自看你了,你多保重。”
贺丰浦看完信,心下稍定。
坐在那里愣了一会儿,执笔回信。内容是自然信得过表哥,都听表哥的,她会安心等,希望表哥一切顺利。
刘云收到了信,带着赵大,到了京郊。
那里有个黑医,以前有事接触过。
他戴了帽子,披着黑色披风,让人约了那个大夫,晚上在一个酒馆小包房里见面。
确定周围没人了。
他给那个大夫看夫人的诊脉单子,只说:“要自然。”
那个大夫仔细看了看,沉吟了一会儿说:“此脉相和身体状态都不差,现在动手不宜,事后做……会好些。”刘云拿出一个沉甸甸的小包给他。
两个人分开,刘云回到了客栈,过了一会,来了个人送了包东西过来,散发着药草的香味。还有一封信,他细细看过两遍,凑到油灯下,把信烧了。
……
这个时候的长兴侯府。刘灵素正在写字,突然转头跟侯夫人说:“娘,爹爹跟您说今天去哪里了吗?我怎么有些心慌?”
她有些莫名的不舒服。
“好端端的,你心慌什么?你知道什么是心慌?小小年纪,尽瞎操心。”侯夫人笑着嗔怪着,根本没当回事。
“昨天,爹爹说北边来的人,他要去陪两天。您知道吗?咱们要把宁东那片草场买下来了,以后咱们可以有自己的马场了。可以给马喂自己的好草。多好呀!”
侯夫人摇摇头:“你才五岁,知道什么是买草场。”
刘灵素摇摇头:“娘,女儿什么都知道,您不要小看您女儿。您看爹爹教女儿写的这个字,女儿写的很好了。不知道爹爹什么时候回来看,唉。”
“拿过来娘瞧瞧。”
刘灵素拿着纸,轻轻走过来依在母亲身边。
侯夫人仔细的看了看,跟身边的胖嬷嬷说:“嗯,灵儿的字,力度真好。我小时候,祖父说我的字,有形无力,我可是练了多少日子的,还绑了沙袋写呢。
到现在,也只算是勉强。没想到这丫头,形未成,力度透纸。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旁边的胖嬷嬷笑着:“听得咱们家老大人说,字如其人。您性子温和所以力度差。这,可是咱们刘家大小姐的字,就应该如此!”
“呵呵,侯爷的字,不算寻常意义的好,但稳重圆滑,排列规整。仔细看,每个字的笔划,结构,都很完美,没有败笔。这丫头的,太随心所欲了些,也不知道像谁了。”
她看着女儿,整整她头发,拉拉裙子,眼睛满是喜爱。
“是呢,咱们大小姐,可跟那些亲朋家的女儿不一样呢。她们在一起玩的时候,老奴瞧着都着急……”嬷嬷笑着。
“唉,我可不愿意她这样。灵儿,你有爹娘护着,就像个平常小姑娘一般长大好吗?哪怕娇纵些,整天打扮吃喝什么都不学,爹娘都能让你一生随顺。”
刘灵素说:“娘啊,人家娘都看自己女儿好着呢。您怎么挑剔女儿啊!”
“娘也看你好啊!只是想,你能不能跟其它小朋友一样,翻翻花绳,玩玩小布偶就好呢?”
“那有什么意思?!灵儿都想好了,等灵儿满六岁,每天下午,就跟爹爹去前书房。”
“哪有女孩子往那里跑的?可不行的。”
“娘,等有了小弟弟,您就顾不得灵儿了。灵儿就可以到处去了!”她得意的笑。
“呵呵,就算你是这样想的,也不必现在就告诉娘啊!还是小孩子!”侯夫人笑话她。
“您是我娘,女儿同您讲话还藏着吗?这世上,只有您和爹爹两个人,灵儿不会藏着话。”她认真的说道。
胖嬷嬷在旁边假装咳嗽。
刘灵素看了看说:“嬷嬷,你别咳嗽,你勉强算半个人吧。”
哈哈,夫人和嬷嬷都笑了。
“好!你爹要同意,你就去!”
第二天,刘云带着东西回到自己书房,把东西妥善的收好。坐在椅子上,在回不回后院间,做着斗争。
最后,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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