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有机会就下狠手,完全不要命的节奏。
事后要是罚了他,他也不说什么,下次有机会还下死手。
他母族没势力,皇帝也不爱,没碍着别人路,你说真整死他吧,还算谋害皇子,一个不好再让他反咬一口,特别不划算。
这样的事情多了,也就没人欺负他了,但也没人理他。
皇帝看着有意思,就提携了提携。然后几经周折,老定南王身后代表的势力力保,最终不知怎么就把这个犯二的皇子给弄了当太子。
然后就当了皇帝了。
好基友,当然是共富贵!
老定南王也不是白给的,又狠又毒,为皇帝卖命,手上沾满了反对者的鲜血。
据说这个皇帝去世之前,弥留之际,老定南王陪着几天。两个人四目相视,泪光点点,看着皇上实在是没戏了,老定南王回家后自己梳洗干净,自杀了。
写了信给皇帝说:先去地下等皇帝来,接着伺候!
皇帝听了,轻叹一声,淡淡一笑:“这老鬼,跑得挺快,别又掉陷阱里出不来,还得朕费心。找个合适的地儿安置他吧,陪着朕。”
嘱咐后来的皇帝要善待他家人,非谋逆不可夺其王位。
然后就闭了眼,端的是基情四射。
据说定南王祖坟里,埋的是老定南王的衣冠,真正的肉身,在皇帝边儿上呢。当然这是传说,谁也不知道事实真假。
皇宫大内宝物库里的管家是陈伯的师兄,定南王宝库就是陈伯管着。
陈伯在府里地位超然,原来听杨轩祖父的,他祖父没了谁的都不听。
定南王杨奕的面儿都不给,更别提继王妃了。
定南王妃续进来时,装模作样了几年,后来生了儿子,站稳了,就不可一世起来。
定南王经常不在府里,她就有了种天老大我老二的想法。
那库里的宝贝,不就跟自己的一样么?!
于是,她就要进库瞧瞧!
没想到,陈伯居然不同意!王妃开始还没好意思硬来,但后来发现软泡肯定是没戏的。就又硬逼,结果老头几道重门一锁,院门一闭,人没影儿了。
王妃让人直接进库,却发现还真打不开。
急眼了,派了几个强壮的婆子,终于把陈伯堵着了,推搡着,要钥匙。
陈伯不急不慌的掏出个口哨一吹,也不知道打哪里蹦出几个人,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些婆子打倒在地,而且下的狠手,死了一个,其余几个都残了。
王妃又惊又怒,亲自来找陈伯,指指点点的骂着要动手。
陈伯白眼一翻:“劝王妃自行息怒,要还在这儿闹,丢再大的脸,到最后,您还得自个儿受着,不信就试试看。”
王妃咬牙半天到底没敢动,气得病了一场。
杨轩坐在边上,跟陈伯一提成宣老郡王,陈伯就一咧嘴:“这倒霉蛋儿还活着?”
“你这是什么话?帮我想想,弄两副什么画,这事很重要。”
“这事有什么重要的?他一个老掉牙的郡王,值得您这么费心思?”
“不是他,是要办这个事的人!”
“哟,哪位啊?”陈伯小眼睛锃亮看着世子,八卦之心昭然若揭。
“你把画找着,就知道了。”杨轩淡定的说。
陈伯闭着眼睛想半天,突然说,“有了!那倒霉蛋儿郡王封地在山西岐山一带,年青时,他还在那里干过好多年,据说还做的不错。
还有个什么岐风居士的雅号。呵呵,呵呵!“一脸的讥笑,满脸的褶子。
杨轩说:“你这怎么笑的?”抚额,摇头。
“那岐山虽然没大名气,但有一处风光相当的绝美,外人知道的不多。当时无极山人和大画师李迹,曾经画过那里的风光。山人画的是初春,李迹画的是深秋。笔法用料,与寻常画作不同,端得是独树一帜的大作啊!”陈伯摇头晃脑的叹息着。
“李迹的作品,留下来的不多。可巧了,那幅《深秋》,就在咱们府上。”陈伯得意向库里指指,笑着。
“前两个月我还拿出来整理了,真是惊心动魄,让人能看进去的呀!”一脸陶醉。
“那《初春》呢?”杨轩问。
“那你可得进宫找皇上喽!在我师兄手里……没少听他吹牛啊。”陈伯口水老长。
“好,那我就进宫借去。”杨轩起身。
“呵呵,呵呵,我师兄,天下第一抠门儿!这么多年,我要看一眼,他都不肯。当然了,咱们这幅,我也不给他瞧。“陈伯一脸的不服。
“你们这是什么师兄弟儿啊?”
“这么重要的东西,您能借出来?那才怪呢。皇上凭什么要借给您?还是给劳什子屁郡王办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