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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倒不在意忍冬的话好听不好的,他说:“哎,你可别把希望都放我身上,我还没觉得咱俩能有进一步发展!”
江忍冬简直想骂娘,那超好吃的粉终于登场了。一层红辣辣的油浮在上面,男人急不可待地吸了一口,然后感叹:“地道!”
江忍冬很不厚道地在心里说:“地沟油,吃死你!”
身子坐得板板的,却并不说告辞的话。忍冬心里都替自己惊奇,莫非得了受虐综合症?
男人在狼吞虎咽间终于抬起头招呼忍冬:“怎么不吃?吃完了,还可以免费添一碗!”
忍冬终于拎包站起来,她说:“不好意思,我告辞了,我得去找介绍人闹一场,我江忍冬就是剩到家里老死在家里,也别把阿猫阿狗都推到我面前。还有,哥们儿,你知道男女比例失调,一女比七男这说法吧?有差不多的就娶了吧,不是打击你,就你这样的,还真不到挑拣别人的程度,长点心吧!”
江忍冬没看男人的脸色,扬脸而去。
剩女都是优女,剩男都是劣男这说法真没错。江忍冬最后拍了落到脸上的苍蝇一把,回家要好好洗澡。
梦境竟然可以如此清晰,忍冬醒来,还觉得恶心和脚疼。
第二天一早,忍冬就去买新鞋,然后穿着新鞋去看坐月子的洛可可。
忍冬踩着新鞋在洛可可家的厚地毯上走起了模特步,她说:“男人真不如一双鞋,鞋还知道疼你的脚,钱花掉了,它舒舒服服地满足我的虚荣心!”
原本姜苏让可可住月子中心的,可可不同意。哪里有家呆得自在舒服。
姜苏原本就是媳妇奴,只好找来了金牌月嫂。小宝宝竟也跟他爸一个样,并不给可可添麻烦。
可可吃得好,睡得好,竟然白白胖胖。她尽力让自己不去想老妈老爸的事。
老妈每天下午都过来看孩子,老爸倒是来了几次,阴着脸,也没谁搭理他,讪讪地,呆了会就走了。
洛可可知道姜苏还防着她这个爸。每次他来,家里的几个工人就都放下手里的活,在他身边转,悄悄盯着他。其实还是怕对孩子不利。
姜苏在家呆的时间越来越长。有时,办公也捧个笔记本陪可可在床上。
办着办着公,目光就落到可可的脸上,可可抹着脸问:“怎么了,是不是我都胖成球了?”
“不是,我是觉得做女人太神奇了,生了宝宝之后,你身上有很强烈的母性的光辉!”
洛可可的手抚摸着姜苏英俊的那张脸,心里百味杂陈。
她之前是什么都不在意的。哪怕遇到二十四孝老公,她心里也不是没悲观地想过,兴许有一天,他就变了,他就成了另外的男人。可是,现在,她变得害怕,她说:“老公,你越好,我越怕失去,你怎么办?”
姜苏坐直身子,紧紧地抱住老婆,他说:“我哪儿都不去,我就陪着你跟咱们的宝宝!”
可可把这段讲给忍冬听时,忍冬由衷地为闺蜜开心。人生遇此良人,夫复何求?
可可说:“李一苇不错,我看他对你是认真的。”
忍冬沉默不语,她当然没把他与她之间的那一夜放纵告诉可可,那是她心里最不为人知的秘密,恐怕除了她自己与他,再无人知晓。要不怎么说,人不能犯错呢,犯了错,就像埋了个雷,不知道哪天它在哪里就会炸开花,炸得你粉身碎骨。
忍冬是清醒的,或许出去好奇心,李一苇会对自己有兴趣。但是,婚姻生活,没有一直琴瑟和谐的,但凡有些许龃龉,那一夜的放荡就会变成他攻击她的武器,成为他把她踩在脚下的理由……
男人跟女人终究不一样,婚前,无论他有多浪,婚后,他都可以当个好老公好丈夫。而女人……
洛可可拉了忍冬一把,她对鞋子的兴趣远小于对忍冬结婚对象的兴趣。善良的人都是这样,自己幸福,便想着让身边的人也能拥有这般幸福。结了婚的女人迅速放弃了对美的崇高追求,世俗的小日子浸润得忘记了时尚这回事。
忍冬坐在洛可可家宽大的沙发上,绘声绘色地学宗陶说他要跟老婆离婚,但老婆离婚不离家,要她嫁给他的情形。
洛可可乐得一口水铺天盖地喷了出来。
她拍着手大嚷:“他以为他是王一博还是白敬亭啊?”一看洛可可最近就没少撸剧,追的星还都很新鲜。
“你这也是给他脸了,他凭什么觉得他配得上你啊?不过,嗯,你这是活该嘛,人家李一苇围追堵截你都不干,人家可以钻石王老五哎。你说你腿扭伤时,谁给你端茶倒水买菜做饭的?人图什么啊?学雷锋人就去天桥下面了,还找你?要说,你这碉堡还真是攻不破啊,我可跟你说,你还别演那碉堡,谈个恋爱而已,没人想粉身碎骨!”
谁说忍冬是个炸不掉的碉堡呢?忍冬自己心里清楚,表面上坚如磐石,内心里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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