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就想,这人怎么这么烦,甩都甩不掉似的!”
一苇笑:“江忍冬,把我说得跟鼻涕似的,什么叫甩都甩不掉,你说你对我动没动心?”
忍冬的手抹了一下一苇的鼻子,一苇的鼻子上抹上了面粉,忍冬说:“所以说,缘分天注定,是你的,逃也逃不掉!”
简清儿捏了个饺子摆好,说:“这狗粮管饱,还吃什么饺子啊?”
大年初一,楚放还真就站在了忍冬家门口,他说:“我来接我老婆去见公婆!”
忍冬叫起简清儿,简清睡意惺忪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一身寒气的楚放抱在怀里,他说:“赶紧收拾一下,再不走,赶不上飞机了!”
简清儿被楚放带走了。
忍冬重新回到床上,抱住一苇,她说:“还是谈恋爱好,你看楚放,那么远,竟然初一一大早跑过来……”
“嫉妒?”
忍冬笑,“李老头,你为我做点疯狂的事我看看!”
一苇的手伸进忍冬的睡袍里,人贴上来:“随时!”
门铃响了。
“一定是简清儿落下东西了,这丫头,电灯泡儿……”
忍冬光着脚去开门。
门外站着个穿着黑色蒙口羽绒服的男人,他的身上散发着寒气。
“先生,你……”
忍冬想问是不是敲错门了,突然看清了那张脸,是老柯。
忍冬的脑子一懵,那年一别之后,她再没见过老柯。
老柯胖了些,脸上是近乎中年人的疲倦。
忍冬转身看向卧室里,一苇走出来,看到老柯,并没有太惊讶。
“忍冬,我可以进来吗?”
“有什么事吗?”忍冬一向都深知对待前任的正确态度是,当他变成了一张黑白照片。
这样鲜活的彩色照片,出现在生活里,尤其是大年初一的早上,真就不必了。
“进来吧!”说话的是一苇。
忍冬转身往卧室里走。
她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她到底没能阻挡一苇那该死的胜负心。其实,他们幸福就好,过去的旧帐翻它干什么呢?
一苇进来,说:“老婆,他有话跟你说!”
忍冬并不转头,只说:“让他等着!”
刚刚还你侬我侬的房间,瞬间变得冰冷。
一苇张了张嘴,忍冬转过身看着一苇,她问:“你告诉他咱们住在这里的?李一苇,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老婆,我说了那只是纯粹的商业行为,可是,能为你出口气,我也很开心!”
“我并没有再生气了。那一页,我都翻过去了,怎么到你这,又重新翻回来有什么意思吗?你觉得你动用了你的财力让他心不甘情不愿地站在我面前,这跟他妈当年居高临下压迫我有什么区别?”
李一苇说:“不管怎么样,他来了,你们聊聊。我出去跑一圈!”
忍冬冷笑:“你倒是很大度,把我跟前男友留在家里,你就不怕他对我做些什么吗?”
李一苇说:“阿姨马上就回来了,他不会怎么样的!”
李一苇出去了,屋子里寂静无声。
忍冬枯坐了好半天,洗脸、化妆,穿了条灯芯绒的乳白色裤子配着一件柠檬黄的小衫。
人清清爽爽回到了客厅,指了指老柯面前的茶说:“喝茶吧,好久没见!”
忍冬并不恨老柯,他也是牺牲品。一个男人,都不能决定跟爱的人在一起,人生有再多钱又有什么意义呢!
“忍冬,你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漂亮!”
“谢谢!”忍冬颇为冷淡。
老柯搓着手,坐立不安。
“是我老公让你来的吗?你想说什么?”忍冬并不想多跟老柯耗时间。
“忍冬,当年……我知道是我辜负了你,我也一直过得不幸福,我跟她……她脾气不好,跟我妈处不来!”
忍冬轻轻地笑了一声,说:“柯先生,我这里不是《金牌调解》,你爱人跟你母亲处得来处不来,我并不关心。还有,我们之间的事过去那么久了,你不觉得你现在跑来说声辜负了我,晚了些吗?”
“我知道。我也知道你嫁得很好,可以看出来,李先生很爱你,要不然也不会……忍冬,他要我来跟你道歉!”
“他要你大年初一来向我道歉?”忍冬的声音没那么冷静了。李一苇这“宠妻”的操作她属实不懂。
“不是。是我一直下不了决心来见你!忍冬,你也知道这几年制造业处境艰难。更何况,我并没有经商的本领,我们家的厂子一直固步自封,原本就摇摇欲坠,李一苇收购了跟我们家做同样产品的厂子,资金一进来,单价就降下来了,我们家的单子都被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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