矣,管理体系与时俱进才是正理,提升管理永远在路上。
人员方面也肯定有问题。再好的干部也要敲打,人无完人,警钟长鸣,有枣没枣打三竿子,流水不腐户枢不蠹,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管理方面好说,深化改革,夯实基础、提质增效、增势赋能等随手就来,真正触及痛点的是干部管理。而一提起干部、特别是高层干部,崇祯便气不打一处来。问题在前三排,根源在主席台,部分高官太不像话了!问以经济策茫如坠云雾,扯皮侃扯作报告却很有两把刷子,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而在道貌岸然的背后,这群人吃上喝上祸害上,骄奢淫逸,阳奉阴违,尸位素餐,杀鸡取卵,残民以逞,不管大锅里剩不剩,只看自己碗里满不满。
崇祯省吃俭用俭以养德,王公大臣们却一个个卯足了劲败家,到底谁是君来谁是臣、谁在给谁打工?
想到这里,崇祯柳眉倒竖,杏眼含煞,银牙咬碎,粉面通红,暗想张献忠说的好“苦尽苍生尽王臣”——虽然张献忠也是个王八蛋,但这话说的有理,天下大乱、百姓流离一多半是王公大臣造的孽。
这也罢了,崇祯不能忍受的是一切的责任要他来负——寡人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好不好!让他偶尔效仿唐太宗忍着恶心嚼蝗没问题,真正的问题干部失德引起灾祸频发,把他吃得吐了、拉肚子了也于事无补。
一群蹬鼻子上脸的下贱东西!是不是因为我太温柔,你们才敢把我伤得透?既然红红脸、出出汗不能解决问题,那便放放血、砍砍脑袋吧。
处理干部的理由是现成的、无可挑剔的:天灾。天大地大,“天地”排在“君亲师”之前,以天怒、天谴的名义处理干部,谁也没有理由阻挡,否则便是逆天、欺天,死了也白死。
也没人敢说天怒是封建迷信。这些年来,臣子们经常拿天怒当借口打击对手,比如阉党和东林嘴炮攻击的子弹便是天怒。大家能用,崇祯也能用,和尚摸得我更摸得!
凭借这顶大帽子,崇祯借机生事,借题发挥,小题大做,铲除异已,被处理者连个说理的地方也没有。
崇祯的做法很有道理,内有正气方能外邪不侵,面对内忧外患天灾人祸,崇祯选择了攘外必先安内,以提升皇帝本人素质和整顿干部队伍为抓手,全面开展管理提升工作。
看到这里想必我们明白了,并非每个古人都封建迷信愚昧落后。没有哪个教派的创立者会对自己创造的神明虔诚祭拜,没有哪个领导会拿自己画的饼去充饥,也没有谁会拿自己建立的愚民体系去给自己洗脑,天人感应只是借口和工具,古人用来做想做的事,解决想解决的问题,除掉想除掉的人。
大象无形,大智若愚,你笑古人太疯癫,古人在笑你看不穿,笑别人傻白甜者往往才是是真傻。连我们的智商都不相信的事,先贤又怎么会去相信,太多的封建迷信无非是掩盖真实目的的政治手段。
崇祯天姿聪明,又学习帝王之术,洞悉人心人性,讲究心机权谋,玩死人不偿命,他有足够的智慧和气魄把老天爷当枪使。
由于极度自信,崇祯这些年来一直没有把那个什么自成、还是李什么成、还是李自什么的放到眼里——跳梁小丑,能有多抗揍?再难杀也不怕,无非多杀几次。他有专业管理人员、训练有素的将军和军队,对付一群业余流氓绰绰有余,兵锋所指,所向披靡。
哪怕李自成真是传言中的军事圣体,崇祯也不在乎,一个不会起名、相信真爱、为情为困、为女人流泪的反贼不仅不可怕,反而有些可笑和可爱。
崇祯并非看不起李自成,事实上他认为所有的反叛者都是垃圾,随各路反王怎么蹦跶,崇祯只是微微一笑,免费送他们两个字:农民。
崇祯没有无聊和无耻到阶级歧视的程度,他只是在起义这件事上不相信农民的能量。两千年漫长封建社会,农民的人数始终占压倒性优势,但翻烂了《资治通鉴》,能找见的农民成功抢班夺权改天换日的案例只有刘邦和朱元璋例,大多数的农民起义只是隔靴搔痒,顶多是为人作嫁。
并且,刘邦一定程度上并不是农民,只是农村户口,他是家道中落的王公,能喝酒,会写诗,打过架,坐过牢,当过混混、村霸、亭长,还踹过寡妇门,什么也做过,就是没种过地——一个没种过地的农民显然不是农民。
农民起义并不能杀死皇帝,历史已写的明明白白,没必要把精力浪费在这些小概率事件上。丰富的历史知识给了崇祯自信,他视民军为饭团上的苍蝇、脚面上的蛤蟆——恶心人、膈应人但不咬人,因此剿灭的决心不足、力度不大,仅派了些文职干部、预备部队来对付,像是拍苍蝇、捉蛤蟆,杀死了固然好,赶走了也差强人意,眼不见为净——这一定程度上助长了民军的猥琐发育。
李自成视崇祯为大BOSS,崇祯视李自成为小卡拉米,因为崇祯的格局更大,目标更远,即使国内如何动乱、战事如何吃紧,他始终认为叛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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