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立是万万没想到这个看起来一向柔弱而又听话的亲妹妹,居然会真的不管自己!
于是希望破裂,露出了丑恶的内里!
孙立额头上青筋暴跳,满脸狰狞的大吼:“你个贱人,你居然敢不救我!当初爹娘去世的时候,就应该立刻把你卖到青楼!”
听到孙立居然这般辱骂自己的亲妹妹,围在四周的百姓们脸上都露出了愤怒的神色。
自己造的孽,却想要让自己的亲妹妹承担。
如今自己的亲妹妹只是想要让他悔过,他却这般唾骂孙文秀!
“畜生!”
人群里的一个大婶再也忍不住,三两步冲上前,甩手就给了孙立一巴掌。
有了第一个人带头,其他的百姓们全都跑了过去。
押着他们两个人的侍卫也十分的瞧不起这样的人渣,直接站到一边,乐的看笑话。
看着孙立这两个人被打的鼻青脸肿,时不时的发出惨烈的叫声,黄秋山渐渐的心慌,下意识的看向王琰。
这些百姓们没胆子打他,但王琰可是郡守,足以决定他接下来的命运。
“太守大人……”黄秋山努力的从肥厚的脸上挤出一个笑容。
“大人,下官……”
“小官?”王琰表情冷淡地念着这两个字,然后冷笑着说道:“从今往后你不再是云安县的县令,还称什么下官?”
闻言,黄秋山一下子僵硬当场,他有猜想过王琰定然会处罚自己,但他万万没想到王琰居然会直接免了他的官职。
“大人!”
十年寒窗才换来如今的县令之位,黄秋山彻底的慌乱不堪。
他伸手就去拉王琰:“太守大人下官知道错了,求大人饶了下官这一次吧!”
“放手!”
被他一碰,王琰就像沾染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整个人的表情都变得嫌恶。
跟在他身后的侍卫见状,毫不客气地拽开了黄秋山。
“欺压百姓,草菅人命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悔改!如今来求饶,也不是因为你知错了,只不过是不想要丢官罢职罢了!”
说完这句话,王琰让身边的一个侍卫亲眼盯着黄秋山脱去官袍,交出官印。
没了那身官皮,穿着一身布衣的黄秋山看着公堂之上那明镜高悬的牌匾,满脸都是痛苦的绝望。
周围的百姓们却是一片的欢声雀跃,只觉得大快人心,冲着他恶狠狠地呸了一声。
“狗官!活该沦落到如今的下场!”
转而他们看着王琰,纷纷下跪在地,恭恭敬敬的大喊道:“太守大人,感谢你为我们这些老百姓做主!”
“太守大人,您英明神武,爱民如子,将来一定会官运宏图的。”
百姓们热烈地称赞着他,每个人的眼神都无比的真挚。
看着诚心感谢的百姓们,王琰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因为旱情的缘故,黄秋山走了没几天,王琰作为郡守上书朝廷,很快就让朝廷就近调过来了一位新县令。
这位县令姓王,叫王之舟,甲丙年的新科进士,与王琰有些渊源,此次能继任云安县的县令之位,也多亏王琰的举荐。
所以这位县令一到任,就立马叫人叫来了许森。
许森很奇怪,这位新县令才到本地为什么会召见自己,于是带着大壮去了。
但见县令府邸的书房内,一个中年男子正坐在太师椅上观书。
他体型不胖不瘦,脊背挺得笔直,一张脸浓眉大眼的,下巴长黑黝黝的胡子,看起来方正又颇有些宽厚的样子。
“大人!”许森恭谨的向对方行礼,客客气气的说道:“不知道大人叫草民来所谓何事?”
闻声,王之舟这才发现许森居然已经到了,他下意识的抬头去望。
眼前人看着相当的年轻,面色瓷白如玉,眉眼俊秀,只穿了一身简简单单的青衣,高挑又笔直,宛如芝兰玉树矗立于庭中。
不过一眼,王之舟潜意识里就觉得眼前的这个青年人不是池中物。
“不必这么客套!”王之舟摆了摆手,示意许森坐下,又叫人上了茶。
隔着袅袅的茶烟,他笑问道:“本官听闻你是上一任县令的师爷?”
许森忙答道是。
“那你对云安县的大小事物应当是相当了解了?”王之舟又问。
许森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有些讶异的看向了王之舟。
他摩挲了一下食指,而后微垂了眉眼,不动声色的试探道:“大人,您应该知道上一任县令之所以被丢官罢职,乃与草民有关。”
哈哈!
王之舟当真是没想到眼前的这个青年人居然如此的敏锐,忍不住笑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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