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正脸上堆起的笑容僵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庞玉轩竟敢当着他的面行凶伤人,这简直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堂堂一县之令,岂容他人如此挑衅?
“大胆庞玉轩!竟敢当街行凶,来人,给我拿下!”郭正一声令下,衙役们立刻上前,将还在喋喋不休狡辩的庞玉轩死死按住。
庞玉轩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冰冷的镣铐铐住自己的双手。
庞赵二老爷等人也脸色惨白,他们试图求情,却被郭正冷眼扫过,吓得不敢再吭声。
衙役们将庞玉轩等人押走,衙门前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围观的人群窃窃私语,对庞家的未来议论纷纷。
人群中,祁李老头颤颤巍巍地走上前,带着两个女儿“扑通”一声跪在夏婉清面前,老泪纵横:“恩人啊!若非您仗义执言,小老儿一家今日怕是……”他哽咽着说不出话来,用力地磕着头,额头与青石板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祁兰儿和祁玫儿也跟着跪下,哭着向夏婉清道谢。
夏婉清连忙上前搀扶,一股暖流自她掌心传到祁李老头身上,将他虚弱的身子稳住:“老人家快快请起,不必行此大礼,这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她语气温和,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祁李老头被她气势所迫,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
然而,就在他起身的瞬间,一口鲜血猛地喷涌而出,染红了夏婉清的衣襟。
祁兰儿和祁玫儿见状,吓得魂飞魄散,扑到父亲身上哭喊起来:“爹!爹!你怎么了?”祁李老头脸色惨白,嘴唇颤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的身体缓缓倒下,眼看就要昏死过去。
周围的人群顿时乱作一团,惊呼声、哭喊声交织在一起,场面一片混乱。
夏婉清心头一紧,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兰儿,快,扶住你爹!”
郭正县令见状,眉心紧锁,心道这可真是节外生枝。
他本想速速将庞玉轩等人押入大牢,平息这场闹剧,却没料到这老头竟突然吐血。
他深知此事若处理不当,恐会引来更多麻烦,便立即吩咐身旁的官差,“快!快把这位老人家抬去医馆!动作快些,莫要耽搁了!”官差们不敢怠慢,几人合力,小心翼翼地将祁李老头抱起,朝着不远处的医馆飞奔而去。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让原本喧嚣的街道,徒增了几分紧张和急迫。
一行人火速赶到医馆,郭正县令还未来得及喘口气,便看到孙老孙大夫正忙着为其他伤者包扎伤口。
他急忙上前,语气略带焦急,“孙大夫,这位老人家突然吐血,请你赶紧看看!”孙老孙大夫闻言,抬眼看了一眼被抬进来的祁李老头,眉头微皱,随即又恢复平静,他指着夏婉清脖子上那道被划开的口子,道:“这位姑娘脖子上的伤口,也得先包扎一下吧。”
夏婉清轻轻摇了摇头,目光坚定地看向孙大夫,“我这点小伤无碍,还请大夫先救治这位老人家。”她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力量,让原本想要坚持的孙大夫也略感诧异,心中暗暗赞叹这位姑娘的善良。
郭正县令也忍不住多看了夏婉清一眼,心中对她又多了几分敬佩。
孙大夫见状,也不再多言,他吩咐小药童先帮何东轩等人包扎伤口,自己则快步走到祁李老头身边,开始仔细把脉。
他指尖轻触祁李老头的脉搏,感受着那微弱而急促的跳动,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双眼紧闭,感受着祁李老头的气息,仿佛要从这微弱的脉搏中,探寻出他身体的秘密。
医馆内,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孙大夫专注的呼吸声和小药童们轻微的动作声。
过了一会,孙大夫缓缓睁开眼睛,深吸一口气,语气凝重地说道:“老人家怕是内脏受损,需速速开药。”他转头吩咐药童:“快,把我的药箱拿来!”,又望向脸色略显苍白的夏婉清,神色复杂地说道:“姑娘,老人家伤势严重,怕是要用到一些珍贵的药材……”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夏婉清打断,“大夫,救人要紧,药材的事情,我来想办法!”她知道,此刻时间就是生命,不能有丝毫耽搁。
“郭大人,”她将目光转向郭正县令,语气急切,“还请您帮忙,派人去采买药材,我定会感激不尽!”
郭正县令一怔,随即点头道:“这是自然,救人如救火,我这就去办!”他看向一旁的衙役,“还愣着干什么?快去……”
他的话语戛然而止,目光停留在孙老孙大夫正缓缓移动的双手上……
孙老孙大夫眉头紧锁,粗糙的手指在祁李老头的腹部轻轻按压,感受着其下隐隐的波动。
每一下触碰,都让祁李老头痛苦地呻吟一声,瘦弱的身体微微颤抖。
孙大夫的动作越来越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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