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霍去病和众将军聚于营帐内。
“好了,按我说的做,务必掩埋好感染瘟疫的马匹。身患瘟疫的将士,也要尽力照看。如若已病入膏肓,奄奄一息,身故后当使尸体妥当安置,切勿再加传于诸将士!时候不早,诸将早点休息吧。”
“末将领命!”众人齐声道。然后纷纷作揖,退出营帐。
“怪事...”霍去病心说。
怎么会,来时饮水休息无一人感瘟疫。如今大胜,至居胥山而班师回朝,路途中竟有数百人身染瘟疫!难道说这匈奴人的祭坛,真有神人相佑,就像白灵一路上保我无碍?
正思杵着,帐外走进一人,是副将。
“有何事?”
“当然是...有要紧得军情。”
霍去病瞥了下副将,陡然拍案起身,右手一伸,欲拔腰间佩剑。
“我从未见李参军,有过如此谄媚面目!你不是他,你究竟是谁?”
“哈哈哈——果然是拥有过珏之力之人,眼力非凡。”
说着,李参军竟像蛇蜕皮一般,衣甲皆掉了下去。手变成三指有尖爪,全身透着一股翠绿苍老的模子,脸黏稠而带凶邪相,头上有两个长须,尖鼻、斜眉,并在不经意间吐了下信子。
“霍去病——我族乃是你祖先之辈,他们叫我们为蜥蜴人。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你的孩子快出生了,我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杀掉你的命脉,或者——你按我说的在这契约上抹上一笔。”
蜥蜴人拿出一块好似羊皮卷的物件,展开并摆在霍去病的桌案上。
霍去病怔怔地看着面前的怪物,虽难以置信有此等生物,但还是安然坐下了。
“你知我相好为何人?”
“嘻嘻,当然。我甚至知道你们几时行房事、几时相约完婚。你和她在马厩那次欢愉,可称是大胆——”
“什么!”霍去病涨红了脸,竟无言以对。
“你们人类交欢...好是低级,这种事在我看来就如吃饭饮水一般。可你们目前的文明却把交合视为禁忌,只可在夜里、不可滥交、不可纵欲什么的,你们的这什么周礼啊纲常的规定,真是无聊。你与恋人在马厩偷换,世人会看作叛逆,而我——却毫无感觉,事实上,我族繁衍与你族天差地别。”
“你这无耻小人!看了即是看了,何必解释过多,哼!”霍去病掌拍案牍,将头转去一边。
“解释...哈哈哈,那我要是说——我曾幻化过你的模样,与你的恋人交合,而她却以为是梦,你又当如何?”
“莲儿...你跟我的莲儿做了什么丑事!”
“不必动怒。我只是在夜里凑近她的脸颊,那时的她已有身孕半月,却还是那么容易动情。只须轻轻吹动她的耳翼,触动耳垂。再绕着她那可人的脸颊抚摸一遍,你的莲儿就已发出低低呻吟。实在是看不懂你们人类,我纹丝未动,她却用那纤纤玉手指引着我,让我为她解衣,令我抚摸其胸脯,口中兀自传出嘤嘤呀呀的声音。”
“不要再说了,莲儿绝对不会...”
“嘻嘻-——你们这般的年纪,容易发情也是正常,在我们蜥蜴人看来,与笼中的动物也没两样。你大概还想知道我对莲儿做了什么吧?我的确帮她解开了衣裳,把着她曼妙的腰胯,看她扭动和脸上肆无忌惮的潮红。用你们的话说——简直荡妇!”
“住口!”
霍去病拔出剑来刺向蜥蜴人。而就在将刺中的一瞬间,蜥蜴人消失了,同时,他的左胸绽开一道伤口。
一滴血坠下,在触底前消失,转而案桌上的羊皮卷契约,多了一点红印。
“好了,我所需要的就是你的恼怒之血。契约已成,你死后的灵体将无法归于铭之地,你的珏之力,将不会被央公一族所用。你应该感谢我,死后不会再成为白灵这些人的棋子。他们——是一群懦夫!”
“你到底...做了什么?”
“哈哈,实话告诉你吧,这场瘟疫也是我办的,我这其实是替天行道。你滥用珏之力,强化普通人的战力。此事可称逆天,你知道吗?”
“呵呵,霍某上忠于皇上,下忠于黎民苍生百姓,有何逆天?”
“跟你说不清楚,你们这低等的文明,无聊的忠诚——无非是铺设皇权的石子,毫无用处的作为。”
“保天下苍生永不受匈奴屠戮!你勿要再大发谬论!”
蜥蜴人轻蔑一笑,就将踏出营帐。
他看着霍去病铁青的脸。“对了,你也将于这两日死于瘟疫,兴许我还会再到你的莲儿床榻上。你有什么遗言要我转告?嘻嘻。”
“你...我与莲儿相约得胜后就成亲。我一定会活着回去的!”
“你的温柔乡...以后莲儿每每在自以为的梦境中与我欢愉——我会帮你抚慰她受伤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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